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總是要多鼓勵些。
“是,小姐。”彷彿習慣了青錦這般說話,也沒覺得那裡不妥當,可驚了門口的白四爺。
院子裡的下人都讓青錦遣出去了,四爺站在門口三人都知道,只是青錦不發話,白墨和芽兒就不出聲。
“四叔,進來吧!”青錦見芽兒練完了,這才出了聲。
白四爺只覺得腳底有些發虛,回去他的跟屋裡人都交代一聲,全萬莫得罪眼前這世外高人,拳腳功夫他見過,但是能把水桶中的水捲起來飛的功夫他做夢也沒見過,路過芽兒身邊,不自覺的繞開了些。
白墨嘴角抿著,差點笑了出來,白四爺那的神態再配上有些有圓潤的身材這時候難免顯得有些可愛。
“侄…女,早。”白四爺突然有些後悔過來了,可現在轉身走也不合適,只的硬著頭皮走進來。
“四叔,坐!”青錦讓白墨給白四爺倒了杯茶,看著芽兒收功去收拾了,才慢慢將視線落在白四爺身上。
白四爺只覺得心口直跳,嚇的,像是被看穿了一樣,正好白墨的茶來了,趕緊接過去喝了一口躲開青錦的視線。
一個長輩在個侄女面前這樣小心謹慎的樣子,青錦看著心道,莫不是自己有何不妥?驚嚇到人家了?
“四叔何事?”
“哦!沒事,沒事,就是聽老夫人找你,我順路…就過來稍個話,侄女慢用,外邊還有事,我就先過去了。”說完,放下杯子就要起身走,好似凳子上有什麼東西讓他如坐針氈。
“四叔莫急,青錦有句話想讓你給鑫苑稍去。”青錦只當沒看到白四爺有些惶恐的樣子。
聽提到五爺,四爺頓了下,胖乎乎的身子略有些緊繃。
青錦對白墨點了點頭,白墨回屋很快拿出一個白色紙包遞給四爺,只聽青錦說道:“勞煩四叔交給五爺,若安分,我便成全爹和四叔的一番心思,如若不然,我不介意替白家清理門戶,四叔有事就先去忙吧,若往後家裡有事,找白墨便是。”
白四爺這下真驚了,看著手中東西許久,慢慢轉身走出院外,二哥原來早就知道了,而自己這些年費盡心思的攔著五哥別人也知道,心裡一片薄涼,五弟到底是他一母同胞,看來這次不下點狠心是不行了,若是門風正,五弟院裡又豈會出昨晚那事。
看著空蕩蕩的院門,青錦起身理了理衣襬道:“芽兒,你在院裡等我,白墨跟我去老夫人那裡走一趟。”
芽兒剛收拾完出來,聽了吩咐就乖乖的用早膳去了。
白墨在前來領路,聽青錦邊走邊道:“以後這白府宅院裡的事你看著處理,有難處再說吧。”
白墨明白她的意思,依著他這些年對青錦的瞭解,這次能讓他去查五爺的事已經是破例了,他深知,即便將來,他家小姐也不會將時間浪費在宅院中勾心鬥角的瑣事上。
昨兒晚上,老太太已經將青錦的事大概跟白昭儀說一了下,白昭儀念著是二哥的嫡長女,自小又養在外面,難免生了些惻隱之心,便說見見,一個是見,兩個也是見,昭儀娘娘所辛讓府裡小姐都過來見見,五爺院裡卻是一個也不想見。
幾家歡喜幾家愁,但是大家也不敢穿紅帶綠,都規規矩矩的,早早的便來請安了,松鶴堂一下子擠滿了人。
見都穿著孝服,規規矩矩的跪在前面請安,白昭儀便讓她們都坐下了,問了問她們在學讀什麼書,學了些什麼東西,有觀察了下她們的禮儀舉止,最後讓各自賞了些小玩意,也都是素淨的顏色,大家謝了恩,又規矩的坐著不敢多說話。
“啟稟娘娘、老夫人,錦小姐來了。”
“讓進來吧!”到底是沒爹沒孃照應,白昭儀也沒介意來的晚。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望向門口。
青錦也是一身白孝衣,一頭青絲玉簪輕挽,目色平和,雙手隨意後拖,款款而來,那般風采,只看一眼,所有人的目光便挪不開視線,那是一種讓人不自覺便仰望的氣勢。
“祖母身體可好?”青錦進來,神態自若,平和的朝著老太太問了句。既沒下跪也沒行女子的下蹲禮,見老夫人面色尚可,這才看向白昭儀,淺笑拱手道:“姑姑安好!”
堂內一片安靜,都低下頭,不敢再看向青錦。
老夫人和白昭儀對看了一眼,白昭儀拍了拍老夫人的手,神色複雜的看著青錦,許久才道:“你便是錦兒?”
“正是青錦!”青錦也打量這位姑姑,她本來就是過來找她的。
白昭儀抬手,身旁的宮女便託了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