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高興的說道,再次示範起來。
不遠處,褚鳳章問向三和,“你確定你們家王爺、王妃穿得不是中衣?”
三和翻白眼:“衛小王爺,你別亂說話,這可不是中衣,這是練功服,再說,中衣有領子嘛,這衣服可有領子的。”
褚鳳章摸著下巴說道:“可我怎麼看這都是中衣啊!”
蘇小蘭守在邊上,總是聽他這麼說,也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小王爺,衣服有相近,請你不要再說中衣了,這對王爺、王妃的影響不好。”
褚鳳章眨了一下眼,“讓我不說也行,拿一套出來給我穿,我就不說了。”
“你……”
“不拿?”
蘇小蘭深吸了一口氣,“來人——”
候在邊上等回事的丫頭,連忙過來,“小蘭姐,有什麼事?”
“把小玉做的練功服拿一套過來!”蘇小蘭看了一眼身材頎長的褚鳳章說道,“大號的。”
“好!小蘭姐!”
三和在邊上說道,“幹嘛拿給他?”
蘇小蘭回道:“小王爺可是王爺的客人。”
“不錯,這話本小王爺愛聽。”褚鳳章大樂。
三和直朝蘇小蘭瞪眼,她回瞪了回來。
三和再瞪回去。
蘇小蘭哼了聲,走到一邊去,不理他了。
等蘇小蘭走了,四喜說道:“三和,王爺現在正是新婚燕爾,你不拍王妃丫頭馬屁,還敢瞪眼,你膽肥啊,小心王妃吹枕頭風,幹掉你!”
三和揮手,“我們王妃不是那樣的人。”
四喜故意問道:“你怎麼知道王妃不護丫頭?”
三和篤定的說道:“我就知道王妃不是那樣的人。”
“哦……”四喜挑眉,不再說話。
小丫頭拿了一套練功服,褚鳳章興趣盎然的插到了新婚小兩口之中,準備跟林怡然學練五擒戲。
林怡然停下,叉腰問道,“小王爺,你才多大,就開始養生了?”
“養生?”
林怡然回道:“對啊,這可不是打人的功夫,這是養生用的。”
褚鳳章反問:“那三哥不也年輕,他學幹什麼?”
“你三哥這是為了教他爹。”
“那我也學會教我爹。”
“……!”林怡然直接無語了。
這不著調的褚鳳章,插在人家小兩之間,讓新婚燕爾的小兩口少了很多打情罵俏的機會,這搞得……
夏宗澤用了三個早上,學會了五擒戲,然後帶著林怡然進了王宮。
寧王急得鬍子都動了:“三兒媳婦,你怎麼這麼磨噌,寫個東西要兩、三天,要不是三兒,我治你罪。”
林怡然趕緊回道:“是,父王,媳婦這不是為了把五擒戲教你兒子,然後讓你兒子教你嘛!”
“啊……”寧王口結,“好像是這個理。”
“父王,兒臣什麼時候教你?”夏宗澤岔開了話題。
對於寧王來說,只要關於長生不老的東西,他都痴迷,馬上說道,“趕緊教為父,趕緊……”
林怡然提醒說道:“父王,練五擒戲,要穿兒媳婦手中這款衣服。”
寧王看向林怡然手中的衣盒,“遞給寡人!”
“是,”內侍連忙上前接過林怡然手中的衣盒,把它放到了桌上,拿出衣服,遞給了寧王。
見寧王一幅驚訝的樣子,夏宗澤連忙說道,“父王,兒臣與你一道換衣去。”
“哦……”寧王看著如中衣的衣服,總覺得那裡不對,可是等他出來時,發現,這跟中衣不同,這有領,還有收腿。
“不錯,好像挺舒適!”寧王揮動了一下胳膊說道。
林怡然回道:“父王,這就是為了好練功才訂做的衣服。”
寧王笑笑,“三兒,趕緊跟為父練去。”
“是,父王!”
寧王興沖沖的跟自己兒子去練習五擒戲了。
為了讓寧王迷上五擒戲,林怡然也是豁出去了,夏宗澤手教,她就口動,手教動作,她就在邊上,解說動作,為何有這動作,動作包含的天地養生至理,結合道家心德,把五擒戲說得玄乎其乎。
寧王真被林怡然說玄乎到了,而且感覺自己兒媳婦好像跟山真道人修過道一樣,認真的說道,“這話好,‘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我的師傅也常對我講,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