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自己來,他是被逼才這樣的。”明和苦笑。
瓣兒神情複雜,過了一會兒又說道:“公主,聽說春平候跟太子殿下聯手了。”
“那這樣就能打過寧國人了,是吧?”
瓣兒搖頭,“我不知道!”
明和雙手合起,祈求道:“真希望哥哥不要有事,當然軒哥哥也不要有事。”
賢妃殿
二王子無聊的坐在榻上,吃著丫頭剝的龍眼,從進門到現在,嘴都沒有停過,賢妃不耐煩的揮手,讓丫頭出了宮殿。
“母妃,你幹嘛?”
“龍眼吃過了上火。”賢妃回道。
“冬天冷,上火不更好。”
“胡說八道。”賢妃一臉鬱悶,坐到兒子身邊,“聽說寧王爺來了,你趕緊多去軍中,不要懈怡,讓敵人鑽了空子。”
“知道了!”二王子不耐煩的回道。
賢妃苦口婆心的說道:“則兒,別一幅不情不願的樣子,你看你舅舅為了給你鋪路,都去跟太子聯手。”
鄭昊則一臉氣:“不說這個我不來氣,一說這個我就來氣,幹嘛去求他?”
賢妃回道:“則兒,你舅舅做得對,現在憑我們娘倆的能力,肯定幹不過姓夏的,拉上太子一起幹,說不定就把他幹掉了,我們吃現成的多好。”
“母妃,你們女人怎麼總想得這麼天真。”鄭昊則不屑的哼道。
“母妃怎麼就天真了?”
“那鄭昊天能幹掉姓夏的,那我也能幹掉他。”
不得不說,草包鄭昊則這一句說得還有些道理。
“哎呀,你聽懂我說的意思,我說他跟你舅舅聯手,就憑他一個人怎麼能打過姓夏的嘛。”
鄭昊則撇了一眼,不以為意。
賢妃苦心說道:“你這孩子,別在這裡跟母妃唱反調,趕緊去軍中看看,隨時隨地注意敵人打過來。”
“看什麼看,軍中的人手都是舅舅安排的,安排的好著呢。”
賢妃急死了,叫道:“那你也得去看看啊,跟他們熟悉熟悉,讓他們都聽你的。”
“他們敢不聽,要是不聽,等我做了王上,想殺他們的頭就殺他們的頭,想撤他們的職就撤他們的頭。”鄭昊則叫道。
“你……我的兒啊,話雖這樣說,可總不能所有人都殺頭吧。”
“看我心情。”
“你……”
賢妃感覺肺都能被兒子氣轟,這小子怎麼這麼混。
宣城某府
一個混江湖模樣的男人從側邊小門進了府,被小廝一路領到了主人書房。
書房主人正在沏茶,自斟自飲。門口侍人來問話,“老爺,包六指求見。”
“帶他進來。”
“是,老爺!”
混江糊的人都流裡流氣,包六指也不例外,他歪著八字進了精緻的書房,一臉羨慕嫉妒,行著四不像的禮節,齜著大黃牙說道:“梁老爺,你總是這麼厲害,跌倒了,還能爬起來,還能住上這麼好的府第。”
梁其道陰了他一眼,冷笑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梁老爺,直爽。”
梁其道不屑的垂下眼皮。
包六指嬉皮笑臉的說道:“梁老爺,別這樣嘛,我包某人求財,你要抱仇,你達成你的目的,我拿到我想要的銀子,多好。”
梁其道冷哼:“我記得沒跟你說過讓你幫我留意仇家之事吧?”
“梁老爺,那幾個能幹嘛,怎麼能比得上我呢。”
梁其道掀起三角眼,說道:“那你說說看,我的仇人在哪裡?”
包六指從袖管裡掏出一張紙揉得皺巴巴的紙,說道,“江城同道人幫我畫的,跟你給丁四的那張像,像不像?”
梁其道疑惑的接過紙張,展開仔細看了看,看著看著,就把自己抽屜裡的畫像拿了出來。
他立刻從凳子上站起來,“此人是誰?”
“梁老爺——”包六指眯眯擔笑,一幅你懂的樣子。
梁其道陰著眼問道:“多少銀子?”
“你看著給唄。”
“五十兩。”
包六指掏耳朵,彷彿沒有聽到。
“一百兩。”
包六指不耐煩的叫道:“梁老爺,你就不能說個一口價。”
梁其道眯了眼三角眼,“銀子可以給,要是你慌報,應當知道我的手段。”
包六指笑道:“咱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