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有幾十處,也不用再次查驗,對方既然這麼做,就是都已經處理乾淨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頭顱割下,懸掛在城門口。”秦玥璽涼颼颼的一句話,就讓程康屍首異處。
青錦併為反對,也有此必要,今日看城中百姓,似乎對此事將信將疑,有些甚至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這個頭顱會是他們的定心丸。
謝牧的情況在此處是不宜久留了,的送回去讓家人悉心照料,這事,等烈家的人到了,再讓他們安排吧。
現在他們人手不夠,也做不到面面俱到,這城中兵馬還是等烈家人過來,再做處理,這府衙和兵衙肯定還不少人需要清疏。
他們不動,一是留個烈家樹立君威,二是免得打草驚蛇,他們現在人手有限。
但烈家收到訊息,一臉鎮靜,只帶了兩千兵馬,悄悄趕往荊州,此去,急行軍不過一天一夜的路程。
訊息說了,不用帶太多人,汴涼需要人留守,最後,烈老將軍留守汴涼,讓烈焱帶著人趕往荊州。
但人馬到達荊州城樓時,看著高懸的人頭,不由一震,這人,烈焱在朝中見過一回,幾年才回去述職一次。
其他並沒過多的影響,黎叔在城門口等候了一會,將人迎進去。
程康的人頭,剛掛上的時候,老白姓只是遠遠圍觀,慢慢的,開始靠近,直到現在,不時的有人控制不住情緒,朝著扔石頭等。
還好,安排了人看管,否則,肯定早讓這些百姓給弄下來了。
“烈將軍,一路辛苦,皇后和榮王,正在府衙等候,請隨我來,皇后說了,隨性兵馬,可攜帶武器入城。”
攜帶武器入城,看來,荊州的情況,遠比想象的更加眼中,看到黎叔,烈焱才相信,真的皇后至此了。
到了府衙,烈焱下馬,帶著幾個副將進去,其他的人,列隊站在府衙兩側,一時間,竟有種風聲鶴唳的味道。
“參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烈焱和幾位副將屈膝行禮。
青錦揮手,“起來吧,事發突然,有頗為緊急,不得已,只要將烈將軍召來,都坐下說。”
一號等人去拿人剛才才回來,果然是賊心不死,想要為父報仇,看來,程康早就與一些少數部族串通一氣,許與他們好處,讓他們為己所用。
聽的荊州發生的事,烈焱等幾人面面相俱,目瞪口呆,與其說是大錦治下出的事,到不如說是南蜀留下的隱患和禍根。
或許,就算沒有大元攻入王城,南蜀也未必能長治久安,這種事,有一就有二,為君著,只能目及方寸之地,就無法掌控全域性,就會讓有些居心叵測的人趁虛而入。
“娘娘和榮王的意思,是讓臣暫代這荊州守將之職?”荊州連著汴涼,朝廷會放心嗎?烈焱不是沒有顧忌的,眼下,他們本就比較艱辛。
不必大元的元來重臣,他們是投主而來的,在有些事上,早就做好心理準備。
青錦點頭,“不但是代職,還要烈將軍收拾這爛攤子,本王最多再呆一日,就要出發,給你找了個守備,過些日子,就會到荊州與烈將軍匯合,烈將軍,可有信心將這一團亂麻梳理清楚,還荊州百姓一片安寧?”
青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言明情況,說出要求,荊州等不起。
“末將領命!”既是皇后相信,就是再難,烈家也要將差事接下,聽了程康的所作所為,便知道,這荊州就是千瘡百孔,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不是一件好差事,卻是必須要做的一件差事,不管是身為南蜀的舊臣,還是大錦的新臣,都責無旁貸。
守備想必是從朝中選派,無妨,他只管做好本分,早晚,都是同朝共事。
“這荊州是個什麼情況,本王心中有數,不會給你添亂,給你選派的守備,是孜然,想必,烈將軍和孜大人,會將荊州打理清平。”
孜然,竟然孜然,烈焱跪下,“臣一定不負所望,給朝廷一個清平的荊州。”如此,確實方便許多,重要的是,說明大錦朝廷,信任他們這些投主而來降臣。
“起來吧,有你這句話,本王就欣慰了,對了,謝將軍情況不太好,還的託付烈將軍,安排妥帖的人,送回皇城謝家。”接下了就好,相信荊州在他們手上,不說起死回生,起碼能正常運作起來,在大錦的管轄之內。
“臣明白了,一定將謝將軍安全送達。”這是給他烈家一個機會,與朝中老權貴結下交情,錦王,大錦之後,果然用心良苦。
心中一嘆,有此明主,何