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網
一輛汽車向著目的地飛馳而去,後座上妝容端莊的段敏向著商弈笑介紹著:“海城的慈善晚宴已經延續了七十多年,最開始的時候海城的富豪和各界人士藉著晚宴的名頭籌備資金,悄悄的支援國內的抗戰。”
後來國內完成了和平統一,但因為多年的戰亂,國內生產水平落後、物資貧瘠,海城的慈善晚宴每年又繼續下來,籌措的資金已經用來支援國內的建設和發展。
“笑笑,你要拍賣的物件我已經準備好了,是一塊福祿壽喜的翡翠掛件。”段敏將一旁的錦盒開啟,拿出翡翠給商弈笑先看看,省的一會晚宴上說起來的時候她一點霧水。
“段阿姨,讓你破費了。”商弈笑接過翡翠掛件,感激的看向段敏,段阿姨對自己是真的好,這塊三色翡翠顏色純正,水頭也好,價格絕對不會低於五十萬。
慈善晚宴上拍賣得來的錢都要捐出去,五六十萬的價格不算高調,但更不會顯得寒酸,更重要的這是段敏對外界傳遞的訊息,商弈笑即使搬出了周家,也是她段敏看重的小輩,有些人看在段敏和周家的面子上,至少不會輕視刁難商弈笑。
“這個價格是不是貴了一點?”商弈笑把玩著掌心裡溫潤的翡翠掛件,一般小輩即使參加,至多也就是捐一個二十萬左右的物件。
“你就想著這錢錢也可以給我的公司抵稅。”段敏不在意的一笑,看著眼神透亮純淨的商弈笑,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周雅麗這個女兒。
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雅麗,笑笑不會和柳嵐結仇,更不會被張儼針對,說到底還是周家對不起笑笑。
可是這麼淺顯的道理,段敏沒想到不管是周俊平這個丈夫,還是她的一雙兒女,都認為這一切是笑笑的過錯,甚至責備她牽連了周家,段敏只感覺愈加的對不起商弈笑。
“段阿姨,一開始不是隻有中心區才會舉辦慈善宴會?”商弈笑體貼的轉移了話題,周家雖然不仁義,但是段阿姨對自己卻是掏心掏肺的好。
“對,十年前,海城其它十一個區也沿襲了中心區的傳統,每年的八月底都會舉行慈善晚宴。”段敏笑著解釋著,慈善晚宴可以說是海城很盛大的一個活動。
現在國內經濟高速發展,這筆錢就真的用於慈善事業,主要是用在孩子身上,孤兒院的投資、建立希望小學,還有青少年重大疾病的救助上。
說到這裡,段敏話語忽然停頓了一下,這才無奈的繼續道:“原本是一件好事,現在卻變得利益化了,各個區的議員和官員為了面子好看,都在攀比捐款的數額。”
捐的越多就說明這個區在自己的管轄之下繁榮昌盛,議員們的面子更好看,這些人將一項真正的公益事業給弄變味了。
宴會上燈光明亮,悠揚的提琴聲迴響在大廳裡,一群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和衣香麗影的貴婦、名媛們端著酒杯,或是在笑聲交談,或是在對飲。
“商弈笑,她怎麼在這裡?”女孩子們正聚在一起說話,談論的自然是這兩天的焦點事件——商弈笑和張儼千萬豪賭的事,誰知道正主就出現了。
旁邊短髮女孩轉過頭看了一眼,疑惑的皺起眉頭,“我記得周展翼和周雅麗是跟著周議員一起來的,她還說商弈笑不是周家的人,沒資格過來。”
“有好戲看了。”另一個女孩咯咯笑著,幾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向著周雅麗走了過去。網
這兩天周雅麗心情極好,即使帶回來的玫瑰花已經快枯萎了,不過一想到這是張儼送給自己的,周雅麗恨不能睡覺的時候都抱著花束,可是她的好心情直到看見商弈笑就消失了。
“你怎麼回事?誰讓來這裡的!”快步走了過來,周雅麗陰沉著臉怒斥著商弈笑,就好像面前是一坨垃圾,“這可是觀南區最高規格的晚宴,你有什麼資格參加!快滾出去!”
“雅麗,你何必咄咄逼人呢,商弈笑現在也是有一千五百萬的身價了。”有和周雅麗不和的女孩此刻嘲諷的笑了起來。
“對啊,說不定一會商弈笑將一千五百萬都捐出去,為我們觀南區的慈善事業做貢獻,說不定今年我們的排名能前進幾位。”走過來的短髮女孩附和的笑著,兩人聯手擠兌周雅麗。
周雅麗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直髮抖,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可能像潑婦一樣和她們大吵大鬧,只好將怒火全都發洩到了商弈笑身上,“你是豬腦子嗎?你還不快滾出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雖然一千五百萬很多,周雅麗她們這些小姑娘一時半會的也拿不出來,但是她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