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姚啟材帶著人趕過來時,咖啡廳已經是一片狼藉了,竇建趴在地上痛的哀嚎著,竇母捂著脖子坐在地上狼狽的咳嗽著,滿臉的鼻涕、淚水,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至於之前動手的四個保鏢,都已經被峰哥放倒在地上了,其他人堵在了門口,不讓商弈笑和峰哥離開,卻是不敢再對他們動手。
竇母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般,一把抓住了姚啟材的褲腿,聲音沙啞的告狀:“啟材,你要給……咳咳……給我們母子做主。”
嫌惡的看著自己被抹上了淚水和鼻涕的褲腿,姚啟材後退了兩步,陰森森的目光看了一眼商弈笑,“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面面相覷著,半晌後一個戴眼鏡的青年走上前來,“啟材叔,事情是這樣的……”
雖然說竇建口無遮攔,還對著商弈笑砸了杯子,可是峰哥出手更為狠辣,竇建這屁股估計還要縫個七八針,而且商弈笑是一個外人,雖然她背後站著姚三爺,但竇建是韓芸的外甥,他背後是姚家當家夫人,對比之下,青年話裡話外的都將責任推到了商弈笑和峰哥身上。
“這個賤人要殺了我!”竇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指著自己的脖子,上面有清晰的指印,峰哥下手的時候的確沒有收斂力度,雖然不至於真的將撒潑的竇母掐死,可喉嚨的確受傷了。
姚啟材面色顯得更為陰沉,冷眼看著商弈笑,疾言厲色的怒斥道:“商小姐,你雖然是我們姚家的貴客,但是這不代表你有權利在姚家的地盤上出手傷害姚家人!”
聽到姚啟材這話,眾人紛紛將憤怒排斥的目光看向商弈笑,竇建再討人厭,那也是他們姚家的人,和他們一起長大,商弈笑這麼目中無人,根本是不將姚家放在眼裡!
“商小姐,你可以離開,但是這個殺人兇手必須接受姚家家規的懲罰!”見商弈笑已經犯了眾怒,姚啟材再次開口,只不過是將矛盾的焦點轉移到了峰哥身上。
商弈笑勾著嘴角冷笑著,目光掃過義憤填膺的眾人,最後看向故意挑撥的姚啟材,“姚管家不必多言,峰哥是我的隨扈,他的職責就是保護我的安全,若不是看在姚叔的面子上,姚管家以為竇建只是屁股上縫幾針這麼簡單。”
“放肆!你當我們姚家是什麼地方,你難道還想要殺人不成!”怒喝聲威嚴的響了起來,姚啟材沒想到商弈笑不但不給峰哥開脫辯解,反而這麼囂張的放話,這都不需要姚啟材再挑撥離間,商弈笑已經激起大家的怒火了。
“啟材叔說得對,這裡是姚家,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姚家尊嚴不容任何人踐踏!”
“敢在姚家囂張,擔心崩掉你一嘴的牙!”
幾個青年憤慨的叫嚷起來,眼中噴著火,同仇敵愾的怒視著商弈笑,就算竇建母子先挑事的,可是商弈笑這邊差一點將竇母給活活掐死了,這也太不將姚家放在眼裡了。
一個外人敢在姚家這麼張狂跋扈,這要不將商弈笑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姚家百年的威名何在!
姚啟材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商弈笑的確很聰明,只可惜太過於自負了,她在九湖區攪得天翻地覆,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這裡可是海城姚家,商弈笑犯了眾怒,必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我不束手就擒,姚管家是打算來硬的?”沒有理會叫囂的眾人,商弈笑目光環視了一下四周,姚啟材帶了至少二十個人來了,看來是有備而來。
姚啟材態度強硬,冷哼一聲:“商小姐,你是三爺的貴客,我可以讓你離開,但是這個兇手必須留下!”
維文少爺一直想要收服此人,這就是送上門的機會,雖然姚啟材不認為峰哥這樣的人會歸順,但是一來是為了滿足姚維文的要求,二來人已經在姚家了,若是他太桀驁不馴,那弄死了也無所謂,總好過留在商弈笑身邊和家主這邊作對。
“那姚管家就試試看,這二十個人能不能攔得住我們!”商弈笑說完之後,腳步快速一個後退,而峰哥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動手了。
不管是前兩天和姚思念的那場衝突,還是剛剛攔下四個保鏢,峰哥動手時都收斂了力度,可是姚啟材這一次帶來的二十個保鏢卻是完全投靠了姚伯寅這個家主的人,所以峰哥也沒有再剋制,除了沒有將人直接擊殺之後,基本是一出手就廢掉了一個保鏢的戰鬥力。
看著峰哥大殺四方,自己帶的人一個一個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姚啟材臉上得意的笑容漸漸陰冷下來,他還是小看了文峰這個隨扈,即使面對二十人的圍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