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聽他這樣說,長史也明白,嘆了口氣,“去吧!”
“是,先生!”小廝小跑著離開了公務房。
長史站在房門口細量了一會,抬腳進了陵太子房間。
陵太子眼皮抬了抬。
長史拱手說道:“殿下,有些事逃避不了的。”
陵太子陰蟄說道:“不逃避又能解決什麼?”
“殿下,快兩年了,你都在定城,總得回京都一次……”
長史的話還沒有說完,陵太子就叫囂道,“如果不是守在定城這個京都屏障這裡,你以為我這個太子之位還能有嗎?”
“殿下……”
陵太子擺手:“不要說了,秋收一過,馬上去徵水兵,以補充我們跟寧對戰失去的兵力。”
“是,殿下!”長史無奈回道。
“讓幾位將軍親自去徵兵。”
“是,殿下!”
陵國王宮,賢妃殿
春平候和二王子殿下正在賢妃處說事。
賢妃生氣的回道:“大哥,那個孽子沒招回來。”
“軟硬兼施都不行,看來他是鐵了心守在定城了。”
“如果定城一直在他手裡,我們根本不能輕舉妄動。”
春平候悠悠說道:“現在吳國被滅了大半,我們陵國怕是難保其身。”
賢妃著急的問道:“那怎麼辦?”
“現在看來,不僅不能奪了他太子之位,還要捧著他,讓他為陵國賣命。”春平候想了想問道。
二王子叫道:“什麼,不僅不奪太子之位,還要捧他?”
“嗯!”
賢妃叫道:“豈不是讓他得意。”
“要是昊兒會打仗,我們何苦這樣強顏歡笑捧他。”春平候道。
二王子鄭昊則轉過身去。
賢妃問道:“沒別得辦法嗎?”
“暫時沒有。”
“可他不回來,你能拿他怎麼辦?”
春平候說道:“我準備親自去請他。”
“什麼,大哥你親自去?”
“嗯”
賢妃滿臉不渝。
春平候催促道:“昊兒,沒事趕緊去練軍。”
“舅舅,你不是說夏宗澤要去打平太子嘛。”
“也有可能來打陵國。”
“他佔了我們江城、應城、佑福,還想來?”鄭昊則尖叫道。
“昊兒——”
“舅舅,難道我說得不對。”
“你……”春平候壓下心頭的火氣,說道:“誰讓我們陵國水土豐美,長得了糧食,被姓夏的盯上了。”
“可平太子都打到寧國境內了,難道姓夏的不顧自已國家了?”
春平候眯眼道:“他要是想顧,三個月前就打回去了,可你看他,任由寧國國土被平國人瓜分,也不去收回城池,說明什麼?”
鄭昊則回答不上來,卻不以為然的撇嘴。
春平候目光看向自己妹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賢妃想瞪自己兒子,又捨不得瞪,最後什麼表示也沒有。
春平陰了陰眼,低沉下眼皮。
吳國通州府府衙
林怡然正在給夏宗澤穿衣服,已經穿到最外面一件,正在扣袍子上的腰帶,邊扣邊問,“商議好了,打陵國?”
“嗯!”
“南征攻略?”
“嗯!”
林怡然問道:“大概要多久?”
“打算年前拿下。”
“哦,那我們又得三個月見不到了。”扣好腰帶,林怡然環上夏宗澤的腰依依不捨。
夏宗澤伸手撫上林怡然頭頂,“是啊,這麼久見不到,你會不會想我,兒子會不會把我忘了?”
“不會!”林怡然伏在夏宗澤的胸口,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
“說不定這仗打一半,我就溜回來看你們。”
林怡然驚訝的抬起頭,“啊……”
夏宗澤低下頭,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兩張臉靠的很近,雖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此時此刻,他們依然情動被初,呼吸變得灼熱,語言似乎是多餘的東西,唇瓣瞬間貼合在一起。
林怡然嘴唇微微張著,露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夏宗澤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不停地在唇上蠕動,時而輕輕地咬磨著,時而又伸出香舌在她的唇上添食著,片刻過後,輕輕地將那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