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醉,卻有些微醺,天錦從沒一口氣喝這麼多酒,也算喝了個痛快。
出了清風樓,非要騎馬,安平自然不答應,無奈之下,將人抱起兩人公騎一匹,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小妞這個師兄,這是明擺著佔便宜,一個丫頭家家的,喝這麼多酒,良有糧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憋的臉都綠了,誰讓人家是小妞的師兄,而且,從小妞對他的態度,哼,恐怕還不是師兄那麼簡單吧。
小白對安平則是能避開多遠就避開多遠,反正主子沒危險就對了,可見,小時候,那個騎在他身上,拔他狼毛的陰影還在。
沒想到,長這麼大了,這傢伙,別看表面一本正經,心眼裡狡猾的很,就連那個女人,也未必看明白了,他還是小心些,找機會的提醒下主人。
其實,還真冤枉現在的安平,此安平非彼安平,不過,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師兄,你今天是不是去給我買清風醉?”窩在在安平的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懶洋洋的靠著。
“恩。”伸手替她整理下被弄亂的髮絲,看著醉紅的小臉,如霞光綺麗,忍不住用手捏了下,天錦不高興的皺了下眉頭。
安平告訴自己,回頭的好好叮囑她,以後不許出去這麼喝酒,除非他在,她這個樣子,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想著,將人圈的更緊了些。
“師兄,熱!”幹嘛抱這麼緊,又不會掉下去,她的騎術可是很好的,她也沒醉。
“喝了酒,風吹怕起酒疹,前頭就到客棧了,忍一忍啊。”
這樣啊,天錦乖巧的不動了,靠著安平,閉著眼,“師兄長高了好多,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厲不厲害?”像個撒嬌的小孩,驕傲的不行。
要是認不出來,他就該反思了,是不是這些年做的還不夠,無奈一笑,又頗為欣慰,“師妹最厲害,你也長高不少,這次,偷偷出來的?”
說到這,天錦嘻嘻一笑,“恩,不過,父皇和孃親一定已經知道了,說,他們有沒有跟你聯絡?”
“明知故問,好了,這次出來,就多呆一段時間,我帶你到處玩玩,放心,師父那邊我來說。”不少師父通知,他能知道她出來了?能來接,還問,這丫頭。
反身一把抱著安平,得意忘形,“師兄最好了,哈哈,師兄說的,孃親就交給你了,哈哈哈!”太好了,可以玩個痛快再回去,看來,娘這次是打算放過她了。
果然,不試著出來,哪知道娘放不放人,而且,這次出來,她也確實學到了不少書上沒有的東西,也印證了老師講的不少東西。
更知道了一件事,大錦真的很大,這是她看輿圖體會不到的。
撲鼻的酒香,還有淡淡的藥草香,屬於天錦獨有的味道,讓安平一時有些呼吸急促,耳根不由一紅,“乖乖坐好,小心馬不聽話。”
已經長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這一路,她也跟其他兩個這麼胡鬧嗎?想著,眼神已經掃了身後二人一樣,的儘快讓這丫頭明白些什麼,等歸等,有些事,也可以做。
天錦不知道,她早就被某人算計的死死的,還未明白情為何物,已經註定花開一朵,只待君採了。
到了客棧,房間是西鴻宣他們安排定好了,一來,抱上名號,小二立刻領著人進去,一共兩間房,小白和良有糧一間,安平一間。
現在多出個人,客棧又沒房間了。
“無妨,我和師妹一間。”說完,抱著微醺的人,就朝著房間去,留下一臉呆愣的良有糧和店裡夥計。
這麼小就…當真是,世風日下,江湖兒女,果然多豪邁啊。
小白聳聳肩,本來,他心裡也就沒多大什麼男女之別,從小就被一對二貨父母折騰來折騰去,來不及長大‘懂事’呢。
“那個,這位師兄啊,要不,你跟我們兩擠一擠,就一個晚上,沒事的。”開玩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小妞還喝酒了,這想幹嘛,趁人之危嗎?想都別想。
小妞也是,明明看著沒怎麼醉,竟然不出生反對,太…不要臉了,這怎麼行。
“不必了,我和師妹從小就睡一張床。”說完這句話,就是丟了個驚天之雷啊。
“恩,沒事!你們去睡吧,不會太擠,正好,我和師兄還有話說呢。”許久沒見,好多事要聊呢。
“就是就是,他們兩那身板,一張床不會太擠,咱們三個反而有些擠了,走吧。”小白拉著已經傻掉的良有糧直接拖回房,嗚嗚~他不要跟那個拔他毛的‘熊孩子’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