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成了定局,慕流蘇如此糾纏如此分不清狀況,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她冷笑一聲,也顧不得沈芝蘭就在旁邊,抬起臉滿臉不屑的道:“她再多優秀再多能耐又如何,一個女兒家如此不知廉恥,甚至用藥勾引霖平,這樣的女人,我們霖平既往不咎願意娶她已經是她求來的福氣,老身就不信她敢不嫁!”
說到這裡,她又諷刺的看了慕流蘇一眼道“三哥兒,老祖母知道除了這事你沒面子,但是總歸沈家小姐已經是你大哥的女人了,難不成你還願意娶一個和你大哥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為妻不成?”
慕老夫人這句話說的毫不隱晦,將這些事徑直放到了檯面上說,半分退路都沒留,即便慕流蘇十分不願意退掉如此好的一樁親事,但是發生了這樣的醜事,慕流蘇總歸是不能說出再娶沈芝韻的話來。否則,娶了一個和自己大哥紅杏出牆的女人為妻,那更是成為比戴了綠帽子還要不得了的讓天下人恥笑的笑柄了。
慕流蘇顯然也被這個老太婆如此無恥的說法氣到了,原本就冷硬的面容更加宛如凍了霜雪,她冷哼一聲,冷冷甩開錦繡衣襬,不以為然的道:“本將軍才不信沈小姐是這樣的人,這必定是你們誣陷沈小姐,本將軍現在就進屋看看,你們口中那個和我大哥共處一室的女人到底是何方妖孽!”
慕老夫人心中冷嗤,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她就等著慕流蘇趕緊進去看呢,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躺在別人的床上,想必慕流蘇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想到這裡,她就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但是還是假裝一副為難模樣:“人我們都確認過了,你大哥和沈家小姐如今都躺在床上,似乎是累壞了,你這時進去,怕是不太好……”
說著,慕老夫人扭頭去看田嬤嬤:“田嬤嬤你先進屋再看看,若是大公子和沈家小姐都醒了,讓他們二人自己出來的好。”
田嬤嬤點頭應是,神氣十足的便要進屋,慕流蘇一把將她推開,儼然是有些幾分羞惱,煞氣十足的道:“事到如今還在裝神弄鬼,本將軍非要進去看看屋裡到底是不是沈小姐,我看誰敢攔著本將軍!”
話落,慕流蘇還對著在場的一眾人道:“還請方才答應給流蘇做見證的各位都隨我一起進來看看,總之我是絕對不信沈小姐會做出這件事的!”
說著,她抬腳便怒火凜然的越過慕老夫人,朝著房屋內行去,身後的一眾膽大的公子哥們顯然也興奮十足,尤其慕流蘇還親自邀請,自然也極為好奇的跟了上去。
推開房門,外屋的地上碎了一個彩釉茶盞,估計是因為茶水不多,所以液體已經乾涸了不少,只留著些許溼噠噠的茶葉。“三公子,這便是沈小姐給大公子下藥用的茶水,大公子就是喝了這個東西才……”田嬤嬤衝進來,見著慕流蘇看著地上的茶葉看的出神,頓時輕哼一聲解釋道。
“滾開。”慕流蘇原本就怒意凌然,這田嬤嬤還如此不知死活,一個勁兒的廢話,慕流蘇回頭,冷意凌然的看著她呵斥道。田嬤嬤被慕流蘇陡然這麼一句訓斥,見素來言笑晏晏的英武將軍頭一次這麼聲音響亮的吼了自己,頓時嚇了一大跳,畏懼的退了幾步,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心中卻是不自覺的咬牙切齒道,都要丟大臉了還這麼兇悍,真是活該不被老夫人喜歡。慕流蘇見田嬤嬤自覺的退下,臉上的煞氣不減,視線從那盞茶水上移來,落到了那一方隔開內外室的屏風上。
那華貴雕花梨木屏風上,赫然描繪著的衣衫半裸,神態嫵媚的美人圖,空氣中漸漸有著歡愛過後的淫糜氣息瀰漫開來,襯著那屏風委實有些說不出的曖昧眾人臉上的神色都很微妙,顯然都知道,裡面確實是有動靜的。恐怕這下慕流蘇真的要當眾丟臉了。
在場的人神情各異,有的人如同田嬤嬤一般,臉上露出一種即將見到某些精彩畫面而難以壓抑的興奮感神情。也有人如同楚清菱一般擔心慕流蘇會受到刺激的擔憂神情,自然也有如沈芝蘭楚清越,李策等人只是皺眉沉默無言卻若有所思的人。
慕流蘇隨意一晃眼,見這麼多人雖然表情不一,但是眼睛裡都是帶著好奇,也不說話,靜靜的打量著自己,顯然在看她的有什麼舉動。她回眸,視線再次落在那一方不忍直視的屏風上,眾人越發屏息以待,靜靜等著慕流蘇先進去。
慕流蘇卻是赫然一個轉身,抬起右腿,就著那一方屏風狠狠一個豎踢踢了上去。“哐當”一聲,那一方華貴的梨木雕破圖風赫然碎裂兩款斷裂的木板,連帶著那一副美人圖也被從中斷裂成了兩截。
眾人見著慕流蘇如此凌厲帥氣,還帶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