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謝家老侯爺也便覺得渾身頭皮發麻,他在這少年攝政王手中,可是沒少受過罪,雖然都是一些並不涉及『性』命的大事,但是身心上的折磨確實沒少受。
而想到這裡,謝家老侯爺心中也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大楚的這位鎮北將軍和大楚的榮華世子二人,對當年寂家女相的事情似乎都分外在意,難不成這攝政王殿下竟是因為北燕女相的事情,所以才會這般針對自己的嗎?
一想到這裡,謝家老侯爺心中便是覺得越發篤定之極,雖然他根本就搞不明白為何他們北燕的女相,會和大楚的一個世子和一位將軍扯上了關係。
難不成是因為當初寂流蘇名冠紅顏策榜首,美名遠揚的事情,所以才會得了這二人青睞有加不成?可是轉念一想,這不對呀,這二人分明就是斷袖之癖,根本不可能會對女子有什麼好感才對呀,所以這個念頭也是一剎打消了。
這時謝家老侯爺也是隱約想起來當初傳來疆場之上傳來的北燕女相似乎對這位鎮北將軍有恩的事情,一時之間,也是心中亮如明鏡,應當就是這樣無疑了,若非是寂家那個該死的女子對這二人有什麼恩情,這二人又豈會如此關注寂家女兒的事情?
想到這裡,謝家老侯爺一時之間便是對自己的女兒謝瑤花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恨意。
歸根究底,這些事情都是出在了新瑤花的身上,若是謝瑤花當初不是因為對寂流蘇起了嫉妒之心,故意引得北燕皇帝對她有了側目之心,藉著北燕皇帝的名義,去打了寂流蘇的主意,他又怎麼可能會因為寂流蘇的死被這個區區大楚少年郎百般針對,在這半年時間之內丟了如此大的顏面。
想起這半年以來,自己在北燕朝廷之上所受的這少年攝政王的氣,謝家老侯爺心中便是一陣惱恨之極。
原先他還覺得謝瑤花能夠以一介女子之身得了北燕皇帝如此器重,是他們謝家一脈的好運,誰曾想到,如今看來,這謝瑤花其實不過是個敗家女罷了。
而謝瑤花那一身巫蠱之術和陣法之術的本事,起初自己也還覺得頗為有用,可是如今看來,不過也只是一個笑話罷了,如今謝瑤花躲在謝家府邸之中閉門不出,忍受了天大的辱罵,連知縣家都被帶入了一片罵聲之中,當真是讓他氣惱至極。
起初他還盼望著謝瑤花熬過了這段時間,好起來之後能夠東山再起,如今誰曾想到北燕竟然被滅得如此之快,大楚浩浩湯湯就帶著三十萬兵馬攻到了北燕皇宮來了,別說是謝瑤花不可能東山再起,就是這偌大的北燕,只怕也是遲早淪為一片平地。
想到這裡,謝家老侯爺心中也是立馬打定了主意,決定棄卒保將一局,反正謝瑤花如今也只是個手下敗將,遭天下人恥笑她一個女子不自量力,早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不妨將她拋棄了去,滅了眼前這二人的怒火,保證自己一條『性』命最重要。
至於之後他們會如何處置俘虜,謝家老侯爺心中也是想著,應當是只要他交出來謝瑤花這個人,換來自己的一條『性』命,應當還是夠資格的吧。
思及如此,這謝家老侯爺心中已然也是打定了主意,懶得多管北燕皇帝那如何炙熱,即便是背對著自己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的視線,反而卻是直直的撲倒在了烏騅馬跟前,登時便是五體投地的跪在地面之上,慌忙對著姬絃音求饒道:“只要攝政王……”
大抵是因為習慣使然,謝家老侯爺也是下意識的將姬絃音稱呼為了北燕攝政王,隨後才立馬反應過來,又急忙改口道:“只要榮華世子與鎮北將軍願意接受小人的投誠,小人願將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世子與將軍。”
姬絃音聽到這一番話,心中臉上明顯是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神『色』,只是唇角勾了勾,撇出一抹冷豔的笑意:“說來聽聽。”
姬絃音的『性』子素來都是如此沉默寡言,尤其對待一個外人,還有如此好的耐『性』,也實在是有些古怪,但是大楚張氏這邊影院都能看出來,姬絃音如今這番做法明顯是有原因的,所以也沒有過多提及,反而都是靜靜等著。
而這些長老後,也一心想著如何保住自己的姓名,所以也是沒敢有絲毫隱瞞,老老實實的將這兩年之前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雖然這些事情極為隱秘,但是謝瑤花畢竟是他的女兒,即便事情做得再隱蔽,總歸他這個父親也是知曉其中之事的。
於是所有人也是凝神聽著這謝家老侯爺口中的一字一句,聽他說著謝瑤花因為是庶出之身,從小就『性』子陰鬱,對琴棋書畫之事並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