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什麼都沒說,退了出去。
青錦看著他的背影,黎叔跟了她這麼多年,當初救他時,也不過是順手,順路,她在路邊取水,總不能看著眼前漂浮的人無動於衷吧。
後來,得知,他是江湖中人,簡單的跟她提起過家中一些事,也幾乎是有問必答,或許是需要一個人聽,或許是她當時太小,但是,他每說一句,眼中就多一份痛色,出於惻隱之心,她沒再問過什麼,所以對黎叔,她也只是一知半解罷了。
但是,黎叔的身上,這江湖中,又有幾人能及?甚至,有可能與她不相上下,這樣的身手,當初怎會落的那個下場,了無生意。
算了,不想了,每個人,都有秘密,無需探尋,就如,她是閔玄天一樣。
大白今夜顯得比較精神,還不見睏意,湊到青錦跟前,青錦一手扶袖,一手輕拍了下大白的頭。
“你來自何處?你又有什麼秘密?”
大白啊嗚一聲,用頭蹭著青錦的手心,甚是乖巧,青錦笑笑,“往後,就跟著本王,可好?”鬼使神差,大白就彷彿聽的懂,一雙狼眼亮晶晶的望著青錦,頭點了兩下。
青錦一笑,又拍了拍,不管是神,是貴,往後,這傢伙是她的。
看著兒子被抬回來,樊雲龍還是嚇了一跳,萬幸的是,人活著,大夫早就準備著,清洗傷口,檢查,上藥,包紮,開藥,忙的不可開交。
處理完,天已經漸亮了,而入宮的各家公子,一夜未歸。
“大夫,我兒如何?”樊雲龍略顯焦急,看著床上的人,看著大夫。
大夫深夜被找來,瞧著是大戶人家,給的診金也豐厚,態度也緩和起來,“這位老爺,令公子傷口失血過多,需要好生靜養,其他到沒什麼事,傷口切記不可碰水,按時服藥,傷口雖深,好在傷的不是要害地,送回來的也及時,再多出點血就危險了。”
“辛苦了。”讓人送了大夫出去,樊雲龍的心算是安了下來。
看了一眼一旁小心照顧的暖春,“錦王如何發現的?”這大半夜,在城外發現,是不是太巧合了些,生而機敏,樊雲龍腦中已想了多遍,不過,今日之事,確是要多謝人家。
暖春不知如何回答,乾脆不搭理,反正和這個便宜爹,關係就這樣,總不能告訴他,是錦王身邊的一頭狼帶他們去的吧?
再說,大哥那日也告誡過她,對任何人,都不可亂說,那人現在可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為過。
“倔脾氣,趕緊回去吧,這邊有人伺候。”樊雲龍對這個女兒,也是萬般無奈,現在還輕易管不得,人不是他的。
“錦王說了,今日可以不回去。”大哥沒醒,她回去不安心,有錦王的話在,總不好趕她走。
奇怪,這個時候,璇璣那妮子怎麼不在,不應該啊?
天快亮了,樊雲龍也懶得計較,吩咐人好生照看,又暗中掉了人在外戒備,自己也該去收拾收拾了,心裡還有心的璇璣入宮可別出什麼亂子。
都怪一時情急答應了,這要發現,就是欺君之罪了。
各家公子,以為召見是有事,沒想到,卻是閒話家常,皇上也只是出來打了個照面,就讓幾位大臣一直陪著,說是夜話江山,添個趣事。
可是,也不能一整宿吧?雖然好吃好喝的拱著,他們不困,幾位大人也辛苦啊,這馬上就是封賞宴了。
誰說不累,榮王作為代表,已經不知暗暗打了幾個哈氣了,不是一宿沒事,他是好幾宿沒睡好。
好容易熬到天亮,總算可以散宴了,一個個感覺回去,當然,該留下的自然也就被悄悄留下了。
“皇上,如何擇選繼承人,韓家…”
秦玥璽盯著韓七,既然找上他,自然對他有所瞭解,“朕不插手,韓家一時半會怕是擇選不出合適的人,韓七,你真要眼睜睜看著韓家出亂子?另外,今年是大錦第一次開恩科,秋湖書院更亂不得,朕當初許若韓家,天下一統後,秋湖書院為國院,天下第一院,百家之言,始終是要歸於一言的。”
原來許若的是這個,怪不得爺爺和韓九力排眾議,也要選擇大元,作為秋湖書院,作為韓家,這是一個後位無法比擬的榮耀。
恩科,韓九心心念叨的恩科,是想秋湖書院大放異彩,“皇上,如何插手韓家內務?”總的要弄個明白,韓九沒走完的路,韓家世代的心願,他真的能承擔下嗎?
“這個你不用操心,朕今日只想知道,你願不願。”
“韓七願意,但是韓七還是想斗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