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水牛想跑，決定助他一臂之力，一個墊步飛踹，踹在他的屁股上，讓它像炮彈一樣撞向窗戶。 這一下力量十足，水牛一頭就把窗戶撞碎了，碎玻璃茬子在他的頭上劃出好幾道口，鮮血淋漓的非常恐怖。 我腳在地上一蹬，飛快的從窗戶鑽出去，看到水牛晃晃悠悠的爬起來。 我撿起旁邊的磚頭，對著水牛的腦袋就是一下，磚頭打的粉碎，水牛又趴下了。 “艹泥馬的，老子要弄你，你他瑪的還敢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啊。” 我對著水牛一頓踹，頭兩腳踹得非常有講究，讓水牛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大哥，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沒招惹過大哥，幹嘛收拾我啊。” 水牛抱著頭嗷嗷直叫。 “艹泥馬的，老子是瘋子大宇，不是老子要收拾你，是軍哥讓我收拾你，以為欠軍哥的錢，真他瑪的的不用還了。” 我毫不猶豫的說出軍哥，替人背鍋是沒必要的，一定要讓對方做個明白鬼。 “不是我不還錢，是軍哥太黑了，我就借了十八萬，幾個月就要滾到一百多萬，我哪能還得起啊。” 水牛大聲哀嚎，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想到軍哥還幹高利貸，九出十三歸，的確讓人傾家蕩產。 “馬勒戈壁的，少和老子叫喚，軍哥說你不還錢也行，要你一雙腿，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別怪兄弟手黑。” 我從腰間抽出匕首，把水牛的兩個腳筋挑了，不是一下挑斷，而是擷取一小截，這樣就接不上了。 做完這一切，我帶著小弟揚長而去，至於收拾殘局，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了。 軍哥第二天就來了，給了我十五萬，多給了五萬是獎勵，以後大家多多合作。 “軍哥，你是不是在放高利貸，不知道借貸的都是什麼人，要是對老百姓下手，我有點不太忍心啊。” 我手指敲著膝蓋，向軍哥說出我的底線，欺負小老百姓，的確是下不去手。 “老百姓身上能榨出多少油水，找你收拾的都是死槓頭，這些傢伙沒一個好鳥，收拾他們就當替天行道了。” 軍哥笑著回答，第一個理由才是最重要，真正的大哥，除非有足夠大的利益，否則不會打老百姓的主意。 不是什麼盜亦有道，純粹是不值得，大家出來混講的是利益，沒有足夠的好處，誰會幹這種事。 再說老百姓也好對付，隨便找個人嚇唬嚇唬，就把他們嚇蒙圈了，完全被牽著鼻子走，連個屁都不敢放。 所有敢炸刺支楞毛的，沒一個是純粹的老百姓，我老叔他們就是最好的例子，說白了還不是那麼回事。 “軍哥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以後只要軍哥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實在是做不到，也請君哥見諒。” 我把醜話說在前頭，高利貸不一定招惹到什麼人，而且軍哥還有前科，真得罪了大哥，就得裝氣迷了。 “你小子越來越滑頭了，碰上你大哥那樣的主，我反倒不害怕，他們不可能不要臉，一定會還我錢的，頂多就是少點利息。 你有沒有興趣入一股，用不著你拿錢出來，以後只要討債就行，保證每年不少於這個數，比你在這舒坦多了。” 軍哥向我伸出手掌，想要用錢利誘我，徹底把我拖下水。 “軍哥太抬舉我了，我哪是做這種生意的人，從軍哥手裡掙兩個小錢，我就已經知足了。” 我笑著回絕，想要把我套住，軍哥想的太多了，我背後也有人指點好吧。 李俊恩實在是太厲害了，已經猜到軍哥會使用什麼手段，提前給我打了預防針，讓我對此免疫。 君哥見我不上套，沒有再多說什麼，笑著起身告辭，我一路送到門口。 正好這時手機響了，是成哥的電話，問我水牛是怎麼回事。 我立刻去找成哥，把事情講了一遍，一臉得色，又多了一個來錢的道。 “我以前和你說過，軍哥不是一般的主，靠腦子就能玩死人，我們是惹不起他的。 你最好不要和他攪在一起，說不定啥時候就讓他給賣了，到時你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成哥對軍哥極具戒心，認為軍哥一點都不靠譜，和這樣的人打交，必須得多長几個心眼。 我笑著點頭答應，心中卻不以為然，李俊恩也是一肚子的鬼主意，和軍哥還不一定誰能玩過誰呢。 成哥見我這副樣子，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好歹我也是一個大哥，很多話不能說的太過。 我見成哥不再說話，覺得李俊恩說的沒錯，我不是個乖寶寶，必須都有自己的主見，沒必要什麼都聽別人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一切風平浪靜，我閒著沒事幹，弄了不少的閒書看。 小玉看到我這個樣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還獎勵我幾個新花樣，絕對是樂趣十足。 我和小玉正在草原大飯店吃飯，小玉突然接到玉媽的電話，說是她爹讓人扣了，讓我們拿錢贖人。 小玉本來不想管，但是玉媽一個勁的哀求，她只能答應回去看看，然後再說其他的。 我和小玉來到之前的公建，這裡已經被改成一個大超市，是她們母女在經營。 玉媽臉色蒼白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