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和鐵礦,前面就有,過去了,奪過來就有了,與風華的未婚夫婿談生意,膈應。
說起來,這個新身份,南宮炔著實有些冤枉,他也只是被通知了一聲,忍不住暗暗打量起兩人,站在一起太般配了,實在有些傷眼,不喜,十分不喜。
“既然二位都沒興趣做生意,那不如交個朋友?就當見面禮?”南宮炔鍥而不捨的精神,只得誇讚。
“免了。”又是異口同聲,兩人互看一眼,青錦挑眉,他為何不答應?她是膈應,白拿為何不要?秦玥璽回了個眼神,別有居心,天上不會掉餡餅。
陛下、錦王,差不多就答應啊,那可是鐵礦,是戰馬啊,啊喲喂,這位公子,同他老周做朋友如何?晚膳也行啊,再不行,大不了晚膳的銀子他老周出。
少莊主?南蜀,敢跟陛下開口談聲音,想來這位就是風雲山莊的少莊主了,果然來頭不小,手筆也大,可惜他碰到的這兩人恰恰也是異於常人,這聲音怕是談不成了,洛璃洵暗自一旁思襯著。
油鹽不進,這兩人這幅默契的樣子,礙眼,呸礙眼了,公子不開心,堂堂君王,恰逢戰亂戰馬不要、鐵礦不要,只要美人,昏君;還有這女人也是,身為錦王,不顧社稷、身為商人,不知逐利,荒唐。
“若是北冀知道,你們這又是弄筏子又是打鐵樁的,不知會是何反應?”軟的不行,來硬的,威脅總該知道吧,堂堂風雲山莊少莊主,你們總不至於殺人滅口吧。
這人是哪裡教養出來的,怎這麼潑皮,青錦伸手揉了揉眉心,這樣的人,梵音知道否?
“惹上風雲山莊是有些麻煩,如今天下大亂,再添點麻煩朕也不介意,少莊主自便。”威脅不是隻有你一人會,大家一起,他人在羌城,只要對面知道了,他就不介意將他丟到噸西河。
南宮炔桃花美女無限委屈,眨眼看向青錦,“錦王,本公子送的東西可喜歡?”
這下連洛璃洵也受不了了,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想不出合適的詞彙形容,回去還是要多看看書。
被問的人,靜默不語,最後還是青天憐惜美人,“姑娘,那羊是你送的啊,味道真是好。”
可惜人家不搭理他,不領情,瞬間冷場,青天暗自神傷了一下,回想往日聽他們說過的追姑娘的秘籍,看來還的因人而異,兵法有云,因人而異、因地制宜,的再琢磨,青錦要是知道,他兵法運用的如此‘純熟’,不知作何感想。
忙活一陣,終於固定了兩條鐵鏈,秋谷與今生從河面上飛踏而來,南宮炔笑笑,點點腳尖,翩然離去,留下一句話,‘那天香木陛下和錦王可有興趣?有興趣可來尋我,隨時恭候’。
好厲害的輕功,看來也不是如表面看的這般,有兩兩下子,天香木?秦玥璽和青錦再次默契的眯著眼看著他消失的方向。
“師叔,都妥當了。”
“周將軍,你帶人坐筏子過去。”秦玥璽吩咐了一句,有讓今生更過去,秋谷他使喚不動。
周大同這才收回視線,回過神來,現在的年輕人都深藏不露啊,怪不得剛孤身一人而來,算了,既然陛下他們沒有阻攔,應該不會有事,帶著人就坐著筏子渡河了。
“這人到底有何目的?”洛璃洵看著渡過去的船,緩緩道了句。
青錦拉近了披風,“不管是何目的,該不是個糊塗的。”就是性子讓人頭疼的很。
這一點秦玥璽也贊同,雖然沒幾句正經話,該說的卻也是說的清楚明白,風雲山莊是風雲山莊,他是他,南蜀與風雲山莊有何關係,與他無關。
“阿錦,先回去吧,這口子上,風大,這邊元大人他們看著,沒事。”
青錦也不堅持,留下他們,和秦玥璽兩人回到住處,等在城內馬車中的四位嬌俏丫鬟,看到自家少主安全歸來,稍放了些心。
只是少主回來後,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什麼,繁華見他這樣,問了句,“少主,明日那烤羊還送嗎?”
“送!”為何不送?想著,湊到四個丫鬟跟前聞了聞,弄的四人一臉嬌羞與尷尬,少主怎麼這麼不正經,只是聞過後,搖了搖頭,靠在馬車上想,她用的是什麼脂粉,或者灑了什麼香粉?很好聞的味道。
“少主,不是去談生意嗎?可談成了?”煙火真是拿哪壺開提哪壺。
提到生意,南宮炔一臉怏怏,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敲著摺扇,眼中一片迷霧,錦王,大元陛下,當真是兩個憑生僅見的怪人,有意思,看來再過兩日,羊城將有一場大戰了,至於生意嘛,就不知道那天香木有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