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感覺不符合吳家人的性格,他們應該是一沒錢了,就來鬧一通,能要到一千是一千,要到一萬是一萬,怎麼就偃旗息鼓了?
“我記得前些年所有的紙質檔案都要電腦入庫,這個案子的檔案好像丟了,電腦裡並沒有存檔了。”老艾忽然想起了這一茬,然後表情微微一變,“當年負責調查這個案子的老劉五年前癌症病逝了,真的要說起來也就我還記得一點。”
老艾清楚的記得當年因為吳家人太會鬧事了,逮著誰就咬誰,導致這個案子都沒有人敢接手調查,實在是怕了吳家人。
而且沒什麼有用的線索,誰接手了就等於了接了一個查不出來的死案,吳家人這樣一鬧,自己就要的工作業績就等於沒有了,後來踢皮球一樣,最後交給了老劉接手。
都沒有人願意和老劉一起查,他都是一個人,偶爾也會來找老艾,兩個人交談一下進展和線索問題,後來吳家人拿到了人道主義的賠償,直接消停了,案子也就塵封了。
再後來紙質檔案丟失了,老劉也癌症去世了,也只有老艾還清楚的記得很多細節和線索,過了這些年了,要是問其他人那肯定是一問三不知。
離開病房之後,商奕笑低聲開口:“吳家人後來沒有再鬧事,肯定是收了好處的,而且死命的攔著不讓吳旭讀高中,肯定也是收了錢受人指使的。”
“有人送上門來了。”譚亦沉聲一笑,他和商奕笑剛走出縣醫院的大門口,卻見四個黑色勁裝的大漢徑直了走了過來,胳膊上的紋身說明什麼叫做來者不善。
“兩位,我們老闆有請。”帶頭的大漢粗聲粗氣的說了一句,說是請,可是兩個四個人卻已經將商奕笑和譚亦前後左右的退路都給封死了,分明是不去也得去。
“走吧。”譚亦看了一眼停在不遠處的商務車,帶著商奕笑上了車。
十多分鐘之後,汽車停在了一處酒吧門口,大白天的酒吧還沒有開業,被四個大漢催促著,譚亦和商奕笑從後門走了進去。
即使是白天酒吧裡也是光線晦暗,空氣裡似乎都有一股酒精和香菸的混合味,酒吧兩邊站滿了黑色勁裝的大漢,一個一個凶神惡煞著。
在靠近吧檯的沙發前,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此刻翹著二郎腿,手裡頭夾著雪茄,打量的目光看著走過來的譚亦和商奕笑。
“坐吧。”男人點了點頭示意兩人坐下來,隨後對著身後的手下襬擺手,卻見一個黑衣大漢拎著一個手提箱過來了。
箱子開啟放在桌子上,裡面赫然是一沓一沓的鈔票,目測一下至少有一百萬。
“兩位,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拿了錢離開這裡,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大家都好。”男人吐了一口菸圈,白色的煙霧瀰漫之下,一雙三角眼顯得陰狠而毒辣。
“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這年頭死個把人也不是什麼難事,不小心出個車禍,失個火,或者走街上一不小心被小混混給捅了一刀,要弄死一個人我這裡至少有不下於十種的死法。”
“誰讓你來找我們的?”譚亦冷聲打斷對方的話,狹長的鳳眸掃了一眼全場,雖然一個一個身材健碩魁梧,但是看得出都是散路子,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訓練。
“多餘的話不要問!”男人似乎很不滿意譚亦質疑自己的話,聲音陡然一冷,兇悍著老臉,一身的戾氣迸發而出,“不要以為自己有點身份就得意忘形了,和我鬥你們還太嫩了一點,拿著一百萬滾吧,否則我讓你們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商奕笑舉著雙手,笑著退到了安全的角落裡,自己不能暴露,不過這一位可以啊。
很滿意商奕笑的識相,但是看到譚亦這態度,男人將雪茄摁滅在菸灰缸裡,冷聲怒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動手,給他有點教訓!”
瞬間,兩個黑色大漢直奔譚亦而言,只可惜兩人還沒有近身,譚亦卻是一腳一個,看起來一百六七十斤重的壯漢,如同皮球一般被踢飛了出去。
砰一聲撞到了遠處的桌子上,兩人痛的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愣是沒力氣爬起來。
打鬥聲伴隨著吃痛的喊聲在酒吧大堂裡響起,別看這裡站著十多個人,可惜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一個一個都被譚亦踢翻在地,不是抱著肚子就是捂著胸口躺在地上。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譚亦這麼能打,不就是營區的炊事兵嗎?怎麼這身手堪位元種大兵了?驚恐不安之下,男人看了一眼站在角落裡的商奕笑,眼神一狠,拔出匕首向著商奕笑衝了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