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說不旁的,您要是聽著不高興,就當奴才放了個屁…”
這楊喜,老了老了,還這麼不正經上了,“說吧,可是覺得,這整件事,不是一個閨中女子所能做到的?”
“到底什麼都瞞不過皇上,是奴才瞎操心了,那奴才就放心多說兩句了,皇上,這明擺著,不管怎麼處置,這張家女子都是留不得的,即便長大人現在明白,可將來呢,誰說的準,這人心難測,變化多端,這是離心之計,所以…”
“你說。”
“所以,奴才覺得,這事,還是皇上親自跟張大人說明白,免去後患,或許,可以…將孩子去了,人留下,豈不是效果一樣?人就留在張府,讓人留在張府,這孩子去了的訊息,也別洩露,或許,還能有意外收穫。”
楊喜說完,笑著退到一邊,等候吩咐。
到底這種事,薑還是老的辣啊,對啊,大人留下就留下了,肯本不會有任何影響,關鍵是那個孩子,孩子沒了,這人活著與否,與皇家半點關係沒有。
反而讓張寒侗心中少了隔閡,這去掉他女兒肚子中的孩子,和殺掉他女兒,是兩個概念,果然,這人心之事,他們還是嫩了些啊,多虧提醒。
“好,讓人去請張大人吧,另外,那潘多拉的事,查的如何了?”
“回皇上,奴才讓人去查了,這城裡,所有賣花草的地方,都沒有這種花,說是極難養護,甚至,有的人,根本就沒聽說過這種花草,所以,奴才覺得,這花應該不是尋常飼養的花卉,怕是私養的。”這就不好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