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否則豈不是更熱鬧,卓然不得不佩服眼前之人的算計與耐心,一直等到木錯塔金鬆了警惕才動手。
“卓然,你還不明白嗎,宮中那個不出來,這一切才更完美,多虧的那位公主謹慎了些。”不妨說是她測算無遺,風華笑著起身,拍了一下卓然的肩膀,“好好想想吧,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說完,又問了媚兒,“東西都收拾好了?明兒準備啟程回南蜀。”
“都收拾好了,只是那位郡主,不再探探嗎?那錦山過於古怪,現在我們的人進不去,只有每年春才開山收徒。”媚兒還是覺得那個郡主太蹊蹺了,不放心。
風華搖了搖頭,目色沉靜,“那錦山該是布了陣,待明年開春再說吧,其他的不用再查了,儘快返回南蜀。”她會在南蜀等她。
媚兒是知道,公主不放心王上,哎!只好點頭應下。
兩人帶著鬥紗離開酒樓,卓然透過一個牆眼,往隔壁房間吹了迷魂散。
“媚兒,你先回去。”行至半路,風華突然聽了下。
媚兒聽罷不解,但拗不過自己的主子,轉身先回,風華走在街道上,慢慢的朝著錦閣而去,來到門口,看這門匾,許久未動。
最終還是踏了進去,聽的門房來報,有故人前來,青錦勾起嘴角,讓所有人都散了,自己獨自一人在院中等候。
風華一番精巧打扮,很是雅淡,沒有大紅大紫的明豔之色去,仍美的讓皎月失色,步履優雅,舉止端方大氣,可袖中卻手指交握,多少忐忑與緊張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尚有一事不明,你為何如此恨我?”熟悉的聲音,只是變的疏遠而清冷。
風華停住腳步,迎著那熟悉而又陌生雙眼,原來,他始終沒有說過,而她,也一直未能明白,真是可悲,她又為何要為她解惑,青海,你讓她如此安樂,我如何能不恨?
“再說這些又有何意義?”
也是,毫無意義,“你走吧。”其他更無需多說了。
依舊這麼不留情面,風華看了她良久,冷笑轉身,她就來看看,來確認一下,如今確認無誤,她可安心回南蜀,日後再見,必是你死我活。
“你所珍視的,此生,我都將拿走。”
風華背脊一涼,終於還是說了啊,這才是閔玄天,那就放馬過來吧。
翌日朝議,南蜀使臣派人呈送他們公主的書信,言及在大元已叨擾多日,也該啟程返回,另約見陛下單獨一會,有一事商談,望陛下應允。
比想的早了幾日,不過早點回去,到是省些麻煩,這單獨一會既當眾提出,也無需拒絕,便宣了入宮一見,並吩咐禮部去送使團返國。
朝議之後,洛璃洵在出大殿的路上被晴兒攔下,偏走幾部,晴兒將來意說明,並將信還給洛璃洵,說公主多有不便,若有事可現在轉告,洛璃洵聽罷,看完信,只道一句,他並不知情,覺得事情太過蹊蹺,跟晴兒一到去了尋那個宮女。
風華早已在外候著,聽得傳話,立刻進宮,永泰殿殿中,秦玥璽笑著請嬌客入座。
“不知公主臨行前有何要事?”
風華剛坐下,側身看向秦玥璽,媚眼含笑,一身寶藍正裝,莊重典雅,丹唇輕啟:“陛下,此次前來本誠意合談,放眼天下,如今局勢大家心知肚明,你我兩國相鄰接壤處處方便,且文化等諸多方面都有相通,那北冀地處偏北,如今屯兵乃我兩家之合,若想攻我南蜀,必從大元繞道,大元首當其衝,若我兩家聯手,那北冀也未必容易入關,風華在一日,南蜀絕不犯大元一步,陛下緣何不予考慮?”
“公主如此說,確是事實,同理我大元選擇與北冀合談,也是一時安享,朕也不喜兵戎相見,還想當幾日安樂君王,可你們都讓朕選,朕實在難以抉擇,故此只好雙選,你們又不允,朕也實在無法。”秦玥璽勾著一抹笑,無奈的搖頭。
風華聽罷低頭一笑,手指捏著袖邊輕回道:“眼下,陛下確實難以抉擇,花多迷眼,也罷,既然陛下心有定數,本宮也不欲多說,陛下過後可再思慮一二,我南蜀自當恭候。”
花多迷眼?朕的眼中只有一隻不開竅的青竹,哎,秦玥璽突然有些走神,實在不應該,“都說南蜀風光綺麗,他日朕若有幸定去看看,公主一路順風,代問南蜀王上安好。”
來我南蜀?風華起身眸光漸冷,粉頰微微一動,嘴上淺笑:“我南蜀確是風光無限,只願陛下他日有幸,風華就此告辭。”我南蜀的大門可不那麼好進,你大元想來還真的有幸。
秦玥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