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了，早晚是要跟別人的，我們家窮，小玉他爹又不是個好東西，也不想著怎麼樣。 只盼著你對我們家小玉好點，犯了錯，該罵就罵，只要別打她就行。 我被小玉她爹打了一輩子，真的是從心裡怕了，小玉只要能不捱打，我這個當媽的就知足了。” 小玉媽哀求的看著我，她希望女兒不會和她一樣，找個牲口霸道的東西。 我本來想告訴小玉媽，我和小玉沒什麼，但是看到她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張嬸，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對小玉好，絕對不會打她，也不會讓別人打她。 我聽小玉說過她爸的事，下次她爸要是再打你，我就替你教訓他，收拾兩次他就不敢了。” 我向小玉媽保證，順便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小玉媽一個勁的搖手，說那個男人好歹也是小玉的爸，我怎麼能動手打，豈不是亂了規矩。 我看到小玉媽緊張的樣子，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許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張小玉拿了兩包行李出來，和媽媽交代了幾句，就跟著我回平房了。 我靠在門框上，看著張小玉一絲不苟的鋪床，突然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反正只在她的身上有，也許是一份純真的懵懂。 我之前給老叔打過電話，告訴老叔，我在外面找到房了，讓他用不著擔心我。 老叔說是要開車過來看看，又臨時有事走不開，只能說過幾天再說。 成哥倒是帶著幾個人過來了，拿了不少的好吃的，說是要給我溫溫鍋，慶祝一下有新家了。 我當時還覺得好笑，不過就是找個房子住，怎麼就算是有新家了，張小玉倒是羞得滿臉通紅。 成哥說今天晚上不用我去上班了，還對我不停的擠眉弄眼，弄得我莫名其妙，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已經有閉路電視，只是基本上都安在樓房，像這樣的平房，只能收到中央一臺，再就是地方臺。 只不過蠻州里這個地方特殊，能夠收到老毛子的電視，雖然聽不懂說啥，看著也挺熱鬧的。 老毛子比較開放，播放的節目裡，有很多其他臺看不到的東西，具體你懂的。 張小玉和我一起看電視，看到這些，臉紅的不要不要，偷偷的看著我。 我覺得特別尷尬，剛想起來給電視換臺，沒想到張小玉鑽到我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我。 張小玉在我的耳邊小聲說：“你要是不嫌棄我，就把我拿去，以後我就是你的人。” 我看著張小玉紅撲撲的小臉，還有近在咫尺的小嘴，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嘴唇突然被張小玉的柔唇覆蓋了，腦子裡嗡嗡的一聲。 我就覺得氣血不斷的上湧，其他的什麼都不顧了，把張小玉攔腰抱起，幾步衝到屋裡。 我在高中的時候，也看過一些毛片，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再探索一下就行了。 隨著太陽昇起，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覺得胳膊被壓住了，先是有點懵，隨後才反應過來。 我急忙睜開眼睛，張小玉躺在我的懷裡，眼角有些淚痕，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我看著張小玉的小嘴，忍不住親了一下，把她弄醒了。 張小玉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我看著她，急忙把眼睛閉上，接著將頭埋在我的懷裡。 昨天晚上見紅了，說明了一切問題，唯一讓我不滿意的，是表現的太差勁了，怎麼能就幾下呢。 好歹我也是練武的強人，體力絕對是槓槓的，意志力也相當強，竟然是這種表現，怎麼出去見人啊。 “你會不會對我負責，要是不想就算了，我不會纏著你的，我是心裡怕，說不定啥時候，就讓我爹給賣了。 與其到時候便宜別人，還不如把一切都給你，好歹第一次也是和文化人，想起來也不虧的慌。” 張小玉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就像一隻等待處置的小貓。 我緊緊的抱住張小玉，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自然要對她負責到底，不然還算個男人呀。 張小玉覺得我的懷抱特別溫暖，幸福的依偎在我的懷裡，過了半天才突然叫了一聲。 “哎呀，上班要遲到了，都怨你這個壞人。” 張小玉從床上爬起來，剛想要下床，哎呦的叫了一聲，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我疑惑的看著張小玉，她臉羞得通紅，在我的耳邊小聲埋怨了兩句，又被我一把抱在懷裡。 “難受就不去上班了，反正我的工資高，又不是養不起你。” 我看著張小玉的小臉，一股豪氣油然而生。 “你淨瞎說，我有手有腳，幹嘛讓你養我，緩一會就好了，實在不行下午再去，扣一天工資就是了。” 張小玉俏皮的給了我一個白眼，讓我的心裡又是一陣癢癢，好容易才壓住火。 我讓張小玉在床上躺著，生火煮了一鍋粥，就吃昨天的剩菜。 “沒想到你個大男人，竟然還會煮粥，我從來沒見我爸煮過，我媽就是被打的再慘，也得伺候我爸。” 張小玉一邊喝粥，一邊笑著和我說，臉上全都是幸福。 我看著喝粥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