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婧也是雲裡霧裡的,“不過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動手,是不是二哥以前結下來的仇?”
嶽武是個紈絝,雖然被嶽老和老太太壓制著,但是在外面也是胡作非為,只是沒有太出格。
真的鬧出點什麼大事來,嶽武也是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老太太,由岳家出面善後,抹除一切不利的痕跡,所以嶽武紈絝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出什麼大事。
雖然是皮外傷,可是嶽武也被揍的鼻青臉腫,眼睛紅腫起來只剩下一條縫,“奶奶,你給我查,我要知道是哪個龜孫子,我要弄死他!”
話說的狠辣,牽扯到了臉頰上的傷口,嶽武痛的哆嗦了幾下。
老太太更是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臉上依舊是關心和慈愛的表情,“小武,你好好養著身體,這事奶奶給你做主。”
又安慰了嶽武幾句,老太太平復了情緒,對著一旁的嶽老開口:“不管小武之前做了什麼,有事說事!我們岳家也不是不講理的地方,對方敢下黑手,分明是不將岳家放在眼裡!”
嶽老陰沉著臉點了點頭,他最好的就是面子,如果二孫子被人打成這樣,不討回一個公道,以後岳家還怎麼在帝京立足,不過還是先要查清楚是什麼人下的手,之前因為什麼事和小武有過節。
嶽武原本準備睡一會了,身上都是淤傷,動一下都痛的厲害,可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嶽武顧不得疼痛了,一下子坐起身來,看著身上的病服著急的喊了起來,“我的衣服呢?嶽婧,我衣服呢?”
“衣服都是血……啊,銀行卡!”嶽婧終於後知後覺的想了起來,快速的向著旁邊的椅子衝了過去,嶽武的棉襖和褲子就放在上面。
“快給我,快給我!”嶽武著急的喊了起來,從嶽婧手裡接過衣服,快速的向著褲子口袋摸了過去,沒有?怎麼會沒有呢?
嶽武表情一變,褲子左右口袋都摸了個遍,依舊沒找到,焦急不安的嶽武連忙在棉襖口袋裡找了起來,可是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二哥,是不是打架的時候掉在外面了?”嶽婧是親眼看著嶽武將銀行卡放到褲子口袋裡的,現在找不到了,那肯定是二哥被打的時候掉地上了。
嶽老和老太太還有嶽誠惠,還有沉默站在一旁的苗燕華都是一頭霧水的不明白。
嶽誠惠直截了當的開口:“婧婧,什麼銀行卡?怎麼會丟了,打小武的人是不是搶了銀行卡?”
聽到嶽誠惠這麼一說,嶽武猛地抬起頭來,像是想通了什麼,眼神陰沉的變化著,牙咬切齒的低吼,“一定是商弈笑那個賤人!我說她怎麼這麼痛快呢,原來在這裡等著我!”
嶽婧也想明白了,同樣氣的扭曲了臉,憤恨又不甘!“二哥,我們被商弈笑給耍了!”
不單單三千萬沒有了,二哥還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商弈笑好狠毒的心思!
“小武,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和笑笑扯上關係了?”老太太臉色有點的不悅,之前她已經告誡了嶽武和嶽婧,讓他們不要招惹商弈笑,誰知道他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苗燕華看了一眼嶽武和嶽婧,難怪早上的時候兩人就嘀嘀咕咕的,原來想要算計商弈笑?看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嶽武猙獰著臉,要不是身上痛的厲害,他絕對都能跑去將商弈笑給打一頓出氣,嶽婧更是氣不過,快速的將事情對嶽老和老太太說了一遍。
簡單來說岳武的碰瓷陷阱是成功了,但是商弈笑手段更狠辣一些,她直接派人出手將銀行卡搶走了還順帶揍了嶽武一頓,好在只是皮肉傷。
“商弈笑簡直無法無天了!她竟然敢找人來打小武!”嶽誠惠性子自私自利,但是比起商弈笑來,她自然更偏愛嶽武這個親侄子。
尤其是想到嶽婧也遭遇了危險,嶽誠惠聲音尖利刺耳的怒罵詛咒這,“她竟然敢讓人撞車,婧婧還在車上呢,這要是發生了意外,我一定要讓商弈笑不得好死!”
嶽老和老太太同樣很生氣,不單單讓人撞車,還將嶽武打成這樣,商弈笑分明沒有將自己當成岳家人,但凡她顧念一點血緣親情,就不會對嶽武下狠手。
“行了,這件事我和你奶奶來處理。”嶽老看向眼神猙獰不甘的嶽武,別看他比商弈笑大了好幾歲,可是論起心機和手段,嶽武拍馬也趕不上商弈笑!
嶽武就算想自己出手,但是一身的傷,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嶽武相信嶽老和老太太一定會給自己討回公道的。
嶽老和老太太離開病房的時候,嶽誠惠和嶽婧則留下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