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是,王爺!”門外,三和對陸雲瑤說道,“王爺的話,想必郡主你都聽到了吧。”
陸雲瑤叫道:“表哥,你不能這樣對我,祖母都病了,你也不回去看看,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看似傻乎乎的瑤郡主,在人心攻術上,依然手到擒來,果然不虧是出生豪門貴胄的大家小姐。
公務房內
夏宗澤厭惡的情緒就差寫在臉上,不耐煩的微微抬起下額,壓著性子說道,“安排她住到後院。”
“是,王爺!”門外的三和回道。
站在門口的陸雲瑤得意的朝三和抬了抬下巴。
三和低下頭,伸手說道,“郡主,請這邊走。”
房內
褚鳳章見門口的人離開了,鬆了口氣,再次落坐到椅子上,“三哥,晚餐時間就要到了,請我去吃一頓唄。”
“你自己去,賬記到我頭上。”
褚鳳章說道:“三哥,這不是賬不賬的事,咱們兄弟這麼長時間沒見面,就不能邊吃邊聊聊嘛!”
夏宗澤輕笑一聲,“聊什麼,聊頭牌?”
褚鳳章回道:“三哥,我可很長時間沒有會頭牌了。”
夏宗澤搖了搖,“沒空,晚上我要和幾位將軍商討軍營駐紮分營之事。”
“哦!”褚鳳章問道,“三哥,你好像好久都沒有打仗了吧!”
夏宗澤眉毛高高抬起,“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不是怕你被女人喪了志嘛!”
夏宗澤笑罵著扔出一本書,“臭小子,倒底誰被女人喪了志。”
褚鳳章避過砸來的書,笑著逃了出去。
夏宗澤嘆了口氣,打仗,好像真得很久沒有打過了,我好像越來越不想打,難道真是被……他趕緊搖了搖頭,跟丫頭沒關係,是國庫的原因,對,是國庫的原因。
背山倚水的佑福縣城,在烈日炎炎下顯得一派繁華,忙而不亂。城門口,守門的卒子,按部就班的值守著佑福大門。
城外幾個外鄉人倚在一棵大樹下,好像被曬得暈乎乎的,停在哪裡,仔細看過去,他們看似隨意,實則一直緊惕的關注著城門口。
“老大,怎以辦,進門查得很嚴?”
“其他幾個門怎麼樣?”
“都一樣,不好進。”
領頭聽到這話,低聲罵了一句,“娘佬子的,是誰想出這麼個檢查方法,連銀子都不好使。”
“是啊,寧國軍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明不愛財了?”
“我託人打聽了,守門卒子餉銀挺高,還有獎勵。”
“奶奶的,難道我們進不去?”
“老大,要不讓年紀最小的丙子進去,他手上拿兵器的老繭不明顯。”
老大盯著丙子看了一下,說道:“行,丙子,你進去探探。”
“是,老大,小的定不辱使命。”
站在大樹底下的幾人,看著年輕人混進了城內,齊齊鬆了口氣,“終於進去了。”
佑福另一處城門,有幾個流浪漢蹲在地上,他們盯著城門看了看,看著稟公放行人群的軍卒,低聲交談著,“這天是不要變了?”
“我也是這麼覺的。”
“還真是怪了,進門居然不收銀子了,有這麼好的官府?”
“我沒聽說過。”
“我也沒聽說過。”
“既然什麼都不要,我們要不要進去?”
“你們不覺得邪門嗎?”
“管他呢,先進去!”
“對,先進去再說。”
陵國都城春平候府
春平候對面坐了一個精明的中年男人,春平候眯眼盯著他。
中年男人似乎被春平候盯得小心翼翼,拱手彎腰,說道,“卑職在,候爺有何事要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春平候捏著茶杯轉了一圈,問道,“聽說你派人打聽夏宗澤相好的?”
中年男人抬頭,居然是原江城都尉梁其道,他看了眼春平候,回道,“是,卑職一直在打聽那個假男人的事。”
“為何?”
梁其道低頭不語。
“不想說?”
梁其道突然抬頭說道,“卑職和他有過節。”
“什麼樣的過節?”春平候步步逼近,一句不鬆口,不聽到原因誓不罷休的樣子。
梁其道頓了一下回道,“卑職的身家銀子都被他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