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看吧,我繼續看我的。”夏寶怡高興的繼續看信,“哇,三嬸說跟丫頭、婆子去鄉下釣魚,捉到了蝴蝶,給我做了蝴蝶標本,等下次寫信回來帶給我,還……”
“殿下……”
“殿下——”
房間門口,丫頭們行禮的聲音絡繹不絕。
夏寶怡和太子妃聽到聲音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迎接太子的到來。
這個時辰父王過來,夏寶怡覺得驚訝,問道“父王,你公務都做完了?”
“你這丫頭,父王難道不能偷懶!”寧太子的心情真心不錯,從來都一絲不苟的人,都跟女兒開上半句玩笑了。
連夏寶怡都感覺到了:“父王,這可不像你!”
“多話。”寧太子唬了女兒一眼。
“是,父王!”
“殿下……”太子妃給太子行了禮,吩咐丫頭婆子上茶上點心。
等茶點都上來後,太子揮了一下手,房間內所有的丫頭和婆子都出去了,只餘他們三口。
夏寶怡想了一下,“父王,那你休息,我明天再來陪母妃。”
“為何父王一來,你就離開?”太子笑道。
夏寶怡想了一下回道,“父王一直在前面忙,難得有時間陪母妃,我把父王讓給母妃。”
太子妃聽到這話,笑容從內心深處溢位來,真是貼心的女兒,真好。
寧太子幾不可見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書信,抬眼說道,“看完了?”
“還沒!”
寧太子彷彿把話家常:“都說什麼,每次見你都這麼高興?”
“很多啊!”夏寶怡隨口回道。
寧太子看向女兒,一臉等待。
夏寶怡見父王感興趣,說道,“我們說小白,說美食,說身邊丫頭,三嬸說通州城,我說陽城,反正我們有聊不完的話。”
寧太子笑道:“那說得真多。”
夏寶怡得意的回道:“那是自然,三嬸說,我們是忘年之交,可以做很鐵的朋友。”
“哈哈……”聽到這話,寧太子大樂。
“父王不相信?”
“相信!”
夏寶怡撅嘴,“不跟你說了,這次三嬸還給母妃一封信。”
“單獨?”寧太子眼眸微深。
夏寶怡點頭:“對,看來母妃也要成為三嬸很鐵的朋友。”
寧太子看了眼太子妃。
太子妃連忙回道,“還沒來得及看。”
“父王也想要三嬸的信?”夏寶怡見太子不說話。
太子妃瞪了一眼女兒“別亂說。”
太子垂眼。
“父王,母妃,那我回去了,你們聊。”夏寶怡行了禮出了太子妃寢室。
偌大的房間內,就餘太子夫婦二人,彷彿有些不自在似的,太子伸手拿了茶杯喝水。
太子妃重新坐到椅子上。一時之間,偌大的房間內,針落可聞。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太子先開了口,“你不看信?”
“哦……我都忘了。”太子妃輕輕笑道,低頭看向手中的信。
獨立的灰色信封,信封口被粘得很牢,拆了兩下沒開時,太子妃內心嘀咕了一下,這個三弟媳寫了什麼這麼神秘。
遙遠的吳國通州
林怡然打了個噴嚏,“昨天晚上是不是受涼了?”
“誰讓你貪涼,非要在外面乘涼,立秋了,你知不知道,晚上很涼的。”蘇小蘭埋怨道。
“知道了,管家婆。”林怡然笑道,“不過我心有些不安。”
“王爺都打勝仗了,馬上就要到家了,你不安什麼?”蘇小蘭感覺不解。
“我不是寫了信給怡寶嘛……不是……”
蘇小蘭明白林怡然說的事情了,小臉紅了一下,“夫人,我都覺得難為情,真是……”
林怡然說道:“是啊,所以我的心才不安嘛,你說太子妃會不會把我看成八婆,甚至很……那個……那樣的人?”
林怡然吐了口氣,說實話,這封信她醞釀了很久,藉著夏宗澤打勝仗的時機,才敢發出去的,可細細想想,又覺得實在不妥,跟一個不熟的人提到房事,著實讓人覺得難為情,可轉念又一想,為了兒子,這點算什麼,萬一要被自己試探成了呢?
蘇小蘭扁嘴,“這種事,也只有專門管這種事的婆子才會說得出口,夫人你可……”
“我可什麼,我告訴我,等你跟三和生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