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看著洛璃洵,木錯塔金也知道,這絕不是他所為,可是眼下,正愁找不到跟大元談條件的藉口,那就只能是他所為了。
“洛大人怕是剛做不敢當,這信就在這,洛大人非說不是你寫的,本國師也不與你爭辯,就看大元陛下如何說,一家之詞不可盡信,你等可現在就派御醫隨我一同前往驛站診斷,貴國都能做出如此不當之事,我北冀也不怕丟了顏面。”就是一口死咬不能鬆口,否則一旦給他們時間,真查出什麼東西,那北冀就真是丟臉了。
“自然要去看看,我大元幹了什麼不當之事。”秦玥璽的臉色也不好看,這圖蘭朵的信寫給靜淑的信內容還歷歷在目。
圖蘭朵那封信大意是,邀靜淑公主出宮一見,就是那日圖蘭朵去的酒樓,信中說她心慕洛璃洵許久,此次前來和親身不由己,又說已經與洛璃洵私下見過,並以身相許,她會說服父昆將和親物件換做洛璃洵,只覺對不住公主,畢竟公主有婚約在身,所以特約見一面,將事情說明,若公主同意,可尊她為大…
說的清楚明白,莫不是北冀早就想好了,下這麼個套?逼他大元與之合談,依著剛才木錯塔金的語態,怕是那北冀公主還真有不妥之處,是想硬讓大元應下。
是了,就是這麼個局,逼的北冀不得不讓大元應下,而大元則明知道吃了個啞巴虧還的受著,否則就是兩國不歡而散,使團回去之後,這後面的事就可想而知。
秦玥璽正思索這,就聽宮人來報,說北冀人求見國師,木錯塔金忙一番詢問,聽罷先驚嚇,後大怒,雙目一紅,面紅耳赤,直喘著粗氣。
“陛下,我北冀公主全來和親,身亡於你大元皇城,陛下如何交代?”這次木錯塔金的話顯得格外硬朗,怒目發紅,極力剋制壓沉著嗓音。
在場之人皆為一震,死了?剛不是受人…驚嚇過度,怎麼眨眼就身亡了?這出了人命就是大事,兩國相交,在怎麼談不攏是一回事,若來使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那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更何況死的還是來和親的公主。
大家心中都知道,這是個精心佈置的局,不免心驚,秦玥璽即刻召見朝臣,前往驛站查明情況,錯木塔金強要大元的一句話。
秦玥璽也是態度堅決,事情不明之前,不可隨意汙衊大元臣子,事情既發生在大元,大元自當有權查明,在做交到,木錯塔金憤怒離去。
張寒侗在刑部接到口諭,帶著人直奔北冀驛站,雷奔現在刑部當差,負責查審現場,跟著一路過去,趕到現場,北冀使團一干人等怒目相對,不讓他們接近圖蘭朵的房間,需等國師到場。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事情很快傳開,被傳的很富桃色,牽涉到無雙公子,罵聲更是一面倒像北冀,說什麼的都有,有些根本不堪入耳。
青錦聽到訊息,立刻看了青天一眼,意思很明顯,你說對了,青天也很無奈,這種事情就是看,也只能看出一個人氣運,小心防範,這明顯是防不勝防的事啊。
“太姑姑,這事不管是誰做的,北冀人肯定都要賴上大元,洛大人真是倒黴。”青天很是同情洛璃洵。
“這事對誰最有利?”青錦靠在涼榻上,閉目輕問了句。
青天細想了下,仔細一對比,拍了下腦袋,眼睛一亮,“今日去洛府的路上,看到北冀使團離開,原來是幹了壞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啊,不過應該還能追上。”
秋谷和青雨玩著棋,聽了半天聽不懂,乾脆繼續招呼青雨下棋打發時間,這師叔也太懶了,難得出一趟門,這跟在山上有何區別,真是無聊得緊。
“追上去又如何?誰不知道是個局,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就算有證據,北冀也只會幫著抹乾淨,死咬著大元不放,否則他們自己回去也沒法交代。”青錦睜開眼,拿起一旁的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煽動著。
“那大元豈不是要吃個悶虧?”這也太陰損了,北冀死個公主心裡還的憋屈討公道,大元吃個啞巴虧,他們南蜀就樂的一旁清淨看戲,青天撇嘴。
青錦拿扇子敲了他一下,“這種虧能吃?讓洛家往後如何自處?”這小子,平時挺精明的。
青天摸了下被敲打的手,太姑姑有話好說啊,動手動腳可不好,“也對,不過太姑姑,從星相來看,這天下本就要亂,若大元不吃虧,不是正好給了他們興兵的藉口,只是一個公主說沒就沒了,他們北冀當真就這麼不在意?也太涼薄了。”
“青天,分疆而治,早晚有一天會是這個情形,在所難免,何止是一個公主的生死,這只是一個開始,日後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