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慈祥的面容不見了,取爾代之是君王的威儀,“為父不同意!”
“父王——”夏宗澤面露難過。
寧太子連忙拱手說道,“父王,此女幫子韜良多,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哼……”寧王說道,“世上奇女子很多,不足為奇,你說他幫韜兒,一個女人愛慕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為男人做些事,又算得了什麼,並不見得就能白頭攜老。”
夏宗澤深深說道:“父王,兒臣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子。”
寧王回道:“我不是說了嘛,喜歡可以,納為寵妾,隨便你怎麼寵,可要做我夏家媳婦,不可能。”
“父王,你為何不同意?”夏宗澤抬頭問道。
寧王再次回道:“為父不同意的理由很多,其中第一條就是,能不能做個合格的當家主母,統領起你的後院!”
夏宗澤回道:“父王,她為兒子做的事早就超過了後院。”
“那更要不得,女人太強,好景不長!猶如母雞司晨,亂了綱常。”寧王不耐煩的揮手說道。
夏宗澤沒有想到父王這麼強烈的反對自己娶林怡然,他看向太子,太子無奈的回了他一眼,意思是我也幫不了你。
夏宗澤深吸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有所準備,拱手上前說道,“父王,兒臣前兩天剛見過崇雲寺雲持大師。”
聽到雲持大師,寧王馬上換了一副面孔,邊忙問道,“他有說要來王宮嗎?”
“說過,但沒說什麼時候!”
“太好了!”寧王高興的說道,“我的仙丹快吃完了,希望大師能幫煉兩顆。”
夏宗澤搖頭,“父王,雲持大師是和尚,他不煉製丹藥。”
寧王不高興的問道:“沒有丹藥,總有神藥吧,你沒有幫父王求求嗎?”
“……”夏宗澤愣了一下,馬上回道:“兒臣求了,雲持大師說,一切皆空,這些都是浮雲。”
寧王失望的倚到龍椅上,問道:“雲持他說什麼?”
夏宗澤高興的回道:“他說兒子的婚事真仍天作之合,兒子與此女必定舉案齊眉、百年好合。”
寧王看向兒子,“他真是這麼說!”
“父王,不信,你可以招他過來一問。”
聽到這話,寧王彷彿得到了什麼高興之事,萎靡的身子直了起來,說道,“好,只要雲持大師說你們能成婚,為父就同意。”
“多謝父王!”
寧王說道:“先不必謝,你知道的,雲持幾乎足不出寺,能讓他來,有點懸。”
“父王,他肯定會來。”
寧王點了點頭,馬上叫道,“來人——”
“是,王上,”
“讓給事處為我擬旨,請崇雲寺的住持大師到王宮來。”
“是,聖上。”
寧王對兩個兒子說道,“那你們先退下吧,一切等雲持大師過為,只要他說你能娶,我就賜婚。”
“是,父王,那兒臣們告退了。”
“嗯!”寧王打著哈欠,說道,“我要去吃仙丹了。”
兄弟二人看著寧王去了他的供仙殿,他們跟著出御書房,兩人邊走邊說。
“大哥,父王還是這樣隔三差五上朝嗎?”
寧太子輕輕笑道,“他能上朝已經不錯了。”
夏宗澤嘆了口氣。
寧太子轉頭看向夏宗澤,“以前沒見過你感慨?”
夏宗澤輕笑道:“以前我不管政事,覺得上不上朝無所謂。”
“那現在呢?”
“覺得就算是天天上朝,事情也處理不完。”
寧太子驚訝般看向夏宗澤,“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近一年來了,我打一座城,守一座城,才知道,守城比攻城更需要耐心和智慧。”
寧太了欣慰的點頭,“想不到你終於懂了!”長長嘆了口氣,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仰頭看天,“如果光處理政務也就罷了,御人才是最難的,讓臣子聽你所聽,為你所用,這才是最難的事。”
夏宗澤看了眼寧太子,想了想,心中的話沒有說出來。
那麼夏宗澤想說什麼呢?他想說,自己身邊的人好像沒那麼難,不過仔細想了一下,除了自己軍隊外,地方上地方官員,幾乎都是然兒舉薦,身於皇家的夏宗澤隱約覺得這個話不應跟太子哥哥。
夏宗澤為自己的女人留了一手,沒有事事盡對自己大哥說。
不得不說,夏宗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