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本就在南蜀疆域上,能蹦躂到哪裡去,本就是握在手心的東西,更不不值得用後位去籠絡,她本打算,韓家不成還有樊家,如家看來,都不成了。
越想頭越疼,媚兒忙上去替她揉動,“公主,定是那月家女子勾搭王上,公主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風華閉目將頭靠在椅背上,任由媚兒按揉,消氣,如何消氣?事已成定居,無可挽回,只能嚥下,這還是其次,更重要的是阿弟,阿弟有些不對,她出去一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南蜀與月家定下了親事,人家月家姑娘人都入宮了,這事八九不離十已是落在實處了,只是多少讓人有些閒話,畢竟是世家貴女,婚事還未辦,就這樣沒名沒份先入了宮。
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訊息傳開,韓家的回信也已到了路上,韓家先一步知道,那些原本還支援南蜀的旁支也無話可說了,這不是打韓家的臉嗎?公主前腳求取,王上後腳納人進宮,這叫什麼事。
落璃詢帶著墨古稀的書信回到皇城,青錦看後收起,並未說什麼,只拿起筆在書桌上寫下幾個字,墨家、韓家。
“樊家也快了。”若拿不下,就毀掉,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敢在她的府邸安排斥候,就該知道她的脾氣。
“爺爺和太傅他們也快回來了,這幾家定了,其他的就不必主動出擊了,看他們各自選擇了,只是沒想到,南蜀會這麼快先與月家定下親事,那韓家的婚事恐怕是別想了。”
青錦放下筆,也沒多做解釋,反正事成了就行了,“說道婚事,阿詢,洛老回來,你的婚事是不是也要定下了?”洛老特意去信請示,相必是想早點操辦了。
被提及自己的婚事,洛璃詢有一瞬間的不自在,隨機輕輕一笑,“爺爺是這個意思,怎麼,阿錦何時也喜愛湊熱鬧了?”
從認識至今,依然還記得那日這溫文爾雅的男子低聲問,可能為摯友?
“友之喜事,自是要湊湊熱鬧,否則便是憾事,待你婚事辦完,我也要去南境了。”許久不見芽兒,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如何了。
自然不會讓你有所遺憾,既阿錦期盼,那提前些也無妨,洛璃詢已心中有了計較。
巴爾蒙多帶著鳳南馬不停蹄的趕回,見了大昆王最後一面,這才天葬,北冀眾將悲慼的同時,都暗中打算起來,這大王子都這時候了,回來還不忘帶個女人,連昆王的葬禮都帶著,可見那些傳聞並非空虛來風。
他們辛辛苦苦,千里迢迢打下的城池,就被大王子這麼輕而易舉的還了回去,心中怨氣可想而知,大王子想接掌王帳,他們如何能服?
巴爾蒙多一回來,就感受到了異樣的氣氛,加上巴圖布的私下細說,大概也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巴圖布也勸著讓他先將那女子送走,就算稀罕,大事定了後,再接回來不遲。
不明白這個一向明智的大哥,為何會為了一個女子這麼糊塗。
形式所逼,巴爾蒙多也動了送鳳南走的心思,比較權衡之下,女人和江山,不用想,都有了選擇。
可鳳南萬里跟來,孤注一擲,怎會這麼容易打發,現在天高皇帝遠,沒了風華的鉗制,正是她大展拳腳的時候,怎麼可能輕易讓到手的機會流失。
“大王子,您這是嫌棄鳳南了?鳳南不顧一切隨您而來,甘願風餐露宿,並不奢望享受榮華富貴,只想在您跟前伺候,不求名分,您當真要趕鳳南走嗎?若不是戰事突起,家道中落,鳳南也是千金之軀,何至於此?”想要的時候用著,現在遇到阻礙了,就想隨便一腳踹開?
她早已不是之前的景希若了,她是鳳南,鳳凰涅盤重生,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怎麼可能再輕易任人擺佈。
巴爾蒙多一臉為難,畢竟心裡也是多有不捨,想想往後要面對粗狂的北冀女人,不得不為了鞏固勢力,娶下各部族的女子,心裡也是煩悶。
“沒有嫌棄,只是北地清苦,怕你呆不慣,先送你回去,然後再去接你回來。”可是再不捨,他也清楚眼前的局勢,怎麼舍取,不用細想。
鳳南一改軟綿之態,冷哼一聲,“清苦,跟隨大王子來時,妾身就做好了準備,怕不是大王子憐惜妾身,而是因為那些閒言碎語,是妾身阻了大王子的道,給大王子添麻煩了吧?”
說完停了一下,見巴爾蒙多面色難看,也不在意,繼續道:“大王子身為北冀第一順位繼承人,就這麼輕易妥協嗎?一個女人,就能成為他們對您不敬的藉口嗎?大王子,妾身命如草芥,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