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說道:“別可是了,我可沒功夫跟你扯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是,大人!”
林怡然和夏宗澤兩人看了眼趙傳明後,抬腳出了衙門。
趙傳明站在後面怔怔看了很久,自己居然成了,真得成了,他們果然開明,太好了,自己可以大展拳腳了。
林怡然和夏宗澤出了衙門,上了馬車,在馬車上裡就受賄事件聊了幾句。
林怡然問道:“你覺此人說得真話還是假話?”
夏宗澤回道:“八成是真的。”
“為何?”
“他有一顆建功立業的心。”
林怡然笑道:“你也看出來了?”
“嗯!”
林怡然說道:“說實話,不管事件,就說這人,能跑過來找老大,這野心就不小。”
“給他機會試試。”
“那就看看吧!”
佑福某小巷衚衕
呂振宗夫婦正在收拾行囊,兩口子一臉笑意,說道:“白天,林大人特地過來跟我們說去太平寨子裝假腿,她的恩情啊,怕是這輩子都還不上了。”
呂振宗看著半條腿說道,“我倒是想到一個還恩情的辦法了。”
“……”姚氏看向自己夫君。
呂振宗悠悠的說道:“我想做林大人的管事”
姚氏驚訝的看向他:“夫君?”
呂振宗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林大人將來肯定要嫁給寧王爺,她要是嫁給王爺,必然要陪房和丫頭這樣的人。”
“夫君,你……”
呂振宗嘆道:“別驚訝,雖說是為了抱恩,可我也有私心。”
“夫君,你的意思……”
呂振宗說道:“自從脫離家族,我的腿又斷了,我想了想,趁著我還有些用時,為你們鋪鋪路。”
“夫君——”姚氏撲到呂振宗的懷裡,淚如雨下。
姚氏為何如此傷心呢?
呂家雖不是簪櫻世家,但也是豪商巨賈,富貴滔天,現在卻淪落到做人家的管事,真是天意弄人,讓人情何以堪。
呂振宗安慰說道:“別傷心了,給王候做家奴,不丟人!”
姚氏大哭:“夫君,繡兒這一輩子如何能心安!”
“傻瓜!”呂振宗說道,“人的境遇誰又能說得準呢!”
“夫君……”
呂振宗說道:“別說了,趕緊收拾一下,林大人明天就回太平寨了,我們要趕上他們,可不能讓別人等了。”
“好……好……”
福元酒樓
鬱離正準備回越國,樓下有長隨上來回稟,說道,“公子,小的有事回稟?”
鬱離問道:“什麼事?”
長隨回道:“小的打聽到,寧王爺的女人明天回太平寨。”
“太平寨?”
“是,公子。”
鬱離眯眼說道:“外界傳言,說太平寨山上長糧,我倒真想去看看。”
“公子,要不要去,如果去,小的馬上去安排船隻。”
鬱離回道,“行,你去安排。”
“好!”
把林怡然送回南城院子後,夏宗澤快馬加鞭回到了衙門,一回來,就讓三和找先生。
範先生快速到了夏宗澤的書房,問道,“王爺,你找我?”
“嗯!”夏宗澤說道,“先生,請坐!”
“多謝王爺!”範先生行了謝禮,坐到夏宗澤側邊,問道,“王爺找卑職是……”
夏宗澤倚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習慣性饒著大拇指,“先生,我想年底大婚,你回京都幫我準備大婚事宜。”
範先生大吃一驚:“這麼急?”
“嗯……”
“大婚的物件是……”範先生微微向前傾著身子,等待夏宗澤的答案,雖然有幾個人選,可是王爺一直不上心,為何突然要大婚呢,會是誰呢?他的主人沒有讓他等,馬上給出了答案。
夏宗澤朱唇輕啟:“然兒。”
範先生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王爺——太子殿下可知道?”
夏宗澤垂眼回道:“我透過氣了。”
範先生繼續問道:“那王上、太后呢?”
“他們……”夏宗澤抬起頭,眯眼。
範先生回道:“是,王爺,你的婚姻可不是兒戲。”
夏宗澤撫額低低說道,“這樣吧,我明天要去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