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清越見著楚清菱如此恐懼害怕的模樣,本來頗為凝重的面容之上,驀然便是湧上了濃烈的悲傷之『色』。先前楚清菱出現的時候,雖然已經是如傳聞所言出了事情,但是至少她方才的反應和動作都還並沒有什麼表現得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但是他這微微一個碰觸動作,便是引得楚清菱如此大的反應,任誰都能夠想象出來他是遭受過什麼事情之人,楚清菱的面容一瞬間便是更加寒涼如水了。
而且楚清越偏偏是在如此萬人矚目的情況之下有了這般大的反應,等同於是讓那些本就心中感慨這件事情的人越發有了定數,留言原來雖然無人敢說,但是現在大多數人都知曉這是真的了。
即便是此時此刻,眾人都選擇默默不提,但是眼神之中還是出賣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慕流蘇顯然也是被楚清菱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到了,本來他是並不打算下馬的,但是楚清菱如今明顯情緒不穩定,慕流蘇到底還是翻身下馬將其護在了身後,輕聲安慰道——
“清菱我在,別怕。”
見著慕流蘇翻身下馬,本來還畏畏縮縮躲在慕流蘇身後的楚清菱立馬也是雙手拽緊了她的衣袖,但是整個身子卻仍舊是一副控制不住瑟瑟發抖的樣子,儼然是嚇得不輕。
慕流蘇倒也沒有絲毫不耐煩,一直嘻輕聲安慰著,而她的安慰似乎頗為有效,楚清菱很快便是鎮定了下來。
楚清越站在二人跟前,見著慕流蘇身邊楚清菱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樣子,也是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面容神『色』越發凝重了幾分。
楚清菱得了慕流蘇安慰,很快便是『露』出了笑意,但是她是笑了,姬絃音的臉『色』卻是極為難看了。
慕流蘇自然不會不顧及絃音的感受,雖然依著她的情商不可能想到絃音如今臉『色』不好是因為吃了楚清菱的醋導致的,只是下意識的覺得楚清菱的事情在這裡公開對自己有些不利罷了。為了讓絃音神『色』好一點,慕流蘇便是在見著楚清菱的情緒好轉之後,立馬便是吩咐著青花帶著楚清菱往馬車之中行去了。清菱雖然是不願意離開慕流蘇,但是對於慕流蘇和她身邊這個青花的話還是頗為聽信的,也或者說是她被嚇到了沒回過神來,反正總算也是沒有折騰,規規矩矩的回去了
事情到此便是告一段落了,但是經過了楚清菱這麼一鬧,北燕皇帝和元宗帝的容『色』也是再也不若方才那般欣喜了。
畢竟是皇家顏面的事情,而且楚清菱恰恰還是大楚之中五一的一位嫡出公主,即便是這件事情並沒有鬧得太大但是在場所有人微妙的神『色』總歸還是有些突兀的。
禮部尚書自然也是覺察到了現在的氛圍實在是不太微妙,所以也是沒有過多折騰,按部就班的完成了迎接的諸多儀式之後,一行人便是浩浩『蕩』『蕩』的回了皇宮。
文武百官在外的時候,因為顧忌著元宗帝的顏面以及因為太子殿上出清越在場的事情,所以雖然是早就準備好了要發難慕流蘇,但是總歸還是沒敢在外面鬧得太明顯,以免毀了楚清菱的閨譽,惹了元宗帝和楚清越二人的不滿。
是如今到了大楚皇宮朝堂之上,他們便是立馬有了底氣,絲毫不再畏懼這位剛剛打敗北燕凱旋歸來,風頭無倆的鎮北將軍,端的是一副按耐不住想要對慕流蘇口誅筆伐的控訴的模樣。
不過即便是再如何想要控訴,總歸還是需要等著北燕皇帝將燕楚一戰之中那些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之人的賞賜給賞清楚了才行。
燕楚一戰之中立下汗馬功勞的人不少啊,慕流蘇自然不用多說,成為了大楚之中最為年輕的正三品武將,又得了一大堆的恩賜特權,可謂榮寵至極。至於顏繁之,他在這一戰中是除了慕流蘇之外當之無愧立功最多之人,被元宗帝破格提為了正五品的神威將軍,菘藍也是因此被提為鎮北軍軍師一職,比起慕流蘇當初自己任命的他們的參謀之職而言,雖未仔細分了等級,但是在這大楚之中,也是算得上是正五品的官職了。
再加上菘藍和慕流蘇安排的那一些訓兵計劃,讓本來還拖拖散散不成大器的北境宋家大軍整個軍隊脫胎換骨的事情,元宗帝也是絲毫不吝嗇的金口一揮,只說他這軍師一職不僅是可以處理鎮北軍中的軍務之事兒,同樣也可以參與北境宋家大軍之中的諸多軍務參謀之事兒。
至於沈渭此人,雖然在這鎮北軍之中算不得奇高,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大作為,但是作為鎮北軍之中的副將,在整頓軍心,調和鎮北軍與其他兵將的人際關係之上卻是起了不可或缺的主力作用,再加上沈渭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