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將身邊。
郭守將指了指門邊不遠處的涵洞。
“你的意思是,王妃逃了出去?”
郭守將點了點頭。
“哈哈……”夏宗澤突然大笑起來,“太好了,太好了,還是然兒懂我,這下,我再也沒有顧慮了……再沒顧……”
就在這時,街道另一頭,有斥候大叫:“王爺,王爺——我們的援軍到了……”
“援軍……”夏宗澤倏的一下站起來。
斥候跑到夏宗澤身邊,邊喘氣邊回道:“是……是……,王爺,第一拔援軍已經跟平太子打上了。”
“是誰?”夏宗澤驚喜的問道。
“是楊將軍賬下聶將軍——”斥候回道。
夏宗澤抬頭長嘆:“終於來了!”
四喜、三和相互看了看,激動的就差流下淚水。
夏宗澤剛想上馬,又有斥候來報,“王爺,第一拔援軍不是聶將軍……”
夏宗澤皺眉邊想邊問:“那是誰?”
“是黃將軍——”
“是他?”夏宗澤著實愣了一下。
“是!”
夏宗澤抬頭看向遠方,“不管是誰,我夏宗澤算是挺過來了。”
四喜叫道:“將軍——”
夏宗澤鼓起氣,說道:“讓人準備飯食,我要跟秦無雎大幹一場。”
“是,王爺!”
平太子看著寧國援軍,暗道不好,抬頭看向停戰艦的地方,可惜那個方向並沒有他想要的援軍,怎麼會這親,為何每次,夏宗澤都會得到老天的保佑,讓他死裡逃生,為何……為何……
通州城處二十里處大江和榆河交叉處
船外,鼓聲震天,戰火紛飛,戰爭激烈。
船內,林怡然感覺自己疼得快暈過去了,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溼漉漉的頭髮胡亂貼在她的額頭上,眉毛擰作一團,隨著越來緊湊的陣痛,她感覺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凸出來,鼻翼一張一翕,急促的喘著氣,歪頭問道,“嬤……嬤……,出來了沒有?”
李嬤嬤輕輕搖了一下頭,“別急,已經看到頭了。”
“可我疼啊!”林怡然感覺難受的要死,那種疼痛中帶著想大便的感覺,真是說不來的鑽心。
李嬤嬤也急,說道,“夫人,放鬆點,你這是第一胎,肯定要難些。”
“可我感覺自己沒力氣了。”林恍然死命摳著床邊,喘著氣說道。
林氏聽到這話,急死了,“二丫啊,參湯,喝點滲湯。”
大妮急急忙忙把沒有熬到時辰的滲湯端了過來,這裡已經等不及了。
林氏連忙接過參湯,舀了一勺給林怡然。
林怡然的嗓子早就幹得冒煙了,不管是什麼,只要是水,她都喝,喝完一口,感覺嗓子不那麼難受了,可肚子卻突然抽疼起來,雙手緊緊抓著早已被汗水浸溼的床單,手臂上青筋暴起。
“夫人,開了,宮口開了,加把勁……”李嬤嬤驚喜的叫道。
林怡然卻疼得無以復加,難忍之下,脫口而去,“公子,你在哪裡,你快來呀!”
“夫人,快了,快了……”李嬤嬤大聲叫道。
整個產房內亂成一團。
……
常縣
凌齊軒著著陵太子的三萬水師,冷冷的哼了一句,“難道換了個地方,就不是我的手下敗將了嗎?”
傍晚時分,凌齊軒摸透了周圍環境後,發起來總攻。
通州城外
年輕氣盛的小將聶麥,一上來就給打了幾天幾夜的平國人一記猛捶,站在城樓上,兩腳發軟的左禎終於敢軟一下腿了,他彎了一下腿後,迅速再次站起來,找了水大口大口的喝上了幾碗,喝完之後,叫道,“就地整休一柱香。”
“是,將軍!”
左禎調頭,找蔣遠霖,他磕在城牆邊已經睡著了,長長嘆了口氣,“到底是文官啊!”
範先生搖頭,“別說了,用腦過度,累了!”
左禎笑笑,“明白,就是這麼一說。”
範先生說道,“援軍終於都到了。”
左禎搖頭:“還沒有,我估計,凌將軍要到入夜以後才能到。”
“這下好了。”
左禎搖頭,“估計還要打三天。”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範先生看向城樓之下,不再打上個三天,平太子怎麼會甘心,真難啊……
夏宗澤從街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