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眼淚都流了滿面,大概是太激動了,哭了一會兒後,站起來就跑,連籃子都忘了拿。
不過拿不拿也無所謂了,反正籃子裡什麼都沒有。
縣衙內
林怡然收拾桌子,準備下衙了。
方詠言問道,“你還去出客棧找他們?”
“嗯!”
方詠言微笑問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林怡然想了一下,點頭,“那行,把凌大哥叫上,今天我們出去吃頓好的。”
方詠言輕笑了一下,“行,那我去叫他。”
“好!”林怡然說道,“我在衙門等你們倆。”
林怡然再次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發現沒有遺落的,出了公務門,把門輕輕關上了。
剛轉上通往衙門口的小道,發現三和等在路口,“和侍衛,有事?”
三和直接說道:“王爺想吃雜醬麵!”
林怡然眨了一下眼,“現在?”
“是!”
林怡然笑笑:“不好意思,麻煩你對王爺說一下,今天沒空。”
三和叫道:“你敢沒空?”
林怡然嘴角輕勾:“這不是敢不敢的事,我真的很忙,對不起了!”
“你……”
林怡然眯眼笑道:“不要用手指指人,王爺是個通情達理的好王爺,你可不要損了你們家王爺的好形象。”
“你……”
林怡然說道:“對不住了,和侍衛,我要先行一步了。”
看著林怡然真大搖大擺走了,三和連忙問道:“你這是往哪裡去?”
林怡然回道:“我去寨民那裡。”
“昨天那個地方?”
“是!”
為了寨民,冷落王爺,三和氣得瞪了瞪眼,可是他不敢拿林怡然怎麼樣,氣得轉身回了衙門內。
夏宗澤後院書房
範先生等人正在回稟事情,“王爺,平國人攻了江城三次,三次都無功而返,而且損失都不小。”
夏宗澤不屑的說道:“以陸戰對水軍,平國人不是陵國人的對手。”
範先生說道:“是,現在平國人跟我們一樣蟄伏,也不知道陵太子會不會打過來?”
左禎說道,“應當不會,江城有南陵河,南陵河較大,適合船戰,應城和縣佑附近雖有河流,卻水淺,不適合水戰。”
範先生提醒說道:“怕就怕他調兵進行陸戰。”
夏宗澤眯眼說道:“讓他過來,我是不怕的。”
“是,王爺!”範先生說道,“太子殿下來信問佑福任官情況。”
“你如實說就是。”
“是,王爺,”範先生說道,“太子殿下,讓我們詳細說說佑福縣城的情況。”
“你沒說嗎?”
“說了!”
“那哥哥為何還要問?”
範先生意味深長的抬頭看了一眼夏宗澤。
夏宗澤瞬間明白了,垂眼說道,“該說的都說就是了。”
範先生見夏宗澤明白了,說道:“王爺,太子殿下在信中說道,你身邊該放幾個女人了,問你年節回去,能不能先把婚事國辦了?”
夏宗澤冷冷的問道:“和誰辦婚事?”
範先生說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夏宗澤甚是凜冽:“別跟我說舅舅的倆個女兒,都不合適。”
“王爺,可是太子殿下……”
夏宗澤冷哼:“還有,告訴太子哥哥,我們寧國什麼時候奪了天下,我什麼時候再成婚。”
“王爺——”範先生大驚失色。
夏宗澤彷彿沒有看到範先生的失態。
左禎和周紹良兩人也相互看了看,奪天下?現在充其量只奪了幾個小縣郡,離天下實在太遠了,如果……他們不敢想象,都沉默了下來。
夏宗澤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行過於激烈,臉色相當不好。
三和站在外面聽到了裡面的對方,扁了扁嘴,心裡唸到,王爺啊王爺,你不大婚,我們這輩子也完了,還怎麼光宗耀祖。
佑福縣城某小衚衕
年輕婦人一路奔跑,終於在天黑時回到了家裡,破舊的院子門一推就開了,她進時去,迅速用木棍抵上了破門,邊跑邊叫,“宗郎……宗郎……”
只聽到年輕婦人叫著,卻不見門內有人迎出來,但仔細聽,卻有聲音傳出來,“姚娘……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