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蕭風赫和風華但是默契,覺得事出有因派人暗中調查,但結果確實是身染重疾,而且人就在王城尋求醫治,風華他們就是再能猜,也想不到他會膽大包天跑到眼皮底下耍花樣。
風華對王后多次試探無果,只好暫時先擱置,並非王后的多能掩飾,而是月景明本來就不是從王后口中得知的,一切都只是憑著對自己小妹的一言一行揣摩出來的。
而王后也壓根不知道,這傳言是自己大哥挑開的,還在黯然,好好地一張底牌就這麼廢了。
錢家千金的生辰請柬送到宮裡,風華安道了句,不自量力,一個小小官家小姐,想要借她抬舉自己,未免太天真了,到底是嬌寵長大的,不懂事啊……
距離錢家小姐的生辰宴還有幾天,大家都等著看個熱鬧,這錢小姐平時也很少跟各家小姐們走動,認真算起來,也就出現過那麼幾次,每次都帶著面紗或鬥紗,讓人看不清楚模樣。
神神秘秘的,平時大家也沒在意,現在話題人物了,自然多了些說頭。
說相貌醜無法見人,說長得太好看怕招眼,說性情古怪不好相與,說沒什麼才學不好攀交,總之,出於不平衡心態,貶的偏多。
於是,大家想象中的大概輪廓就是,一身華服沒什麼品位,長相平庸沒什麼突出還自命清高的女子。
錢家小姐本來就是虛的,根本沒這個人,只是為了配合錢有銀的身份而存在的。
“小姐,您這個樣子,成嗎?”暖春的手很巧,就這麼隨便幾下,青錦的臉就變了模樣。
對鏡端詳了片刻,還算滿意,雖然有些不習慣,將就吧,“你這易容術到是精湛。”比黎叔的強些。
黎叔彷彿知道自己被嫌棄,在一旁偷瞄了暖春一眼,也算有點用……
暖春對自己這點本事還是心裡有底的,不過錦王換身行頭,換個模樣,氣質卻很難變,這易容之術,其實最重要的,就是氣息變幻。
“小姐,眼神還的再柔和點,還有動作,稍微的小點!”
青錦明白她的意識,“儘量,衣服能簡單點嗎?”這樣走路會比較麻煩,還有,頭上髮飾太多了,重!
“這個錢小姐的身份,小姐這身行頭已經是輕簡的了。”不用這些東西,很難掩蓋她的氣息啊。
算了,青錦就由著她折騰了,“黎叔,風華芽兒和青天的訊息過來沒?”
“晚點應該就到了,小姐,這是從南蜀立國到現在尚在官場的幾家,也算根基百年的家族了!”
“請了嘛?”
“請了的,只是這樣人家不一定去……”
“無妨。”青錦翻開名單一個個看過去,手指在上面一個個劃過,努力想著這些對應的人家到處是什麼模樣?
可否有她熟知的?他們當初可知道閔玄天怎麼死的,對當年的事知道多少,或者知道卻佯裝不知。
總要讓他們張口,沒關係,你們不在了,你們的後人都在,當年你們袖手旁觀也罷,毫不知情也罷,現在,我都會讓你們後人知道,讓整個南蜀知道。
“確定烈家就是烈成天的後人?”當年的一員小將,帶兵到目山燒山就是他。
“是的!”時間久遠了些,很多事查起來費勁,不過多花些時間和精力而已。
“烈家現在什麼情形?”
“兵權被削弱,烈家現在尚在軍中的,都沒調兵之權,烈老將軍和烈焱已經回到家中了,烈閩還在西北,但是處境有些尷尬。”
“去約一下烈老將軍,你親自去。”
黎叔愣了下,“小姐,這動靜會不會太大了些?”怕引起懷疑。
“沒關係,風華這兩天沒精神注意這些。”明天就是月圓之日,希望她抗住了,她要讓她親眼看著,當年她親手謀劃的事大白天下,讓她明白,公道自在人心。
蕭家配不配掌政自有公論,如此,他日江山一統,也少一些頑固不化的阻礙。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翌日,烈家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烈家現在可謂門庭冷清。
“是你要見老夫?”即便被剝了軍權,閒置在家,烈老將軍依然心繫戰場,一身殺伐之氣。
將軍壯志未酬,眉間還是可見惆悵,雖然掩飾的很好。
黎叔易容過後,看著年約六旬,一身青布棉衣,雙鬢斑白,雙目略有渾色,經過暖春的手,比之前可自然多了,尤其臉上細紋處理,細緻入微啊。
“老朽見過烈老將軍,老朽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