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
“為何?”
呂振宗說道:“男人能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除了窩囊廢以外,就是摯愛。”
“夫君……”
呂振宗說道:“唯有摯愛,才能讓男人不知不覺想要為女人做更多事,包括救一個不相關的男人。”
姚氏嘆道:“夫君,那我們太幸運了。”
“是啊,我們太幸運了。”
溫容成溫大人這幾天被人煩死了。誰會煩他呢?當然是地紳黃家。
溫大人朝著來人嗤笑一聲,“你們的吃相太難看了。”
黃定財不以為意的說道:“大人,咱們的交情可不是一年、兩年了,而是一、二十年了,你看,能不能把利中撈出來,要是要銀子,你說個數。”
溫大人再次嗤笑一聲,“黃老爺,我早就提醒過你了,現在的佑福不是陵國的佑福了,它是寧國人的佑福。”
黃定財根本聽不進溫容在的話,不屑的說道:“大人,這天下哪裡不是一樣。”
溫大人哼道:“現在還真不一樣。”
“大人,要是真說有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黃某覺得你沒地方撈銀子了,要不,咱們……”黃老爺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們聯手把這些人搞掉。
有人要說,你們不過是些土豪劣紳,竟能動夏宗澤等人?不要說,還真有地頭蛇咬死強龍的例子,不要小看這些土豪劣紳,一旦他們擰成一股繩,那破壞力是槓槓的,歷史上多少清官、改革家毀在他們手裡。
溫容成看向油肥的黃老爺,勸了一句,“黃老爺,天下一樣不一樣,溫某人不知道了,但佑福的天肯定變了,我勸你好之為之。”
黃老爺臉色變了,一臉橫肉:“說來說出,溫大人不肯伸手救人?”
溫容成回道:“不是不我不肯救人,而是無能為力。”
“不可能,這天下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黃老爺吊著嗓子叫道。
溫大人語重心長的說道:“要是錢能辦成的事,憑你我的交情,我還能不幫你救人?”
黃老爺半信半疑,可是姓溫的不想救人,他再多說也無濟無事,想了想,甩了袖子,出了溫家。
等姓黃的走了後,溫家人問道,“老爺,為何不幫,幫了他,至少能拿到三百兩。”
溫容成瞟了眼自己長子,“你懂什麼,這三百兩是這麼好拿的嗎?”
長子不解的問道:“爹,那姓夏的王爺真不許人貪沒?”
溫大人回道:“嗯!”
長子說道:“難不成竟是書中所說的清天大老爺?”
“哼……”溫容成輕屑的笑道,“這個武夫懂什麼清天大老爺。”
“爹,你這話啥意思?”長子好奇的問道。
溫大人回道:“清正廉明的是他手下。”
“啥,手下人清正廉明,他能聽?”
溫容成眯眼說道:“這個武夫想成一番大事業,唯才是用。”
長子接過話說道:“包括女扮男裝之人?”
溫容成輕點一下頭,說道,“拋開男女之別來說這人,確實有幾分本事。”
“爹,那我們怎麼辦?”
溫容成說道:“老實本份一點,或許這個縣太爺的位置,還能讓我做的久一點。”
長子不高興了:“爹……”
溫大人提醒說道:“不要私下裡收人銀子。”
長子不滿的說道:“爹,不收,我們吃什麼?”
溫大人瞪眼說道:“給我安份點!”
長子縮了一下頭:“爹——”
溫大人說道:“如果不出我所料,有人要出山了。”想起某人,溫大人到現在都心有餘悸,真是太可怕了,這世上竟有這樣的人。
長子好奇的問道:“誰——”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佑福貧民小巷口
路二正坐在某寫字攤前的小凳上,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著什麼,眼盯著瘦男人寫字。
瘦男人一邊聽,一邊快速的把路二說的東西整理寫出來,當他聽到某事時,筆頓了一下,抬眼問道,“黃老爺頻繁請人吃茶、吃宴?”
“嗯!”路二塞了一口雞腿肉後,說道,“不過他肯定翻不起浪來。”
瘦男人笑道:“你怎麼知道他翻不起浪來?”
路二自信的回道:“我們家那位,什麼人沒鬥過,難道怕他?”
瘦男人反問:“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