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被破,身為佈陣之人,陣法的反噬之力,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啊!……”突然從床上一座而起,捂著胸口,叫的歇斯底里。
蕭風赫嚇得一步衝了過去,雙手用力的握著風華的胳膊,緊張大問,“阿姐,你怎麼了?怎麼了,說話啊!”
風華握著胸口,伸手看了看手心,果然出現了一個黑點,雙目撐開,不停的搖頭,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不可能,她不可能破陣了,騙人,一定是騙人的。”風華驚恐與疼痛交加,臉都糾成一團。
“阿姐,怎麼了,別嚇阿弟。”蕭風赫是真被嚇到了。
“阿姐,說話啊,別這樣,看看我,看看阿弟。”
風華空洞的眼神終於開始有了焦點,看著蕭風赫,一臉頹色,滿目不甘了無生機。
喃喃自語道:“阿弟,我終是鬥不過她,我輸了,陣破了。”
她費勁心機,費了那麼大的勁才佈置成的大陣,她是如何破的?用真龍祭陣?
不行,她要知道,否則,她如何嚥下這口氣?為了這個陣,她幾乎搭上半條命!
陣法反噬,她心神大傷,今後就是一具殘敗之軀,輸了就是輸了,陰月那夜,是否也是她動了手腳,自己為何一直就不肯承認她的本事?
因為不甘心,因為嫉妒與憎恨,還有……羨慕與自卑。
“阿姐,別想了,別想了,什麼輸了贏了,不重要,阿姐,你會沒事的,一個陣破了就破了,沒事的!”蕭風赫再顧不得那麼多,一把將風華抱進懷裡,輕聲勸慰。
陣法反噬之痛,痛的有些麻木了,躺會也好,輸了就輸了,破了就破了,她總會有別的辦法,阿弟說的對。
“阿姐,睡吧,睡著就不痛了,明天南宮炔就帶藥回來了。”輕輕拍著風華的背,嘴裡小聲安慰著。
迷迷糊糊中,風華彷彿看到阿弟說的那個人,一身黑袍子,她會來救她嗎?那就將他要的都給他,她明天一定要問問,他為何總愛一身黑色呢。
她穿黑色會不會好看?他喜歡黑色嗎?或許可以試試看的,只是黑色她不太喜歡。
看著風華閉上眼,安靜下來,輕輕將她放好,看著她痛苦鄒眉的表情,蕭風赫心頭一沉,目露陰霾。
“卓然,去降龍坡查探一下,孤要知道的詳細明白。”阿姐的這個大陣,真被破了?何人所破,還有那個烈將軍,現在如何。
“是。”卓然領命立刻去辦。
“眉兒,去打盆水來。”阿姐又冒汗了,她不是睡著了,是因為痛的,也是因為藥了作用!
眉兒悄聲出去,最近王上的行為越來越異常了,不對,不是行為,是眼神,看公主的眼神,像是看心愛……天啊!一定是她瞎想,看錯了,一定是。
卓然感到降龍坡已是夜深了,陣法真的破了?看著前面火光漫天,是大元人在燒屍體,是哪些誤闖進陣的南蜀兵嗎?
他記得公主說過,陣裡死去的人,都帶毒的,火燒了確實是最好的,只是這樣就沒法知道烈家那老頭子是死是活了。
靠近看了一會後,又摸近了些,想要探聽點更詳細的好回去覆命。
回到浪城,大家梳洗一番,看著一桌子東西,卻難以下嚥,沒辦法,一時間,怕消化不良。
大白的事,青錦特意交代吧要亂說,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知曉厲害,現在他們只想好好睡一覺。
不再疼了,秦玥璽也算是鬆了口氣,那滋味別提多酸爽,多來幾次,還真受不了。
“樂西城你早就算計好了?”膽子也太大了……,若是那烈老頭繞道,豈不是浪城危險了。
秦玥璽當然知道她想啥,“都說,富貴險中求,阿錦,看來我運氣不錯,聽說樂西城的湯泉不錯,我把他改成錦都可好?”
這人,怎的還不正經上了,錦都?他也不怕史官如何寫上這一筆?不贊同的眼色帶了笑意,也顯得有些縱容。
錦都,聽上去還不錯!湯泉嘛,有些期許。
“那位烈將軍打算處置?”南蜀,這才剛開始,馬上就會亂成一鍋粥,背後黑手確實不夠磊落,可對付不夠磊落的,剛剛好。
秦玥璽伸了個懶腰,笑的一臉算計,“南蜀的那位王上好消化在給朕機會,朕也不好客氣,這位將軍的死活他或許還不知道,但是烈家在南蜀的地位,不用我做什麼,只要讓那位烈將軍好好看清楚就行了。”
不用什麼陰謀詭計,那並非要勸降,一切都看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