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罷了。而這船隻如果沒有受到重物襲擊,其實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可惜如今鎮北軍的這些氣勢洶洶的長箭射擊過來,一下就將那些悔過的船隻部位悉數射穿了,而如此大範圍的漏水部位,根本就不可能修補了。一個運氣好的沒有被鎮北軍射中的先鋒,衛拼盡全力從床尾部分爬了上來,朝著燕長風直直衝了過去,口中又是絕望又是驚懼之色的對著燕長風衝過去通報道:“殿下!如今這個船隻根本就修不好啊,咱們這船身之上,似乎就已經被人毀過了,那些個箭羽,更是將這些個船隻之上毀過的地方徹底射穿了所以才會漏水如此之快,如今整艘船隻都快淹沒了,沉船也已經是在所難免的事情,現在咋們還是早些往回走,不要沉在了鎮北軍的射擊範圍吧!否則只怕是兇險至極啊殿下!”
燕長風聽著這先鋒衛衛口中所言,臉上也是瀰漫起漫天的怒火,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個船隻竟然是沒有辦法修補,甚至是已經被人動了手腳。可是這分明就是從滬城那邊連夜送過來的船隻,那一萬人抵達他們北燕邊境的時候,他們也沒有瞧出什麼端倪,所以才會著急信任的將船隻給直接放到了這河岸上來,誰曾想到這些船隻的船身竟然是脆弱到連一隻長箭都能射穿,害得他們現在困在這流沙河中,進退不是。孟添自然也聽見了這人所言,臉上的神色更是難看了,他其實已經想到了這些船隻應該是已經被人動過手腳了,但是聽著這先鋒衛所言,難不成這些船隻的漏水問題並不是滬城的那些個工匠所造成的,而是在運送途中被人給損毀的?!可是不對呀,運送過來的那一萬多的滬城兵將把他先前都隱約見過,的確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瞧著那一萬人的神色,壓根不像是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有鬼的樣子,可是船隻到底是為什麼會成了這麼一番鬼樣子?脆弱到連區區一支箭羽都能在如此遠的距離射穿呢?!孟添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個極為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會不會是鎮北軍已經派人趁著昨夜度過了流沙河,跑到了滬城那邊,對這些船隻動了手腳?可是他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呀,且不說滬城那邊這些日子已完全屬於一個固若金湯的存在,便是鎮北軍當真想要對這些船隻動手腳,可是如此大的手筆,總得經過這些護送船隻過來的1萬多人的耳目才能做到吧。可是這一萬多人分明就沒有半絲異常,很顯然是沒有見過了什麼人的呀,那這船隻到底是怎麼就出了問題了呢?孟添左思右想都想不清楚,他只能扭頭再朝著那流沙河的河岸邊上的鎮北軍方向看了過去,見著那站在鎮北軍最前方,身前一身紫衣銀甲,他心中以為是慕流蘇的少年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那似乎有什麼東西與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他再仔細一看,頓時便發現了一些端倪之處——這人竟然生了一雙風情萬種的桃花眼?!孟添頓時如遭雷擊,他的確是記不得慕流蘇的長相,但是整個天下都知道,慕流蘇長的是一雙驚豔至極的鳳眸,而不是這麼一雙桃花眸子,所以說眼前這個他認為是鎮北軍領袖的少年,其實根本就不是慕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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