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司機大叔說的一樣,窮山惡水出刁民,民風不好,誰願意來這裡旅遊?
海城四面環海,是個風景秀麗的島嶼,漂亮的地方多了去,誰願意來鳥不拉屎的平饒縣,而且來這裡都是豪華旅遊,住海景房,去商業區買買買,所以平饒比起內地一些縣城還要窮困一些。
“平饒縣這麼窮啊。”商弈笑不由的感慨,也不知道譚亦現在怎麼樣了,如果留在帝京,只要將譚家的身份暴露出來,不說平步青雲,絕對是前途遠大。
可是譚亦卻寧可外放到到海城來工作,而且還是最窮困的平饒縣,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譚亦這樣孤身到來的,面對的困難可想而知。
司機大叔笑著點了點頭,“是真的窮啊,平饒縣的山民很排外,早些年他們拒絕出山,也拒絕開發,就靠著大山解決溫飽。”
“後來海城迴歸了,經濟飛速發展,房價高了,物價也高了,平饒的山民發現生活越來越困難了,可是現在即使出去,也就是當個苦力,賺到的錢根本不夠在鬧市區買房。”
說帝京的房價高,但是海城的更高,均價估計是帝京的兩倍三倍,更別提鬧市區的房子了,七八十萬一個平米是常態,一套房子都上千萬。
“你一個小姑娘過去那邊要注意一些,那裡的人蠻橫的很。”司機大叔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估計是太窮了,所以民風彪悍,尤其是喜歡欺負外地人。
“我知道了,謝謝了。”商弈笑笑著致謝,也不知道譚亦來這裡快三個月了,有沒有開啟局面,不過一想到譚亦的上司似乎要撮合譚亦和他女兒,商弈笑陰森森的笑著,露出一口小白牙,讓人不寒而慄。
司機大叔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倒車鏡,看到後座笑的瘮人的商弈笑,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明明是個文靜乖巧的小姑娘,為什麼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幸好這是大白天的,否則司機大叔都以為自己撞到鬼了。
汽車一路飛馳在馬路上,疾馳了半個多小時後,眼瞅著還有二十分鐘就快要到目的地了,突然,一輛藍色的跑車呼嘯的從後面飛馳而來。
司機大叔看了一眼後車鏡,方向盤向著右邊一轉打算避開。
嘎吱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刺耳的響了起來,誰曾想這跑車竟然從右側超車,剛好和避讓的計程車發生了碰撞,好在司機大叔技術過硬,雖然發成了擦碰,不過很快穩住了方向盤。
兩車撞擊之下,司機大叔一頭磕在了方向盤上,額頭上一大塊紅腫淤青,眼鏡也碎了,眼角則是被鏡片給劃破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的看著有些嚇人。
商弈笑反應更快,在碰撞的瞬間穩準了身體,除了腰腹被後座的安全帶狠狠的勒了一下,倒沒有受傷。
“你他媽的怎麼開車的啊?”車窗外傳來一道暴怒的罵聲,緊接著車門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站在一旁的跑車男陰沉著臉兇狠的叫罵著,“縮頭烏龜嗎?給老子趕緊下來。”
商弈笑眉頭一皺,而司機大叔也是怒了起來,一抹眼角的血跡開啟車門下了車。
“媽的,你看看老子的跑車!”站在車門外的男人眼睛一瞪,怒罵的同時竟然一腳踢了過去,沒有防備的司機大叔直接被踹在了地上。
男人還嫌不夠,跟上去抬腿又狠狠的踢了兩腳,暴怒著一張臉叫囂的罵著,“你他媽的眼瞎嗎?把老子的車撞成這樣,你賠得起嗎?”
商弈笑皺著眉頭看著叫囂的跑車男,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穿著黑色T恤,胳膊上有著青龍白虎的紋身,手腕上是一隻大金錶,滿臉囂張霸道的戾氣,乍一看倒像是個人物。
可是商弈笑視線掃過跑車男指著司機大叔的手,面板粗糙黝黑,掌心裡還有老繭,這是個假富少吧?
這輛藍色跑車估計也得二三百萬,而面前叫囂的這個跑車男卻一臉的粗鄙,盛怒裡還帶著幾分不安,商弈笑估摸著這就是個司機,偷開跑車出來耍威風,誰想到會發生車禍。
“是你違反了交通規則!”司機大叔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被踢打的痛,壓抑下憤怒辯駁了一句。
“你有種再說一遍?”跑車男暴怒的吼了一句,衝上前來抓住司機大叔的衣領,“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過去,你這破車就被砸成了破銅爛鐵!”
“報警吧。”商弈笑插了一句,看了一眼表情瞬間心虛的跑車男,再次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行啊,你們報警吧,我倒要看看交警來了怎麼處理。”跑車男鬆開手,陰冷冷的看了一眼商弈笑,多管閒事的死丫頭!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