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惦記很久了,多次偷偷探進去,想將那幫山匪給收拾了,結果都是鎩羽而歸,聽問山匪投了他們大元,還有兩萬之眾,目山也莫名其妙的歸了大元,之後他也去過,留守的人不再找他麻煩,只是客客氣氣的請他出山,說什麼,無聖諭不得入目山,就剛才而看,怕是無那郡主之命,不得入山吧。
這些年沒回皇城,到是出了以為了不得的郡主,擅掌軍權,隨駕出征,與陛下平起平坐,剛才還以為陛下是為紅顏所惑,如今看來,陛下心中早已明白,那邊明日再看吧。
“陛下,明日目山是否有精彩?”洛璃洵一直靜觀,併為出聲,待人散去,忍不住問了一句。
“阿錦說有,那便會有。”她從未妄言過,秦玥璽很期待。
洛璃洵看著他的陛下,可以江山為賭的信她,可見在陛下心中她有多重了,但願他們互不相負。
約在子時,南蜀大軍抵達鹽城,城外紮營,風華等一行人,被鹽城守將王歡之一路迎到城中,想必秦玥璽的待遇,那是好上太多了,美酒佳餚、載歌載舞好不歡愉,城中百姓更是等到深更半夜盼來了他們的風華公主,夾道相迎,燈火通明,整個鹽城亮如白晝。
風華受著眾人的朝拜,享著無上榮光,這就是她要的,她這一世便是要這樣的無上尊榮,萬人跪拜臣服,什麼不得擾民,自以為是的做派,看看,百姓們一個個喜笑恭迎,何來不愉?
鳳南跟著後面,頭戴面紗,低頭行走,餘光看著前面萬人擁戴的風華,女子活成這樣,才是精彩,以前是她目光短淺,只看的到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從未給過她關注的男人,她感激風華讓她明白,只有更強,只有權利,只有抓在手上的東西才是最實際的,除了感激再無其他,相互利用罷了。
歌舞散場,已快天亮了,風華一夜未眠,應酬半夜,也無睡意,披著風衣,來到鹽城城樓,接著餘散的星光,遙看目山,當年便是在這裡結束的,青海,你刺的那一劍有多疼你知道嗎?在你心中,她才是你想以命相護的人不是嗎?只是你痴,她傻,哈哈哈哈,真是笑話。
一個暗中默默痴痴愛護,一個揚言為痴痴相護的人娶媳婦,而她呢?成了他們相護看護的橋,往事如潮湧,歷歷在目,仿如昨日。
‘梵音,等天下大定,你與青海便大婚,我為你們辦一場盛世大婚,讓全天下的都瞅瞅這一對璧人,要不,給樊謙他們也一人找個媳婦,你們一起辦?那才熱鬧。’
‘梵音,你說這世上怎麼有這麼笨的人,一起徵南伐北多年,還當我們不知道她是個女兒身。’
‘梵音,青海這混蛋小子,明知道我不擅飲酒,還非要我喝,那麼多人,我怎能丟臉,喝就喝,嘿嘿,還好你來的及時,日後你嫁他的時候,看我怎麼灌他,你可別心疼。’
‘梵音,沒想到你竟是蕭王之女,當初為何淪落人販之手?主公待你不薄,你可別負她,我便且當不知。’
‘梵音,青海那小子最近神神叨叨的,你兩是不是鬧彆扭了?’
‘梵音,主公到底在哪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梵音,你若再攔著我去找主公,休怪我劍下無情。’
‘梵音…梵音…梵音…。’
“啊啊啊啊啊……。”風華捂著頭,她不要聽到這兩個字,她不要。
“公主!”媚兒和卓然嚇了一跳,以為風華的頭疾發作,顧不得許多,媚兒翻出特製的藥丸,抱著風華喂到她嘴裡,公主從沒疼的這麼嚴重過。
風華強讓自己鎮靜下來,吞下藥丸,雙手撐在城牆上,看著目山,“你們下去。”
“公主,回去休息吧。”媚兒大這膽子勸了一句。
“下去。”風華呵斥一句,並未看他們。
兩人被驚到,嚇的退開幾步,無奈,這才下樓,連著那些守在城樓上的守衛,也一個個嚇的退了下去。
吃過藥,風華總算緩了過來,她以為她都忘了,原來不過自欺欺人,這裡現在已是鬱鬱蔥蔥了,不知道當年那場大火何其壯觀,時光荏苒,草木能再生,可他們卻在那場大火中永逝了。
她雖未能親眼看到,可皇室的秘冊裡將當年她入陣後發生的一切記得清清楚楚,計是她定下的,為了不留後患,那些人都不是忠於蕭家,留著只會是個隱患,而且,那日後她總要站在人前的,以他們的才智,必能知道蹊蹺,所以留不得,但是沒想到,青海會追來,而她已經消失在世間。
兩萬親兵沒了,又弄一個兩萬山匪出來,閔玄天,原來他們也是可以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