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考官想作弊都難,芽兒做的讓他們只能啞口無言,但凡有一個稍微差不多的也行啊,可別的考生同樣一套動作下來,怎麼就差距那麼大呢?
再到對抗,芽兒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欺負人,她大略看了一下,有一些還是很有根基的,但是想跟她交手還是差了些,所以她收了內力,一招一式的跟人對打,否則真有些勝之不武,回頭黎叔他們又要說她欺負人了。
此時睡足了覺的青錦,姍姍來遲,人多找不到黎叔他們,便挑了一處人少,又視野不錯的地方坐下,抬頭正好看到擂臺上芽兒和一青年男子在對壘。
洛璃穹和秦玥沅從青錦朝這邊走來就看到了,這弄的朝野上下轟動一時的武舉始作俑者,這般悠閒自在的來看自家丫頭,可否能稍微低調一點,收斂下氣勢,坐在她周圍的人都不自覺的挪動位置以為是哪位貴人,不敢得罪,還好,校場上正熱鬧吸引了不少目光。
“這丫頭,是讓著人家啊?”
“哪裡是讓,怕是人家不想勝之不武罷了,最多還有五招。”謝林遠看的津津有味,這丫頭有些意思,還知道體諒人。
果然,五招不到,那男子便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璃洛穹和榮王殿下低著頭默默聽著,哎,兄弟,你們評價人家的丫頭小點聲啊,人家主子就在你們身後呢。是真沒想到,那個茶室中恣意妄為的女子,這麼大手筆。
“嘖嘖,咱們大元真的要出一位女狀元了,你說說她膽子怎麼那麼多?”
“不但她膽子大,本事也是真大,爺還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是白家的嗎?不知道說親了沒?”說話的正是寧威候府的世子和謝國公府的三公子。
眾人聽後一鬨而笑,“謝林遠,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是看上這武狀元,還是這狀元的主子啊,人家可都是白家的,聽聞這丫頭的主子也是非常的不一般啊。”回頭一看,見謝林遠正笑眯眯的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大家又是一陣笑鬧。
璃洛穹和秦玥沅兩人聽罷相視一笑,想好回頭看看,不知那聽的正歡的女子如何反應,反正不是正常反應就對了。
“別胡鬧,人家是姑娘家,在這說說就算了,你們幾個,回去誰也不許瞎說,否則別怪爺不客氣。”謝林遠笑完,還煞有其事的叮囑一遍。
大家都是什麼樣的家庭教養出來的,幾個男子之間鬧鬧、笑笑也就過了,出去說就有損人家姑娘閨譽了。
結果不出意外的,在一片歡呼聲中,芽兒獲得本組第一,其他幾組也相續出了結果,一共十八個人可參加內考,也就是兵法謀略,策論,將在明日舉行,考完後即刻殿試,所以不能進去看,也看不出個熱鬧來,在場的百姓還意猶未盡,他們也從不知道,原來武舉這般精彩。
經過第二日的武舉外考,綠芽兒包括她的主子現在可是皇城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了,想不知道都難,走哪裡,都是在說武舉的事,弄的一杆文考計程車子憤憤不平。
從考場回到錦閣,馬車就被人圍了一路,青錦遠遠看著,果斷不與同行,平時一刻鐘不到的路程,硬生生的花了三倍的時間,回來的時候青錦已經睡過一覺了。
回到院子,白墨便察覺有些不對,但是黎叔拉住了他,黎叔早就知道最近有幾波人盯著錦閣,無奈,小姐不讓動,只好任由他們去,他還是挑挑明天的衣服。
要說這來錦閣的人一波又一波的,帶回去的訊息無非就是人家的日常生活起居,白白浪費人力,又捨不得撤走,總覺得能蹲出點什麼,青錦也就由著他們,只要不越雷池,他們高興就好。
入夜,已經有了秋涼,月光灑下來都帶了濛濛霧光。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芽兒將手中書依依不捨放下,把桌上的燈挑亮了些。
正看的精彩,芽兒不打算挪動。青錦無奈,只好回屋由著她看,本來想說些勉勵的話也給吞了回去,到底是個孩子,一個話本非要一口氣看完,已經快兩個時辰了。
在暗處蹲守的幾人,心中卻暗道,這般用功,哎,不容易啊!定是為著明天的內場準備的。
翌日,內場會試,芽兒頂著有些青黑的眼圈,在主考官詫異的目光中淡定的答卷,卷子的內容是考驗考生對兵法的理解,熟知程度,還有兵法的運用。
紙上談兵就是這樣了,文試還有個發揮的空間,一個問題,每個人都能有不同的答應,就會有不同論點,可是武舉的卷子完全就是照著兵法寫,基本上只要下了功夫熟讀兵法,都能合格,因為答案是一樣的。
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