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我和你說過尋味樓我是老闆,我朋友在這裡吃飯,這個包廂誰也搶不走,盧少總,抱歉了,尋味樓沒有包廂了,幾位請自便!”張樟別說道歉了,卻是態度冷硬的直接趕人離開。
飛天娛樂的少總的確有幾分來頭,而且據說黑白兩道都有關係,可是對張樟而言姚修煜這個朋友更重要,再說了他也懶得和這些富家豪門子弟打交道,尋味樓能一直開下去,靠的不是關係而是菜的口味。
“張樟,你瘋了?你竟然敢和盧少總這麼說話!”張柏憤怒的斥責著,可是眼中卻有喜色一閃而過,這就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偏要闖進來,得罪了盧少總,張樟這一次絕對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尋味樓我說了算。”張樟態度不變,尋味樓做的是美食,接待的是食客,這是尋味樓幾十年來不變的傳承。
商弈笑看著神色冷然的張樟,低聲道:“姚叔,這尋味樓如果是張叔接手,估計五年前就要倒閉了。”
商弈笑不是怕事的人,但張叔這樣的性子絕對不適合做生意,分分鐘就將人得罪了。
姚修煜無奈的一笑,“張樟也是懶得經營這麼大的攤子,他最喜歡的就是自己弄個小館子,每天做幾道菜,愛吃就吃,不愛吃就滾,不接受點菜,自己做什麼客人就吃什麼。”
尋味樓在中心區不算是頂級的餐廳,畢竟宣傳這一塊不到位,只能算是老字號,不過因為菜的口味極好,所以每天來的客人也非常多,對張樟而言這是做生意而不是做美食,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將尋味樓關了,所以就這麼消極怠工。
“張老闆好大的架子,我盧宇涵還是第一次被人下逐客令吧!”盧宇涵怒極反笑起來,一個尋味樓的老闆就敢和自己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盧少總,何必和這樣的人生氣,我打電話給我舅舅,分分鐘讓這破地方關門大吉!”站在一旁的一個青年立刻開口,冷眼看著張樟,自己舅舅就是衛生署的,做餐飲的最怕衛生不達標,所以要對付張樟絕對是手到擒來。
張柏原本還挺得意的,他就等著張樟作死,自己好名正言順的接手尋味樓,可是聽到這話,張柏臉上得意的表情不由的僵硬住了,尋味樓關門大吉,那自己的打算就都落空了。
“走程式太耽擱時間,我叫幾個人過來將這破地方直接砸了。”另一個胖子附和的開口,臉上透著一股子張狂霸道的戾氣,陰森森的笑著,“他開門一次就砸一次,盧少總你要是嫌慢的話,我讓人調幾輛挖掘機過來,將這裡夷為平地!”
張柏臉色更加的蒼白,他將尋味樓早就看成自己產業,這要是被打砸了,最後還不是要自己花錢重新裝修,要真是被挖掘機給剷平了,張柏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看著盧宇涵身邊的幾個紈絝都在嚷嚷著怎麼教訓張樟,劉影后此時不得不低聲開口:“少總,尋味樓的藥膳師很出名,據說每個月都給幾個老一輩子做藥膳,少總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張樟消極怠工,張柏並不是經商的料子,尋味樓的生意為什麼能一直興隆,而且沒有被同行給打垮,就是因為尋味樓的藥膳太出名了。
普通人根本吃不到,畢竟那些上品的中藥材一般人都買不起,而且好幾道藥膳都是不外傳的秘方,但是長年吃下來,絕對能調理身體,所以對中心區這些吃藥膳的老一輩而言,誰讓尋味樓倒閉,那就是和他們過不去。
聽到劉影后這話,姚思念不由的嗤笑一聲,神色極盡高傲的開口:“不就是一家餐廳,關了也就關了。”
“抱歉姚小姐,我只是不想將事情鬧大。”劉影后低聲道歉著,明顯是不敢和姚思念爭鋒相對,對比她剛剛進退有禮的勸說,分明是要故意將姚思念比下去,自己知書達理,懂得分寸,這位姚小姐只會火上澆油讓事態惡化。
兩廂一比較,劉影后這樣識大體顧大局的女人才適合進盧家的門,成為盧家的兒媳婦,姚思念這樣野蠻驕縱的千金小姐,根本不適合成為當家主母。
“不會說話就閉嘴,我倒要看看關了尋味樓誰敢找我盧宇涵的麻煩!”突然開口怒斥,盧宇涵冷眼掃過表情訕訕的劉影后,果真是演藝圈裡的女人,平日裡看著還行,可到了關鍵時刻立刻就慫了。
身為飛天娛樂的少總,盧宇涵都被人下逐客令了,他要是還放過張樟,那丟的就是盧家的臉面,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和自己叫板。
劉影后臉色一白,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勸說竟然會惹得盧宇涵大怒,而對上姚思念那嘲諷不屑的眼神,劉影后猛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