住他手腳的致命弱點。
夏宗澤調轉馬頭,本能的就朝後面看過來,這一看不要緊,嚇得魂就差掉了,妻子兒子不見了。
“三和、四喜……”
三和跟四喜馬上回道:“王爺——”
“人呢?”
三和跟四喜明白,這是問王妃,可他們一直呆在他身邊,也不知道啊,叫他們如何回答。
秦由忌先是一愣,見夏宗澤這樣,他懷疑自己的人得手了,高興的仰天大笑。
四喜叫道:“我看到先生了。”
果然,範先生從宿營留著方便的小梁垛子裡出來了。
“先生——”四喜騎馬護了過來。
範先生身邊的護衛齊齊為範先生擋箭,有一個竟中箭身忙。
“先生小心,趴下!”
夏宗澤也從刀槍叢林中衝向範先生,他迫切想知道,妻兒去了哪裡。
老天彷彿要考驗夏宗澤似的,秦由忌手下人包圍了範先生,齊聲喝道:“把人交出來,把人交出來……”這邊圍堵,那邊已經有軍隊繞到了小山樑子後面,發現後面除了一條小河,其他什麼都沒有。
“人呢?”
“難道躲在水裡?”
“不會被悶死?”
“不知道,要不我們用槍去戳。”
“對,用槍去戳河道邊。”
瞬間,小河邊擠滿了平國軍卒,他們的槍頭紛紛朝水中刺去,可惜除了魚兒,他們竟什麼也沒有找到。
有人說道:“難道在山樑子裡?”
“找找看……”他們幾乎把山樑子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人。
山樑子另一邊,夏宗澤帶人已經突破平國人封鎖,救出了範先生,可是付出的代價也是大的,死了不少先鋒營的軍卒。
秦由忌見士卒們竟沒找到夏宗澤的妻兒,眉頭深鎖:“怎麼回事?”
“回郡王,除了馬車邊上的丫頭婆子,沒發現夏王爺的妻兒。”
秦由忌陰蟄的鷹眼看了眼夏宗澤,“沒有他們,我照樣打的你一敗塗地。”
夏宗澤見眾人中沒有妻兒,平國人也沒有抓到他們,心一下就鬆了,“那咱們就走著瞧。”
一場戰鬥,隨即開啟了序幕。
那麼林怡然母子到那裡去了呢?
說來,大家可能不信,林怡然真是天生的好運。
像林怡然這樣的王妃,無論大小便,都有專門的馬桶,根本不需要什麼方便的地方,可是她不需要,不代表其他人不需要啊,他們停靠在三面開闊,一面有一個小小山樑子的地段紮營休息。
既然林怡然不會到山樑子背後撒尿,那麼她是如何知道山樑子有逃生的地方呢?
昨天晚飯後,帶小白散步,小白要爬山樑子,林怡然只好帶他去爬山樑子,結查有點會走路的小白淘氣,走著走著竟躲起來。
什麼地方能躲人呢?
一條上下錯開的岩石,從表面上看過去,都是石頭,可是轉過錯開的岩石,裡面竟是一個風化蝕掉的小溶洞,小白躲在裡面。
林怡然看著小白不見的,魂差點沒丟掉,等她找到時,發現了一個成年人能站立的溶洞,而站立的肚子前方,有個突起的空芯,竟能放一個孩子,真是……彷彿老天特意為林怡然準備似的。
此刻,林怡然和小白就藏在裡面,頭頂山樑子最高處,幾個平國人已經找了幾圈了,罵罵咧咧道,“真是活見鬼了,一柱香之前,我還看到夏宗澤身後,有個抱孩子的女人呢,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是啊,真是活見鬼了!”
躲在馬車邊上的上官淑蘭,覺得自己彷彿死過幾回了,一直默默唸道,夫君,夫君,你快回救我們!
慢慢的,竟到了中午,平、寧兩國的王爺還在酣戰,不過遠道而來的平郡王似乎急了,如果白天不能解決他,晚上就更不可能了。
秦由忌越打越厲害,可是同時也越來越沒有章法。
彷彿聽到了上官淑蘭不停的唸叨聲,追上山樑子的盛碩回來了,原本就要落敗的秦由忌找到臺階下了,連忙調轉馬頭,吹了一聲口哨,那些活著的平國人如一陣風一般逃了。
“王爺——”
“山樑子上的情形怎麼樣?”
“全都解決了。”
“趕緊帶人過山道。”
“是,王爺!”
夏宗澤騎馬到範先生跟前,“然兒、小白呢?”
“我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