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製藥一直盯著我們家,魏大國要是甦醒了,到時候被林家人收買了,然後亂說話那才是真麻煩。”
孫兆豐半點沒感覺自己做錯了,當時是自己開的車,不但酒駕了還吸了點粉,雖然這些都被抹除乾淨了,林家也找不到證據。
可是車是自己開的,魏大國肯定是看到自己了,他日後如果鬧事,趁機訛詐,背後又有林氏只要撐腰,那才是後患無窮。
所以孫兆豐認為自己搶在林家人發現之前動手,這樣一來,死無對證了,林家還能怎麼辦?
孫平治看著蠢到無可救藥的小兒子,只感覺當初在醫院的時候一定是抱錯了,否則自己和妻子都很聰明,怎麼就生出這個蠢兒子。
此刻連發火都懶得發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孫平治平復下情緒緩聲道:“林家能收買魏大國,難道我們東源集團的財力比林氏小嗎?而且這都是你的想當然!”
“爸,我都看到林禮和商奕笑在一起吃飯了,林家這段時間就跟狗一樣盯著我們家不放,林禮接觸商奕笑肯定就是要將事情鬧大!”孫兆豐不滿的看了一眼孫平治,父親年紀大了,沒有了年輕時的雷厲風行,做事都優柔寡斷,“我這是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行了行了,你現在回家去,這幾天不要出來。”孫平治冷聲打斷,看著還想要抗議的孫兆豐,眼神一寒,語調陡然冷厲下來,“這是命令,我會讓保鏢看著你的!”
張秘書很快將掃尾的工作都做完了,好在孫兆豐也不是真的傻,他明面上是找護士蔣麗,將藥給了她,讓她將藥注射到魏大國的點滴液裡。
其實暗地裡卻是讓孫家的保鏢偷偷潛入到了醫院,在呼吸機上動了手腳,這樣一來,即使蔣麗日後反水,她也沒有什麼證據,畢竟孫兆豐給蔣麗的只是普通的生理鹽水。
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商奕笑了!張秘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忌憚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按理說她就是個普通人,即使很聰明,也不應該讓自己產生忌憚。
可是張秘書心裡頭依舊有些不安,而此刻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孫平治的電話,張秘書快速的將車窗玻璃升了起來,“孫總,我在醫院停車場,魏大國的屍體現在在醫院停屍房裡,即使屍檢也不會查出什麼。”
“小張,我剛剛聽兆豐說林禮之前和商奕笑接觸了。”孫平治可不是老江湖了,見識多,閱歷深,聽到了孫兆豐的話,孫平治就察覺到了其中的貓膩,“我估計林禮是故意和商奕笑見面讓兆豐看到,逼迫兆豐下殺手。”
說白了就是林家雖然知道魏大國是孫兆豐撞的,但是沒有證據,或者說只有一些間接的證據,真的鬧上法庭了,也是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
所以林禮就設下了一個陷阱,而孫兆豐這個紈絝果真一腳跳進去了,他一旦動手弄死魏大國,就等於將現成的把柄送到了林禮手中,到時候再加上商奕笑這個人證,還真能鬧出事來。
“孫總,醫院這邊我已經查了,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唯一要解決的就是商奕笑了。”張秘書一開始是打算花錢消災,誰知道孫兆豐太蠢,多此一舉,反而讓事情變得複雜了。
電話另一頭的孫平治沉默了片刻,再開口的語調卻陰沉狠辣了許多,“既然是威脅,就解決了,聽說商奕笑年紀不大,手裡至少握著幾百萬。”
“孫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張秘書心領神會的回答,商奕笑那些錢來路不明,一個罪犯的口供,即使到了法庭上,法官也要斟酌一下她證詞的可信度。
商奕笑身上的錢是包養她的男人給的,但是對外而言,商奕笑只是在和江省打工,即使她說這些錢是她賣身得來的,可是暗中包養商奕笑的男人絕對不會承認。
畢竟當時商奕笑只有十六歲,這已經不是光彩不光彩的事了,而是犯罪了,對方一旦否定了,商奕笑身上的這筆鉅款就是她盜竊的鐵證。
這樣一來,即使林禮利用商奕笑指控小少爺謀殺,孫家也可以反過來狀告商奕笑是誣陷,她是想要敲詐東源集團,失敗之後,心有不甘的誣告。
商奕笑的計程車剛到市醫院門口,一輛黑色汽車忽然開了過來,隨著後座車門的開啟,林禮風度翩翩的下了車,熱情的開口:“商同學,我們又見面了。”
如果說來醫院之前,商奕笑只當魏大國的死是意外,但是此刻看著面前的林禮,商奕笑的眼神陡然冰冷下來,“不知道先生特意在這裡等我有什麼事?”
察覺到商奕笑充滿敵意的態度,林禮也不生氣,依舊笑容溫和,“商同學,我過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