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不到父皇竟然是這麼快就尋到雲和寺廟之中來了,難不成當年流蘇之事兒,其實父皇也是隱約知曉些什麼不成?”
燕離歌這般自顧自的與自己話,旁人自然是不敢插嘴半分,只能是直愣愣的看著。
畢竟燕衛軍的人都知曉,自從燕離歌當初從那北燕邊疆之地晉州城的地方回來之後,發現只有雲和寺廟之中,他一心守護和珍藏了兩年之久的“蘇蘇”姑娘,原來並非是他們燕衛軍的主子,寂家千金流蘇姐的時候,燕離歌整個饒情緒便是一度處於了一個陰晴不定的狀態之鄭
燕離歌那般信任秋華,所以才會將秋華這個當初帶著他們燕衛軍之主的女相身邊,讓她負責照顧和幫襯女相起居。
然而誰曾想到,這秋華姑娘竟然也是個如此心機深沉之人,原來當初她從望城之地帶回來的人,並非是什麼女相大人,而是真的只是一個冒牌貨。
燕衛軍的人心中也是憤怒之極,畢竟若非是先前太子殿下覺察到了鎮北軍那邊的異樣,他們根本不會反應過來,原來他們一直以為在雲和寺廟之中靜養著身子的人,並非是他們自家主子,反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冒牌貨。
若非是回來的時候不曾見著正主所在,知曉事情出了端倪,只怕他們到現在都還仍舊被矇在鼓裡,半分不曾知曉呢。
如今這件事情得到認證,而事情原委他們都還不清楚,所以這一件他們不知曉的事情,理所應當的確是該從秋華的嘴裡撬出來無疑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燕離歌自從在北燕邊疆之地回來之後,這些日子也是半分沒有閒著,整日裡便是想著如何換著花樣兒去折磨這位明知道那人是個冒牌貨,卻還一直辛辛苦苦瞞了他兩年之久的秋華。
其實燕離歌在知曉雲和寺廟之中失蹤的這位“女相大人”是冒牌貨之後,起初也是一度壓抑不住情緒,想要立馬回到北燕邊疆之地,尋找慕流蘇去的。
畢竟透過他們之前的那一場交鋒,以及慕流蘇身上時不時體現出來的和當初寂流蘇無二的動作,還有她那一雙澄澈至極的眸子,都讓燕離歌心中已經萬分肯定,慕流蘇就是他的流蘇無疑了。
但是很快,燕離歌又是冷靜下來,因為他心中也是立馬回憶起來流蘇在北燕邊疆之地,對他的諸多反應,明顯是將他當做了仇人一般看待的,很顯然,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他不知曉的事情了。
也就是,流蘇必然是誤會他不少事情了,而流蘇也一定不知曉,其實他一直以來都是對她都沒有絲毫變心之意,甚至是從未想過要傷害於流蘇,哪怕是當初她已經出了那樣大的事情,性命堪憂無所救治,他也是竭盡全力的想要將她救回來的。
更甚至在自己救活了“流蘇”之後,燕離歌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已經慘遭滿門抄斬事故的流蘇自生自滅的想法,而是選擇將她留在這雲和寺廟之中,安心靜養著身子,並且派了大批的燕衛軍過來守護。
即便他後來才發現,原來他辛辛苦苦守護了兩年之久的姑娘,並非是什麼正主,而是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冒牌貨,但是總歸他也是因為在心中將人認做了是流蘇,才會這般對待她的。
為今之際,燕離歌也是覺得,流蘇和自己之間,必定是存了千般萬般的誤會無疑了,否則當初晉州城的時候,流蘇見著自己為何不僅沒有半分欣喜,反而還帶了滿腔的冷漠和恨意,甚至還帶了幾分凜然的殺意呢。
一想到當初關係那般親密至極又互相信任至極的二人,如今竟然是帶了幾分殺意相向,燕離歌心中便是糾疼得厲害,自從他與流蘇相識之後,他整顆心便是被流蘇裝滿,從未有過半分異舉之心。
這兩年以來,他也是一隻將雲和寺廟之中的那缺作流蘇,萬般呵護備至,可誰曾想到,兩年來的時間,他竟然只是呵護了一個冒牌貨的,而且這個冒牌貨還極有可能便是當初陷害流蘇之人,一想到這裡,燕離歌便是渾身發涼。
他和流蘇之間,竟然是生生錯過了兩年時間。
整整兩年的時間了,她在北燕,他在大楚。
他在大楚的時候,位居流蘇當年親手將她捧上的太子之位,尊貴至極,不曾受了半分苦楚,可流蘇呢?這兩年在做什麼呢?
兩年之前,流蘇在大楚南境邊疆之地,與南秦秦譽浴血奮戰,兩年之後,流蘇又在這北燕邊疆之地,與他的北燕大軍兩軍相交,執劍相向。
若非是受了極大的傷害,若非是當初滿門抄斬的事情,給流蘇帶去了莫大的心理陰影,燕離歌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相信,流蘇竟然是捨得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