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韓家不能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受著。
大家果然不同,難纏亦難敷衍,底氣擺在那,“公侯放心,韓九是大錦子民,朕定會給他一個交代,血債血償,殺人償命。”
“老臣,替九兒謝皇上天恩。”韓老顫抖著年邁的身子,再次跪下。
“這是朕,該做的,公侯,請起。”這一次去扶的是楊喜,“老公侯,快快起來。”
“老臣先行告退,韓七之事,老臣回去,便會處理。”
“楊喜,送送公侯。”
“是!公侯請!”
看來,這個案子,的儘快破了,不知樊家的千機閣,是否真如傳聞中的那麼厲害。
樊家家主,封了侯爺,只是一個爵位,想要在朝野中站穩腳跟,就必須朝堂有官,後宮有人,朝堂封賞過後,差不多,也該是後宮登場了。
璇璣這丫頭,心思、手段,樣貌、才情,樣樣不缺,將來必有一席之地,樊雲龍一點不擔心,他現在要想的是朝堂之事。
韓家不用說,桃李滿天下,這恩科一開,朝中不會缺人,只怕將來,會舉足輕重,而墨家,兵部巴不得網羅進去,還真是技多不壓身,南宮家,本就是獨枝,一家吃飽,全家不餓,就算一個爵位,也夠他們富貴,更何況,皇上的意思,還有意請南宮家掌管太醫考核之事。
這思來想去,好像只有樊家,無處安放,其他的一些略單薄些的世家,也差不多有著落了,好壞,都有個實差。
路上想了一路,剛到家,璇璣就告訴他與皇上談的事,喜憂參半,本來就瞄上刑部,正愁一個切入點,現在,就擺在眼前,可是半個月,這案子,必須破。
不過,瞞著他,私下跟皇上定交易,這膽子也是太大了,剛想要教訓幾句,璇璣就開口了。
“爹,半個月雖短了些,可動用千機閣,就一定查的出,而且,我們必須趕在刑部之前,有結果,否則,這場交易,就不作數。”所以,爹不能猶豫,必須全力,其實,也是為了大哥的安全,對方就是針對繼承人而來的。
還能怎麼辦,事都攬下了,不辦能行嗎?辦得好,辦不好都的辦,既然要辦,就只能往好的辦,否則,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女兒,是在逼他。
樊龍雲突然有些憋氣,這兒女太聰明,太有脾氣,一個個,就不受掌控,反而將他這個當爹的捏了個三寸,真是有苦難言。
“去你大哥那看看,過些天,估計就會提後宮之事,你自己準備準備吧,這事,你就不用關了。”既要動用千機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後宮?爹,恐怕不已,徐徐圖之吧,您別帶頭,女兒先去休息了。”另外,大哥那,也未必能給什麼幫助,璇璣說完,轉身回去,後宮啊!如今看來,當真是急不來啊。
錦王…兵權在手,半個江山在握,皇上,您當真是要將人寵上天了,一個後位,她怕也不稀罕,可是有人稀罕啊。
真難!一個這麼強勁的對手,一座大山壓著,她要怎麼翻過去,真的好好冷靜想想,大哥說的對,的從根源下手,她能如願,只有一個可能,皇上的喜愛。
“好些了?”樊雲龍進了樊伯牙的房間,看人醒著了,開口問了句。
兩父子,加起來獨處的時間都能數清楚,可到底也是父子,血脈之親。
知道他回來,必然回來找他問情況,樊伯牙現在還不能坐立,躺著看向樊雲龍,“爹。”
“恩,說說什麼情況。”即便沒有交易這檔子事,這事樊家也的插手,傷的是他兒子,是樊家接班人,而且,對方是衝著命來的。
“估計早就被盯上了,正好,我又出城,給了機會,是個江湖高手,摸不清路數,年紀約在四五十左右,被我傷了一掌,但整件事,應該不是一個人所謂。”能掌握他的行蹤,時機也把握的很好,從對韓九出手可看出,是經過,精密計劃的。
“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怎麼會牽涉朝中之事,而且,江湖中人獨來獨往的多,或者就是門派為群,也不排除,是被買動的殺手。
四五十歲左右,有此身手,且受了傷的人,到是可以查一查,“還有別的發現嗎?”
“沒有。”那根銀針,既然給了人家,就不提了,況且,韓九的死因,大家都知道,要借證,可以去刑部看看。
“聽說,你要參加恩科?”掌權人,不入朝,他應該知道吧,明年就是了,今年還折騰一趟幹嘛,他這兒子,可不是湊熱鬧的性子。
他要刑部,也不是要自己入朝為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