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宮中的那位陛下也沒法交代。
青錦閉著雙眼,沒想到秦玥璽比她想的還要果決幾分,“黎叔,明日公示出來,便讓人誇一誇當今陛下。”打個巴掌給個棗,皇帝也是人,受用。
黎叔自然知道怎麼做,“小姐,就一個戶部侍郎,怎麼就能跟遠在陵南的地方官牽扯上?”這怎麼想,怎麼都解釋不通。
“沒有更確鑿的證據,這個案子只能到這裡,你讓那邊的人繼續盯著,經此一事,必有動靜。”黎叔都知道不對,詠元帝又豈會盡信,現在那戶部侍郎已經鋃鐺入獄,自然是想盡辦法問個清楚,只是,怕是不那麼順利。
“明白了。”
刑部大牢內,丙友良蜷縮在一個角落一動不動,從進來到現在已有五個時辰了,張寒侗站在門外,看著牢房中昔日同朝的同僚,一個朝廷命官就這麼短短三天不到的時候便成了階下之囚。
陛下要他連夜審訊,他也只好得罪了,“開門,帶出來。”
獄吏忙開啟牢房,進去提人,可進去喚了兩聲沒有動靜,便伸手去拉,剛摸到對方的胳膊,就驚了,嚇得退了兩部,“大人…”又小心翼翼的挨近探了過去,這下是確定了,忙轉身跪在地上,“大人,他…他死了。”
張寒侗乃刑部尚書,在發現獄吏不對的時,便知道不妙,再聽到確認,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這人到他刑部不過五個時辰,就這麼沒了,他如何交代?
“看看怎麼死的?”說完,自己也彎身進了牢房,獄吏翻過有些僵硬的屍體,發現屍體嘴角溢血,表情痛快,兩頰鼓大,是咬舌自盡…
沒有明顯他殺痕跡,張寒侗總算鬆了一口氣,否則他難逃干係,“丙良友畏罪自殺,你們看守現場,我這就去報。”
詠元帝聽了張寒侗的連夜來報,氣的砸了一方上好的硯臺,看著滿地墨汁和碎片,宮人嚇的跪了一地。
“畏罪自殺?好,很好,擬旨,陵南銀絲案,牽涉的一干人等就地處決,原戶部侍郎丙良友以權謀私,中飽私囊,罔顧朝廷禮法,禍害黎明百姓,其家中財產全部充公,家中男子發配邊疆,女子充奴,族中男子永不錄用。”好快的動作,好大的膽子,詠元帝盛怒之後,終於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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