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夫妻倆接觸的時間真不多,矛盾也就少了,可是此刻,楊繼乾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爸,我不走,我沒事。”吃一塹長一智,嶽婧對著楊繼乾笑了笑,隨後冷冷的看向叫囂的母親,自己走了,媽只會更加過分,爸性子溫和,一定會吃虧的。
看到這父女兩人站在一起,嶽誠惠氣狠了,鐵青著臉放出狠話,“要離婚可以,你們淨身出戶,我告訴你們,日後你們就算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會讓你們進岳家的門!”
“婧婧,你回房間收拾行李。”楊繼乾摸了摸女兒的頭,提出離婚的時候,楊繼乾是猶豫的,不管如何,這終究是自己的妻子,但是楊繼乾同樣知道岳家早晚會被清算,他不能讓婧婧被牽扯進去。
其實楊繼乾已經考慮了,如果嶽誠惠不願意離婚,那麼他就不離了,至多搬出岳家,不能讓妻子和女兒和岳家有過多的牽扯,日後上面清算岳家的時候,自己也可以拜託商弈笑幫忙保下妻子女兒。
可是讓楊繼乾失望的是,嶽誠惠不單單沒有一點反省,反而認為自己沒有錯,她的自私自利讓楊繼乾感到心灰意冷,也感覺到了心寒。
商弈笑走到院子裡時,剛好和怒氣衝衝過來的嶽誠惠碰了個正著,之前在楊繼乾和嶽婧那裡受了氣,此刻看到商弈笑這個罪魁禍首,嶽誠惠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表情猙獰的駭人。
“商弈笑!”嶽誠惠怒吼著,快步衝了過來,竟然是要動手了。
微微一個側步避開了的嶽誠惠,商弈笑倒是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可是以楊繼乾的為人,即使他要脫離岳家,也不可能置妻子於不顧,估計是嶽誠惠自己不願意離開岳家。
“你這個賤人,你害了我們家婧婧,你還敢來岳家!”歇斯底里的叫罵著,嶽誠惠眼睛裡充滿了仇恨,她心裡頭明白自己的自私,在自己坐牢和嶽婧被關起來這兩個選擇裡,嶽誠惠偏向了自己。
可是自己難道有錯嗎?血紅著一雙眼,嶽誠惠宛若瘋子,婧婧被關了,岳家肯定會想辦法,自己一旦被刑拘了,那就是圈子裡的笑柄。
至於楊繼乾,嶽誠惠自然也不肯讓他去坐牢,他可是體制內的人,一旦坐牢了,那就是前途盡毀,他是一家之主,怎麼能為了不懂事的女兒毀掉好不容易拼出來的仕途。
所以自己沒有錯,錯的都是別人,是商弈笑!
“小姑,你冷靜一點。”聽到動靜的苗燕華快步從屋子裡跑了出來,一把攔住瘋癲狀態的嶽誠惠,估計是因為嶽婧的事吧,前天曾家可是上門來給曾明繁提親了,一想到嶽婧要嫁給曾明繁這個老紈絝,苗燕華晚上睡覺都能笑醒。
“快過年了鬧什麼,有什麼事進屋子裡說。”老太太也走了出來,低聲斥了嶽誠惠一句,隨後目光復雜的看向商弈笑。
一想到因為商弈笑,害的嶽琳錯失了一舉成名的好機會,老太太已經沒辦法裝出慈眉善目的姿態,她若是一心向著岳家該有多好,可惜啊,外面養的終究是外面養的,沒有一點家族意識,對商弈笑再好,也不過是養了一條白眼狼。
一進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嶽老,嶽誠惠頓時理直氣壯的告起狀來,“爸,你要好好教訓楊繼乾,他不單單要讓婧婧嫁給曾明繁那個老紈絝,竟然還要和我離婚,我看他是翅膀硬了,以為我們岳家制不住他了!”
“行了,你坐下來冷靜一下。”老太太一把抓住情緒激烈的嶽誠惠,這個女兒從小到大都是沒腦子的,將嶽婧養的也是如此,偏偏兩人還都不聽勸,“之前我怎麼和你說的,讓你和繼乾好好說話,你怎麼又吵起來了?”
“媽,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是他楊繼乾現在職位升上去了,不將我們岳家放在眼裡了。”嶽誠惠半點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就算婧婧的名聲毀了又怎麼樣?
婧婧年紀還小,再說帝京這些男男女女的,誰沒有再結婚之前發生點關係,等風聲過去了,過個兩三年,再給婧婧找個好物件結婚,憑著他們岳家的名頭,誰敢瞧不起她嶽誠惠的女兒。
“笑笑,你來是為了什麼?”嶽老沒有理會叫囂的嶽誠惠,審視的目光看向跟著進門的商弈笑,“如果是為了章銳的事情,你就不用開口了,他害死了你父親,害死了我兒子,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原諒章銳。”
嶽誠如這個兒子能力穩壓了兩個哥哥,雖然個人作風有些的問題,行事也有些的紈絝,可是頭腦是真的精明,嶽誠如的幾個實驗室也是岳家最出色的,他如果不出車禍意外死亡,日後絕對是岳家的繼承人。
“嶽教授是出車禍意外死亡的,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