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把柄了?竟然讓你怕得如此乖覺?”
沈芝韻聽著沈芝蘭口中那一句親暱至極的流蘇,也是有些心中古怪,按理來說,沈芝蘭和慕流蘇的關係似乎也不是多麼親近才對,怎麼沈芝蘭竟然也會對慕流蘇稱呼得如此親暱,聽著委實有些讓人忍不住多想。
“怎麼,現在是連本相的話都已經聽不懂了?”沈芝蘭唇角的笑意越發盎然,只是看著沈芝韻的目光已經分明帶了幾分寒涼之意,一雙修長手指則是漫不經心的覆蓋在了沈芝韻的長髮之上,挑起一縷長髮,看似隨意的打量著那上面微微蠕溼的部分。
沈芝韻猛的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是忽視了沈芝蘭的話了,只是這個問題她委實也是有些不好回答,什麼叫做有什麼把柄被抓住了,她不過是發了一個毒誓罷了……
沈芝韻心中也是覺得這事兒有些丟人,所以下意識的不想提及,然而如今沈芝蘭親口相問,她總歸不能閉口不提。
沈芝韻斟酌了些許,便勉強笑道:“無非是因為今日見著了英武將軍與榮華世子的恩愛突然醒悟過來罷了,覺得總歸這男女之事兒是勉強不來……”
“怎麼,”沈芝韻剛剛想要說話,卻發覺自己的臉頰處忽而探上一抹溫熱觸感,赫然便是沈芝蘭的手落在了她臉上方才被棋子劃傷的地方:“本相可是教了你在我面前說謊的本事了?”
頓了頓,他的手在她臉上的血痕處來回撫摸了些許,瞧著分外輕柔緩慢,卻是讓沈芝韻情不自禁的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還是說,我的好妹妹是不想留下這麼一張美貌的容顏了?”
沈芝韻只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生怕沈芝蘭會毀了她的容貌,頓時頗為畏懼的跪了下來:“哥哥饒命,芝韻錯了,芝韻不該撒謊,求哥哥不想回了芝韻的容貌!芝韻什麼多說,什麼多說!”
沈芝蘭緩緩送來了放在沈芝韻面頰上的手指,順帶取了一張錦帕,分外嫌惡的將手上的血跡擦了擦,素來溫潤的眉眼已經帶了幾分冷冽之意,唇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音色也是極為寒涼:“沈芝韻,不要一再挑戰本相的忍耐力,若是本相哪日對你沒了忍耐之心,你應當知曉你的下場會是如何。”
這便是明目張膽的威脅言語了,沈芝韻自然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慢,原本還想要瞞下來的事情,如今也是不敢在有所想法。她跪在沈芝蘭身前,身子已經有了輕微的顫抖。
“我說,我什麼都說哥哥,我之前無意得到一個秘術,說是按照上面的秘法多加練習,最終可以在段時間內變成一個金色的瞳孔,達成一個短暫操控人的言行舉止的結果,我今兒……因為惱怒想要對榮華世子施展這樣的秘術,卻是被英武將軍看出了端倪,說我這個是巫蠱之術,還要將我送去邢部大牢,我迫不得已,只能發下毒誓再也不用這等邪術,也再也不能去糾纏於他……”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沈芝韻也是有些面紅耳赤,顯然是知曉自己的確是在糾纏慕流蘇,有些不過不知廉恥。
“金色瞳孔,操控人的言行舉止?”沈芝蘭聽著沈芝韻的言語,也是漫不經心的重複了兩句,聽著沈芝韻之後的話,也是忽而面容開懷的輕笑出聲:“流蘇告訴你的這是巫蠱之術?”
沈芝韻覺得沈芝蘭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畢竟她心中對慕流蘇的話也是深信不疑的,無論是她說話的語氣還是下令讓青花帶她去刑部大牢的那個命令,實在是底氣十足,讓人不敢不信。
沈芝韻猶豫了些許,接著回答道:“當時她說了人在中了這個秘法之後的反應,我瞧著確實是與她說得無異,所以相信她說的就是真的,我碰到的這個東西,還真的不是什麼所謂的秘法,而是一種陰邪的巫蠱之術。”
“芝韻雖然並不害怕進刑部大牢中去,但是總歸還是害怕沈府會因為這所謂的巫蠱之術惹上麻煩,所以我就只能用發毒誓的方式,讓她們不要將這件事兒洩露出去。
沈芝蘭也不去管沈芝韻的花言巧語,只是聽著沈芝韻的話想像著慕流蘇敏銳機靈的模樣,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這笑意自然不如對著沈芝韻一般的外溫內狠的笑意,而是發自肺腑的誠摯笑意。
沈芝韻還在想著怎麼讓沈芝韻替她擺平這所謂的巫蠱之術的把柄,見著沈芝蘭這般開懷的笑意,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沒太反應過來。她看不懂上一剎還在生氣狀態中的沈芝蘭怎麼下一剎就會笑得如此開懷,然而心中的古怪想法卻是一直髮酵個不停。
不過依著沈芝韻的心智,自然也是不可能一直反應不過來,將沈芝蘭的反應前後捋了一遍,沈芝韻便是覺查到了依著一些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