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也算是全了張家的臉面了。
看到張大人,張夫人是心虛的,可是張月秀卻除了哭,什麼也不說,張大人在宮中也不好發作,只好先將人帶回家。
老爺的話,張夫人是不敢不聽的,可是張月秀卻開始尋死覓活,生怕動靜還不夠大一樣,要弄的人盡皆知。
最後在眾人的輪番勸說之下,才哭哭滴滴的跟著張大人回家。
一路上出宮,各種明裡暗裡的打量,讓張大人無地自容。
而張月秀全當沒看到,心裡想著,這皇宮,她是進定了,可能名分不會太高,沒關係,只要能進宮,有的是機會。
摸著肚子,若是肚子再爭氣些,有了龍種,日後的風光,誰能說的準了,不賭一把,就永遠沒有機會。
宮中各處,氣氛很是為妙,這皇后還有十多天就回來了,這事要是讓皇后知道了,就那脾氣,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白太妃和張太妃,本來隨著先皇離去,早就冰釋前嫌了,今天這一出,白太妃非常不客氣的給了一句,好一個張家姑娘。
弄的張太妃裡外不是人,她是有心幫著侄女進宮,但是,前提是皇上能看的上自家侄女啊,想不到,平時看著文文靜靜的妮子,竟幹出這等荒唐事。
這事,只能打了牙往肚子裡吞,皇上的行蹤是自家出力了,本來就想讓侄女跟皇上巧遇一下,能不能得皇上青睞,都在她自家的造化。
如今弄成這樣的結局,她是宮中老人了,剛才,那母女眉來眼去,她一看便知,沒有說實話。
這不僅將她帶進溝裡了,就連著張家說不定也會被帶進去啊。
這個不要臉皮的丫頭,還有個荒唐的嫂子,這當今皇上是能算計的,也不想想,這是開國之君,是個昏聵糊塗的嗎?就算那侄女是國色天香,也不可能讓他辦下這樣糊塗的事來啊。
韓攬月聽了這事,覺得荒誕之餘,將算見識了這宮中的蠅營狗苟,為了入這皇宮,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位張家姑娘,也是個放的下臉面的,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只是她可知道,她這一招,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那人,可絕對不是皇上…真正的皇上此刻應該跟皇后在回來的路上了,這事,還真不知是不是天意。
百般算計,最後,敵不過天意弄人。
“皇上這事也太猴急了吧?”襲兒聽的宮人們私下裡說的可熱鬧了,雖然都是悄悄的,可誰不知道啊現在。
韓攬月放下書瞪了她一眼,“跟你說了多少次,這是宮中,什麼話該聽該說,應該有數。”別人她管不上,自己身邊的人,卻是要管著的。
襲兒知道,這是她家小姐真生氣,忙住嘴。
“往後看事,多用點心。”聽的一耳朵,就跟風而說,所謂謠言大抵就是這麼散播的。
“是,小姐。”再不敢亂說半句了。
楊喜送走了張大人一家,回到雍和殿,將那天跟在皇上身邊的人都仔細發問了一遍,這一個隨便一個女子上來扶著皇上,他們就不管了?
將人都轟出去,又換了一批人到雍和殿伺候,雍和殿,從心安排了個管事的,沒眼力見,這是皇上和皇后的地方,隨便什麼女子,帶進來也不注意看看。
萬一心存不軌了?皇上什麼性子他們不知道?
楊喜也是為難了,這奴才哪敢幹涉主子的事啊,唯一漏洞就是沒有及時去跟總管大人說。
“榮王,現在可怎麼辦。”雍和殿再無他人,楊喜急的直跺腳。
這要是個別的女子還好辦了,可是,這是張家的嫡女,動不的,處置不得。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就剛才他的觀察,那張大人壓根不知道。
榮王比楊喜更頭疼,這幫人家當皇上,還順帶幫人家臨行女人,他自己都覺得荒唐,“那期間,一定對本王用了什麼東西,而且是極其霸道的東西,可是剛才讓太醫給我瞧過了,查不到,這女人心機太深了。”
他也是堂堂一親王,什麼的美色沒見過,還不至於看到個女人就邁不開腿,還是這樣的貨色。
陰溝裡翻船了,這事要是捅出去,對外說,他不是皇上,這是,皇兄還能脫身,可是,這不等於瞞著滿朝文武的事也就穿幫了。
雖然這人快回來了,但是,往後,會讓臣子對皇上產生疑心,萬不可。
可是不說破,這張家姑娘,都這樣了,不進宮,就只有死路一條,她死不死的無所謂,那張寒侗總要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