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會更加痛恨商弈笑。
見商弈笑姿態慵懶的喝著咖啡,張儼也明白周雅麗這種小角色即使再痛恨商弈笑,也不會給她造成什麼困擾的,譚亦是不可能放任周家對付商弈笑的。
“商同學,我們做一個交易。”張儼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以後不會利用周雅麗,同樣的,商同學替我將周展翼從胡德發哪裡偷走的野山參找回來。”
張儼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了,竟然導致野山參被偷了,張儼第一反應就是商弈笑做的,畢竟商弈笑當時在餐廳裡。
可是轉念一想張儼又否定了這個推測,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龍哥說的很對,商弈笑和譚亦並不是那種見財眼開的小人。
尤其是譚亦,那周身的氣度高冷而優雅,帶著目下無塵的傲然,這絕對是世家培養出來的,怎麼會因為一支野山參而動手偷竊。
龍哥這邊派人一查,一開始倒沒有查到,周展翼行事的確很小心謹慎,但只要做過了就會留下痕跡,龍哥這邊最終還是查到了周展翼身上,只可惜無憑無據,而且東西進了周家想要偷出來並不容易。
商弈笑聞言笑了起來,看著表情有些急切的張儼,“我並不是周雅麗的保姆,她真的要作死,誰也攔不住,至於野山參,我很抱歉。”
看在段敏的面子上,商弈笑對周雅麗是能幫則幫,但她要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頭,商弈笑也不是愛心氾濫的聖母。
張儼臉色陰沉了幾分,沒想到商弈笑看著乖巧和善,其實心也是冷的,能興平氣和的商弈笑說話已經是張儼最大的忍耐,他自然不可能低聲下氣的求商弈笑。
“這是吳家給你和譚亦的邀請函。”張儼將一張看起來很是普通的邀請函放到了商弈笑面前,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之前所說的交易不過是順帶的,只可惜商弈笑不是善男信女,她即使知道周展翼偷走了野山參,也不會出面幫忙。
不遠處,周雅麗雖然聽不清商弈笑和張儼在說什麼,但是當看到那張熟悉的邀請函之後,周雅麗嫉妒的扭曲了臉,那是吳家發出來的邀請函,周俊平也收到了一張,不管周家和張家的爭鬥如何,吳老爺子的壽辰,他們都會登門祝賀。
但是商弈笑算個什麼東西,她有什麼資格獲得吳家的邀請函!周雅麗越想越是嫉妒,她知道張家靠上了吳家,那麼這張邀請函肯定是張儼給商弈笑弄來的。
而另一邊,看到張儼就這麼離開了,坐著喝咖啡的小姑娘眼裡閃過不甘,但是卻也不敢當著周雅麗的面去和張儼搭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好機會從面前溜走了。
“憑什麼商弈笑能和張少坐下來喝咖啡。”小姑娘忿忿不甘的嘀咕著,實質化了,別看短短十來分鐘的時間,大姐已經打聽到了商弈笑的來歷,不過是內陸來的土包子,她有什麼資格和張少坐一起。
“行了,你知道什麼。”嫵媚女人表情嚴肅的斥責了一句,“看到那張邀請函了,那可是吳家發出來的,整個觀南區能收到的都是那些家族的當家人,小一輩的最多跟在家裡長輩後面才能去吳家。”
不管是張儼還是周雅麗都沒有資格能拿到,偏偏商弈笑收到了吳家的邀請函,嫵媚女人現在已經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知道商弈笑會被吳家看重,剛剛在大門口她怎麼可能幫著周雅麗擠兌商弈笑。
小姑娘低著頭攪拌著咖啡,並沒有對商弈笑有什麼敬畏,只是嫉妒她的好運氣,自己要長相有長相,還有大姐給自己幫襯,她都進不了圈子,商弈笑憑什麼能進去?
不管周雅麗如何嫉恨不甘,吳老爺子的壽辰終於到了,吳家老宅門口車水馬龍般的熱鬧,這一條街也早早的就交通管制了,畢竟來參加的客人太多,而且身份都極其貴重。
“好了,你要繃著臉進吳家嗎?”車子裡,西裝革履的周俊平冷聲一斥,不滿的看了一眼段敏。
自從譚亦和商弈笑拒絕指控宋淳,讓周俊平錯失斬斷張家一個臂膀的機會,周俊平對商弈笑的態度就從之前的無視轉為了敵視,所以當段敏提出帶商弈笑一起參加今晚上的吳家的生日宴,立刻就遭到了周俊平的反對。
吳家的邀請函是給周俊平的,段敏還沒有資格單獨拿到一張,所以她只能以周夫人的身份出席,也無法帶商弈笑過來見世面。
段敏沒有開口,汽車緩緩停了下來,隨著車門的開啟,段敏下車之後,後面一輛車裡周展翼和周雅麗兄妹也走了過來。
周俊平拉了一下西裝,讚賞的拍了拍周展翼的肩膀,父子兩今晚上都顯得意氣風發,畢竟吳老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