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留著,要是有人問我們去那了,也好有個人在。”雖然這學了幾招,可要真打起來,沒點用,還是別去添麻煩了。
簡姑姑自覺啊,自知之明,不拖累主子。
小白跟著天錦,打聽了下,這刀鋒鎮,總共也就這麼點大,這西家還能在這弄一個小別院,也是夠奢侈的,想必,平時也是沒人住。
不難找,這盟主大人住的地方,一問,就知道了。
“安錦,為啥要翻牆啊?”那邊不是有大門嗎?他們是來請的錦安平,他們去找人,也正常。
天錦一巴掌呼過去,“閉嘴,小聲點,跟著就是了。”萬一是鴻門宴,從前門進,不是去送嗎?搞不好,還讓師兄陷入麻煩笨死了。
被打了下,小白安靜了,乖乖的跟著跳進小院躲好,乖乖,這麼多人把守啊,這盟主果然是大人物啊,還怕人偷襲嗎?不是說,武功很厲害嗎?
兩人偷偷摸摸的在人家院子裡小心挪動,而這頭,安平的藥效也發作了。
“盟主有些讓人刮目相看啊。”安平剛要踏出大廳的門檻,就知道身體不對,想要運功,發現渾身一軟,立刻停手,緩緩轉身,看向坦然而坐的西霸天。
都說,薑是老的辣,沒想到,他再三小心,還是著了道,就不知道,這西霸天給他下的什麼藥,意在何處?殺他,那他因該是不能站在這裡了。
這到底什麼藥,可以肯定,應該不是毒藥,他服的清毒丹,沒起什麼作用。
這個時候,還不見慌亂,西霸天有些不確定,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或許,應該斬草除根,才是長久之計,但是,他去請人,應該有不少人知道,他要是在這出了事,那錦山必不會與他善罷甘休,這個節骨眼上,不能節外生枝。
看來的從長計議,因為,看著此刻的錦安平,他覺得,他有些失算,這年輕人,雖然只有十六七的年紀,但絕非一個女人就能將其控制住的,或許,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山主此話何解?”裝著一臉迷惑,很快,心裡就有了一番計較。
藥力太猛了,加上,他剛才催發內力,似乎對藥力有些影響,安平自覺的雙眼有些模糊,頭有些發暈,身體開始燥熱起來,極其難受,找不到宣洩口。
泉溪接到西霸天的暗示,早已安排好的人,迅速將人從後面擊暈,這時候的安平,極其脆弱,按說,藥力作用下,根本無力回擊,可是安平還是本人反應,揮手抵掉了攻擊。
“何解?怕是盟主心知肚明。”安平也不打算客氣了,可是,這一運功,情況更加不妙。
沒想到,還有還手之力,下了多少藥,還有藥效,泉溪這個經手之人,在清楚不過,心中一驚,知道不盡快制服,一旦他出去,這外頭一定有錦山的人。
倒是,就真的麻煩了。
“錦山主,得罪了,盟主,沒想到吧,跟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發信我泉溪是北武林的人。”
一席話,差點連西霸天自己都信了,面色一變,像是收了極大的打擊。
好一齣戲,安平不管這是真是假,先要解決眼前危機,泉溪攻過來時,用了全力,從內息上,可以感知,對方是一個絕頂高手,沒想到,西霸天身邊的這個奴僕,竟隱藏的如此之深,北武林?
因為藥力作用,越是用內力,情況越發糟糕,安平最後,還是不敵泉溪,沒辦法,對方算計無漏,而且,太不要臉,這虧是吃上了,但是,來之前,他有交代,半個時辰,如果他未出去,儘管來要人。
他相信,這個點上,西霸天絕對不敢讓他死的這麼快。
“盟主,這是不得已,萬一,錦山的人尋來,將我推出去,正好,能一箭雙鵰,查起來,我本就是雪域宗的人。”當年,被千踏雪逐出雪域宗,要不是被盟主所救,早就凍死在雪地裡了。
這一招,果然是高明,但是,要舍掉泉溪,就等於自斷了一臂,這些年,他能處處剋制千踏雪,就是因為有泉溪。
“盟主,無需擔心,他錦山想要抓住我,也不一定,現在最要緊的,是下一步怎麼做,時間不多,望盟主儘快做決定。”
“人在後院?之前想的,行不通,此人,絕非能控制的,只能除去,但是,不能在這裡,你暫時躲起來,該出來的時候再出來,到時候,錦山來要人,你見機行事,那藥,沒解藥…到時候,一樣會爆體而亡,只是,你…”雖說泉溪武功已是頂尖水平,可是錦山的底細深不可測,不一定能安然逃過。
“盟主,這些年,屬下已是多活了,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