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子,能在皇城佈下暗子,這野心就是不一天兩天了。
青錦灰袍及地,依舊大開大合的一身,寬大舒適,大步之間,別有一番風度。
張寒侗一回來,就將事情瞭解了一遍,這進入刑部的人,都有記錄,到也好查,見青錦坐下,忙回話,“錦王,此人在刑部已有七年了。”
“七年,時間夠久的。”那時候,尚未出徵開戰吧,而那條密道,更久,十幾年,青錦的手擱在桌案上,手指習慣性的敲擊桌面。
聽著這細細的敲擊聲,刑部的人默默低頭,埋伏七年之久,而他們竟絲毫未察覺,今日是殺一個罪犯,要是別的什麼人,那豈不是…
“墨家公子來,可是有何訊息了。”樊伯牙看向墨雲鶴,他現在就在等他的訊息,才能進一步縮小排查的範圍,如今已大概有個方向了。
被點名,墨雲鶴看向樊伯牙,一時間想不起是誰,只覺得有些面熟,不管了,反正他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案子的事。
“大約二十年前,墨家外門弟子中,有個擅長佈設密道的,所有的手藝人,都有個習慣,那就是在自己的活計上留下暗記,表示那東西是他做的,那日在古井邊,發現了一個暗記,正好是那個人用過的。”
“太好了,麻煩墨公子詳說。”張寒侗有些激動,這有了個實出,就不怕查不到了。
墨雲鶴也不墨跡,繼續道:“那個人,叫齊放,如今的歲數,約莫六十左右,當年,他學藝,因著是外門弟子,所以,對家室這些,知道的不是太清楚,翻閱了一些檔案,只知道,他是達州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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