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開導,朕相信她,洛家也相信她,讓她別想多了,好生養胎。”秦玥璽與他,雖是君臣,也情同兄弟。
青錦默默凝思,今日,城中所有暗道被堵,這老頭又被抓,不怕他們不亂,這是第一個,接下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不管那個人藏在宮中,還是哪裡,都坐不住。
“洛老,好生休息。”
“恭送皇上,錦王,老臣今日不能多留皇上坐會了。”洛老滿面無奈,嘆了口氣。
“不必聲張,一切照舊。”
“多謝錦王體恤。”洛老明天她的意思,此事不必出府,關起門來解決,以免洛家落人口舌。
兩人相攜離開,因著出來時,都沒有驚動,走時,也是安安靜靜,出了洛府,回身而望,名門望族,更要如履薄冰。
“阿錦,會是誰呢?不妨猜猜。”正好路上無事。
馬車很緩慢的駛入城中,兩人許久沒有一起,看看這些熱鬧了,街上百姓依舊如常,哪知這城中早已是濤聲陣陣。
今生趕著馬車,楊喜和暖春各做一旁,隨時聽後馬車內的吩咐,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高度警惕周圍的一舉一動,這兩位同時起意,想要到城中轉轉。
青錦靠著馬車,挑開車簾,望向外面,車水馬龍,一片喧囂之聲,形形色色的面孔,不同的表情,逃不過喜怒哀樂。
“皇上心裡可是有懷疑的?”皇宮那麼大,能做這些的,卻只有那麼幾個人,不難猜,從知道雲煙開始,他應該已在宮中排查了。
“瞞不過阿錦,環環相扣,佈置周密,你可知道,我在查到雲煙的時候,他還能禍水東引,差點把我們的視線引到了五弟身上。”思及此,秦月璽搖了搖頭,一個皇位,處心積慮,如此用心。
“當年我看過,確實是神志不清,不會有假,除非…”原來如此,青錦眼神眯了眯,“阿璽,可記得我們說過的神蠱族。”
經這麼一提,秦玥璽想起來,“當初你說讓我去尋尋簡姑姑,怎麼,這事還和神蠱族有關?”大哥,怎麼可能和神蠱族牽扯上。
說不上有關吧,只是可能,“如果當初,我沒看錯,賢王的確是神志不清了,如果不是後來中途清醒了,就是事先服用了一種藥,這種藥叫亂魂,人服用後,出現神志不清的症狀,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不受控制,但是個把月,症狀就會慢慢減輕,直到散去。”
“這藥,和神蠱族有關?”怎麼覺得,這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自神蠱族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種族,什麼樣的地方?
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那這事還真越來越複雜了,神蠱族,消失三百多年,再次出現,會是這樣的情形嗎?賢王,又怎麼會與神蠱族聯絡上,這中間,到底有何牽連。
“但願,是我多想了,那密道存在十多年了,十多年前,賢王也不過十多歲,能做到這些嗎?”還有,若是中途醒來的,怎可能在七年前,就開始佈局。
“這皇城真是迷霧重重。”
“那就撥的雲開見月明吧。”秦玥璽呼了口氣,是真的神志不清也好,假的也罷,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是他所謂,沒想到,連靜淑都可利用。
都說皇家無親情,當真不假,若靜淑知道,不知如何心情何等複雜。
“阿錦,往後,咱們就生兩個,男女各一個,好不好。”那把椅子,誘惑太大,兄弟相殘,歷朝歷代,在所難免。
青錦一聽,滿臉不贊同,“你我的孩子,怎能養出這樣的來?”就是個彎的也能板正了。
秦玥璽低聲一笑,青錦這才明白過來,這斯是在拿她尋開心,瞪了他一眼,說正經事,他到是能分神想旁的,沒有為君之樣。
“好了,好了,有阿錦這樣的孃親,孩子哪敢造次。”
“越說越沒邊,你打算如何動?”斜了他一眼,最近,很少看他笑,隨他吧,做個皇帝,不容易,能胡鬧的也就這麼一時片刻。
秦玥璽收起笑,嘆了口氣,他的阿錦,總是這麼溫情,“國有國法,依法辦事。”經歷先皇后過世,先皇過世,他已經沒有放手,可見執著多深,再留他,就是他過於仁慈了,有些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為江山社稷安穩,留不得。
“不怕落下一個弒兄之名?”
“他連靜淑都可利用,我為何就不能要他的命,如何評說,一時之音而已,歷史長河,定論尚早。”一個名聲,與現在的安穩想比,孰輕孰重,自知取捨。
“好,那便任由評說吧。”她亦如此。
“這整件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