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擔心這操練的事宜,況且她這裡還有這其他的要事要做呢。所以對於宋老將軍如此問題,慕流蘇也是回答的極為從容:“雖說皇上直言我有權管理北境宋家的軍隊,但是這畢竟是伯父您手底下的兵力,流蘇也是不甚瞭解,所以操練儀式恐怕還得是由伯父親自經手效果才會良好,而流蘇今日也是即將啟程前往蒲州之地一趟,沒有時間經手這邊的事情。”
“蒲州之地?北燕蒲州?你去那裡做什麼?”宋老將軍聽著慕流蘇說蒲州的時候,很顯然是被驚住了並沒有回過神來,而是下意識的跟著慕流蘇唸了一句。然而這一句話念完之後,宋老將軍也總算是反應過來,瞬間臉色大邊,不可置信看著慕流蘇問道:“流蘇,你該不會是立馬又接著要對蒲州之地下手了?!”
北燕蒲州,也是北燕邊疆之地除了蒲州之外,靠的最近的一座城池,這座城池之內屯兵五萬,常年操練得宜,也是北燕頗有名氣的一座城池,再加上地形古怪,委實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慕流蘇若是想要依著聖上旨意奪下著北燕的江山社稷,那麼進攻蒲州倒也的確是一件避無可避的事情,可是這才是鎮北軍戰後得勝的多少時日啊,鎮北軍的人馬也不過才休息了三日時間罷了,慕流蘇如今卻是忽而又急急忙忙的將這群人帶到蒲州之地去,又要進行一番血戰,未免太過……
想到這裡,宋老將軍的面容一下便能沉下來,化作一副頗為嚴肅的狀態,他看著慕流蘇,一雙眼睛也是帶了幾分沉思之意。斟酌了半晌,宋老將軍這才為難的開口道:“流蘇,你如此年少,便能憑藉自己的實力獨佔兩座城池,以三萬鎮北軍少勝多大敗北燕十四萬兵馬,的確是極為難得。”欲抑先揚,重點的話很顯然是在後頭了,慕流蘇看著宋老將軍那張分明是想責備,但是面對如此大勝卻又實在是難以挑出毛病的為難面容,心中也是憋著笑意,到底沒有開口打斷。也恰恰如同慕流蘇所想,宋老將軍先將慕流蘇誇讚一道之後,這才開始分析道:“但是你也知曉這一戰,其實是因為投機取巧在了那北燕船隻之上,若非是北燕的船隻出了問題,有著這流沙河的地形作為輔助,只怕此次鎮北軍也不會贏得這麼輕鬆的。”慕流蘇聽著,眼中也是閃過了讚許之色,眉眼帶著笑意繼續聽著。“可是過了這流沙河之後,所有北燕的軍隊便悉數都在陸上作戰了,這是他們擅長的作戰方式,也必然不會再如此次一般在水上吃了虧,而是蒲州之地更是北燕有名的兩大軍都之一,你若是隻帶著3萬人馬,如此著急的對上了北燕五萬人馬,未免也太過冒險了一些。”
“攻佔北燕如此大事兒,的確是不能輕易耽誤,可是這才剛剛結束了邊疆之戰,不曾休整休整便是如此迫不及待的發動新一輪進攻,只怕你這也太過急促了一些,依伯父的意思來看,還是先休整休整,等鎮北軍的狀態重新調整好之後,再做打算也不遲,哪怕是等著北燕大軍操練好之後,咱們兩軍聯手一舉進攻北燕也不是不行啊,畢竟北燕蒲州。的確不是一個簡單地方。”
宋老將軍這一番話說的極長,也說得極為仔細,他那模樣,的確是怕慕流蘇如此著急的跑到了蒲州之地送人馬無疑了。其實從心底來說,倒也不是宋老將軍信不過慕流蘇的實力,實在是因為這一戰的確是贏得有些膽戰心驚。北境這一次的勝利說到底還是源自這船隻之上,雖然慕流蘇能夠發揮鎮北軍武功極好的優勢,又如此膽大至極的帶著手底下的人闖到了滬城之地,其實可以說是慕流蘇靠著一個非同尋常的想法得以險中取勝。但是北燕那邊如今經此一般,教訓慘痛,必然也是會重新做了打算,尤其是會對這一戰成名的大楚鎮北軍分外謹慎小子,再加上如今可沒有流沙河這樣的地利幫襯,只怕慕流蘇想要再像上次一般偷偷摸摸得跑到蒲州之中,已經是完全不可能了。
宋老將軍想的頗為深入,也是對慕流蘇朗聲道:“流蘇,你不防聽伯父的話,別如此著急,先行休整兵力,將鎮北軍的狀態調到最好,至於進攻蒲州之事兒,不妨還是多加商議些許時間再說。
宋老將軍一邊說著,心頭也是一邊想著,流蘇到底還是太過年輕了一些,少年心性太急了一點,雖然秦楚一戰與燕楚首先的確是讓慕流蘇成就頗高,但是若是太過自負,甚至是不顧後果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現自己,只怕難免也會會摔了跟頭啊,他作為慕恆的結拜兄弟,自然不願意看著慕流蘇犯下這樣的錯事兒來。況且北燕蒲州那邊的兵力,雖然只有五萬人馬,但是一直都是進行著強有力的軍事訓練的,而且有著地形作為幫襯,可以說是一點也不比北境邊疆之地的十萬兵力差了。慕流蘇若是隻帶著剛剛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