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吃上一吃。”
“好咧,各位掌櫃,你們儘管放開肚皮吃,我絕不心疼銀子。”
“呃……哈哈……”大家被林怡然的話逗得直樂呵。
眾人擁著林怡然進了剛收拾過的包家食肆,由於地方小,大家又都是一條街上的,靠近的掌櫃回家搬了自家桌椅,進行了一頓簡單的大餐。
林怡然對包掌櫃說道:“你把附近有的食材都買過來,不管是私人家的,還是市集裡的,都買過來,讓大家吃個過隱。”
包掌櫃直笑不語。
林怡然知道,等自己銀子呢,笑道:“小順,拿銀子——”
“是,小哥……”小順從袖袋裡拿了兩綻銀子,遞給了包掌櫃。
看到雪亮的白花銀,大家眼睛差點都直了,心想,嚴傢什麼遠方親戚啊,居然隨身帶二十兩現銀,天啊,真是有銀啊。
林怡然看似隨意咧嘴得意朝眾人笑笑,實則上把眾人的表神都放在眼裡,有二、三個相互使眼色的掌櫃被她放在眼裡,不動聲色的讓人盯上。
包掌櫃不要說了,他就是拿銀子的人,那滋味和感覺更好的不得了。
和這條小街平行的另一條小街上,一個小客棧裡,梁其道聽著僕人回稟,腦門皺成了橫川,“這女人想幹什麼?”
僕人搖頭,“老爺,真是太奇怪了,這些市井小民個個貪便宜,竟不想,這世上那有白得的好處。”
“是啊,這世上那有白得的好處,難道夏宗澤想這些小手藝?”
僕人說道:“能有什麼小手藝,就她買紙的這家,那紙糙得跟什麼似的,還不經用,一碰就容易掉屑,跟皇家造紙的工坊根本不能比,還有就是做燈油的鋪子,用山上的樹籽做油,不能說個個會,但窮苦百姓家誰不會自己熬,一個王爺要這做什麼,再有就是一個燒陶罐的鋪子,那陶罐和碗也就窮人用用,一個王爺會用麼?”
……
僕人巴拉巴拉說了不少,梁其道突然說道:“難道是為軍隊裡的軍卒採辦?”
“軍隊裡的事自然有軍需官,還要一個王妃出面,不可能——”僕人倒是有些社會閱歷,這個也懂。
連僕人都覺得不可能,那這女人出來幹什麼,據自已跟她打交道的經驗,她出手,可都是幾十萬兩銀子的事,難道這小小的街道里隱藏著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人們都說大隱隱於市,這話其實不假,在官僚主義嚴重的制度下,一些大商人為了保護家族的利益,確實隱藏的很深。
漢人有很多文化,其中酒文化,絕對佔很濃重墨彩的一筆,而酒桌文化更以一種獨特的方式存在著。
經過兩天的經營、鋪墊,林怡然的二十兩很快在小酒中發揮了不可沽量的作用。
不要銀子的酒,喝起來果然爽啊,處於市井低層的小手工業者,怎麼可能放過這頓大餐,用胡吃海喝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消一刻鐘,這些人幾乎都醉了。
“好酒,好酒……”
林怡然聽到好酒,馬上揮手,“店家,再拿酒,今天一定要讓大家喝痛快了。”
“好,好!”包掌櫃巴不得把他家售賣不了的酒都消化光了,高興的連忙又去拿了。
醉酒後,那真是千姿百態,什麼樣的酒品都有。
有話癆、有發酒瘋的、有要打人的,有要上房揭瓦的…
林怡然只往話癆邊上湊,邊跟話癆說話,邊注意那兩、三個不怎麼喝酒的人。
林怡然確認般問道:“前面有條街沒生意?”
“是啊,小哥,真看不到他們生意,也不知道這些門鋪留著幹嘛,要是我,我肯定租出去。”
“還是掌櫃你精明,確實是這麼個理。”
“哈哈,小哥,我說得對吧……來喝酒,來喝酒……”
……
一個晚上下來,收穫果然是大的。
月上中天后,人群陸陸續續散去,林怡然也回到了前面不遠處的小客棧。
剛進屋,就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林怡然脫口說問:“小白呢!”
“在府裡。”夏宗澤不滿的湊起鼻子,“一身酒味。”
林怡然調皮的張開嘴,“你聞聞,嘴裡有沒有?”
“小女人——”
也不管有沒有酒味,夏宗澤親了下去,離開三五天,他感覺像是三年五載,如偷情一般,小兩口在這個小小的客棧裡激情了一把。
激情過後,林怡然窩在夏宗澤的懷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