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的告訴流蘇的。”
茶也喝了,事兒也說了,目的也達到了,沈芝韻自然也沒有阻攔的意思,方才破涕為笑。
:“倒是讓嫣然姐姐笑話了,嫣然姐姐願意幫忙,芝韻感激不盡,只是如今我這幅尊容,卻是不能親自送姐姐回府了,”她說著,便轉頭朝著一側也是看的有些心靈的丫鬟慧雲吩咐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送送慕二小姐回府?”
慧雲看著沈芝韻忽而轉頭向著自己看了過來,也是心中一驚,連忙上前,對著慕嫣然極為恭敬的道:“嫣然小姐,奴婢送你回府。”
慕嫣然搖頭拒絕:“我這邊有人互送,你便留在此處好生照料你家小姐便是。”
說著,她扭頭與沈芝韻又說了句:“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沈小姐日後再聚。”
沈芝韻點點頭,目光希冀的看著慕嫣然,顯然是在期待慕嫣然告訴了慕流蘇之後的回覆。慕嫣然看了兩眼,果斷不再久留,領著青花便一路出門而去。
慧雲上前將門帶上,轉頭謹慎的走到沈芝韻身邊,大氣不敢出一聲,上次便是因為知曉了不該知曉的事兒,被沈芝韻扇了一個耳光尚且還記憶猶新。
如今瞧見了沈芝韻如此丟掉身價只求著要嫁給英武將軍的事情,甚至聽到了沈芝韻所說的英武將軍要與她退婚一事,她知曉的事情委實多了點,讓她不由有些心驚膽戰。
沈芝韻眉眼冰冷的從慧雲那張清秀面容掃過,神色頗為泠然,但是難得的沒有開口問話,而是兀自她自己的寬大衣襬間,極為順手的拿出一方精緻的錦帕,慢悠悠的將臉頰上的淚痕擦拭乾淨,這才微微勾出一抹冷笑。
沈芝蘭,別以為你想攔著我沈芝韻嫁人,我便當真嫁不了人,丟了矜持不要名聲又如何,憑著她的美貌才華,再加上如此情深,她就當真不信慕流蘇不會有半分動搖。
……
慕流蘇原本以為青花和慕嫣然很快便會回來,哪裡想到這二人快到午時的時候才慢悠悠回了府上,兩人徑直來了流雲院。
看著幽幽然躺在院中曬著太陽的慕流蘇,都有些詫異沈芝蘭將人帶走,居然不過這麼一會兒時間,便讓慕流蘇回了將軍府上。
慕流蘇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之上,身邊放置了一個小几,放著兩串清洗乾淨泛著悠悠水澤的葡萄,她頗為隨意的拈了一顆葡萄,漫不經心的送到口中,頗為愜意的吃著,剛剛飲了十里醉,如今又吃著早春難尋的水晶葡萄,委實愜意的緊。
她注意到青花手中捧著碎玉軒的盒子,顯然是已經挑好了生辰禮,慕嫣然親自挑選的,她即便是不用過目也知曉這必然是件極為適合李毓秀的東西。
揮手將青花喚過來,慕流蘇微微置直起身子,吩咐青花開啟盒子,朝著裡面瞧了一眼。
盒子裡放置了一疊柔軟的湖綠色綢布,上面擺著一對瑩白的素色瑪瑙鐲,通體瑩白渾圓,玉澤瑩瑩,瞧著便是頗為素淨,倒是頗為適合李毓秀那一聲清淡的穿衣風格。
慕流蘇看了一眼,覺得沒什麼意外的,便又隨意的躺回了故意安置在庭中曬太陽的了軟榻上,隨意指了一側的軟椅對慕嫣然道:“姐姐坐下吧,一會兒就在流雲院用膳便是。”
話說完了,卻是沒有半分動靜,慕流蘇轉眸仔細打量了一眼慕嫣然,瞧著慕嫣然臉色不太好,不由有些詫異的開口道:“姐姐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沈芝韻與你說了什麼不對勁兒的話?”
慕嫣然瞅著慕流蘇這幅沒心沒肺的樣子,胸腔中的火氣也是大了些許,瞪著慕流蘇,臉色不善的問道:“混小子,你先前怎生不告訴我你去找沈芝韻說了解除婚約一事兒?”
慕流蘇眸光動了動,聽沈芝韻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沈芝韻竟然會將這種……嗯,對於女子來說不太那啥的事情告訴慕嫣然,她本就是顧及著幾分沈芝韻的名聲,這才私下裡和她說清楚的,沈芝韻這人當真是不簡單,竟然如此事情都能夠告訴外人,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閨譽名聲。
她不由覺得事情有些難纏,有些煩悶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頗為煩悶的開口問道:“她與姐姐說什麼了。”
“你六年不在帝都,可是在外面行軍作戰的時候,碰到什麼心上人了?”
慕嫣然卻是沒有回答慕流蘇的問題,反而陰沉這面容,虎著一張臉,開口問了慕流蘇一個其他的問題。
慕流蘇滿臉詫異,怎麼也沒有想到慕嫣然會問她這麼個沒頭沒腦的問題。她看著慕嫣然神色嚴肅,不像是在與她開玩笑,不由皺了皺眉,頗為正經的道:“姐姐也知道行軍作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